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柏川兩口子瞬間死亡凝視着他,都不用說話,臉上就寫着「有屁快放」四個大字。
旬弋覺得自己現在肯定很沒面子,但站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為了活命,他還是把自己知道的老實交代。
「他們想要你的空間,想把你帶回去,但你來到這個世界不是跟我們一樣的途徑,你已經完全融入這個世界,想把你帶回去就只能毀了這個世界,所以他們故意挑撥百姓和朝廷的關係,發動民亂產生戰爭,等這個世界徹底破滅,就能帶你脫離這個世界。」
他一口氣說完,卻換來那兩口子不信任的眼神。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發誓!」
「你怎麼證明?」
姜玖娘心裏是有些震驚的,要真是這樣,那她在這裏的家人和朋友豈不是全都要被連累?
不過她不能表現出來,表面依舊淡定,想多詐幾個有用的消息出來。
旬弋真就被問住了,他要怎麼說呢?要是說了真話,他的真實目的就藏不住,可要是不說,他就很有可能失去瀾玖的保護,被那幾個人盯上,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姜玖娘表現出一副沒耐心的樣子,說道:「你最好麻溜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我不介意直接把你送到那些人手裏。」
「別別別,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旬弋是真的擔心,嘆了一口氣,準備豁出去了。
見狀,姜玖娘就掰着手指數道:「第一,你來這裏的目的;第二,你是通過什麼手段過來的,來回穿梭的媒介是什麼;第三,他們想得到我身上的東西有什麼目的;第四,寶藏里的兩塊玉佩到底有什麼用?」
姜玖娘把自己困惑的問題列出來,就等着他回答。
旬弋汗流浹背,這跟自爆有什麼區別?
他看了姜玖娘一眼,又看了看陸柏川,發現那兩口子還是一如既往的審視死亡眼神,便還是說道:「首先,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找那玉牌,我之前說過的;過來的手段是他們研發出一個機器,能支撐短暫時間,但耗損巨大,我偷摸過來的,所以他們才記恨我,我才怕被他們抓到。你身上的東西是這些年投入下成功的最傑出的作品,得到就能在末世稱王稱霸,扭轉整個人類的命運,他們自然想得到,至於那玉牌,那是我祖上的東西,他們為什麼想要得到我也不知道。」
他還是不願意多說,明顯這就是他的底牌。
姜玖娘雖然知道他說的是假話,但已經得到了這麼多消息,她不介意讓旬弋再多守幾天這個秘密,等她把其他事情辦妥了再說。
她將人一掌拍暈塞到桌子底下,然後跟陸柏川說起正事。
「按照旬弋說的,他們來這邊代價極大,一般不會輕易過來,但就算來了也會有時間限制,要是解決不了就儘量拖着,遲早能把他們耗死。」
「現在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以為水下異能晶片在我身上,主要目的是我,不會對其他人動手,同時,我們也要保護好湘湘,不能讓那些人知道。」
「另外,按照旬弋的說法,他們想要帶我回去就會主動挑起這個世界的戰爭,讓皇帝做好準備,多派些人關注了各大小城池的情況,不要被人算計了都不知道。」
姜玖娘說着自己的見解,這些事情她比陸柏川熟悉,陸柏川聽得很是認真。
「行,回去我就去見皇上,不如把這口鍋扣在島國人頭上,這樣既能對付島國人,又能保護好你和湘湘的秘密。」
陸柏川一臉沉思,勢必要在這場爭鋒中保護好自己的家人。
兩人並沒有耽誤太久,吃完東西睡了一個時辰,就趁天黑出了城,直接回了國都。
兩人來回也就四五天的樣子,正常人是根本沒法完成的,好在家裏人具體並不知道他們去哪裏出任務,只以為應該不是很遠,而皇帝最近學聰明了,反正只要事情高效完成了就行,別的一律不問,做個開開心心的啥皇帝,沒那麼多煩心事和愁緒,最近睡眠都好多了。
之前擔心陸家功高蓋主,做了些蠢事,把姜玖娘得罪了,後來自己很是受了不少罪,得到了姜玖娘的原諒後,這才有所好轉。
人家拿實力說話,他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