、高高在上的司馬君璧一般,只一眼,就讓人忍不住伏地膜拜。
「哈哈哈。」謝羊黎忽然大笑起來,「有趣有趣,果然不愧是當年天下聞名的東陽公主,此等氣度便非常人所有。」
「舅郎主謬讚。」司馬君璧緩緩說道,「婢子愧不敢當。」
謝羊黎回到坐榻上坐下,放下酒樽道,「區區可擔不得公主殿下如此自稱。你緣何不驚訝?或者說,為何會……不害怕?」
公主身份非同小可,隨便一人都可利用其大做文章,更何況是謝家這樣的大家。
司馬君璧聞言笑了笑,只緩緩說了一句:「舅郎主是五郎君的阿舅。」
謝羊黎聞言,再次忍不住笑起來,「無怪乎阿暖如此為你,確實值得。」
司馬君璧言下之意,是指既然對方是殷暖的阿舅,是殷暖相信的人,她自然也會毫無條件的去相信。
同樣,若她不是跟着殷暖進的謝家,只怕謝羊黎的人早已經包圍了這裏——畢竟一個公主隱姓埋名的進了他的府邸可絕對不是小事——又怎麼會如此放心的讓謝意喝下她煮的茶。
謝羊黎道:「你知我此次前來是為找你?」
「是。」司馬君璧點頭道,「兒家只是猜想,舅郎主是謝家郎主,暖暖在與不在,郎主應該知道才是。」
斷不會親自前來卻撲了個空。
謝羊黎笑道:「那你也該知道區區如何知曉你的身份?」
司馬君璧搖頭:「兒家不知,只是想着,應不是五郎君主動告知才是。」
「你倒是知他。」謝羊黎道,「你說得沒錯,事實是區區讓絲蘊偷了阿暖懷裏的東西。因為看他小心翼翼的在懷裏藏了一個東西,所以有幾分好奇罷了。煩勞公主勿告訴阿暖,免得毀了區區這個阿舅在他心裏的形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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