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種事,要是對方拿到證據,那曹正絕對脫不開干係,而她只能算是家眷,至少能留一條命。
只要能活着,萬事皆有可能。
至於女兒,能救自然是不會放棄的,但今天這件事還是讓自己對她有些失望。
曹家的人各懷心思,卻並不耽誤秦堅拿人。
從軍營調過來的人馬到了之後,秦堅一刻都沒有停留,直接帶着人闖進知府府衙拿人。
主要還是白天被曹正父女倆噁心到了,所以連最後一個安穩覺也不想讓他們睡!
曹正剛收拾好睡下,就聽見外面嘈雜一片,急忙爬起來查看,外面有下人回稟:「老爺,不好了!那秦堅帶人來抄家了!」
「什麼?」
曹正瞬間愣在當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就在下午,自己把女兒送過去的時候還沒看出有什麼不妥,這怎麼就突然來了?
他甚至都顧不上穿衣裳,穿着單薄的褻衣就出去了。
院子裏,秦堅站在空地上指揮着,直接讓人去抄曹正的書房。
「秦將軍這是做什麼啊!大半夜的擅自闖入我的府邸,還讓不讓人活了!」
曹正一出來就被冷得直哆嗦,但也顧不上什麼,急忙去阻攔那些人抄書房的行為。
那裏面可是存了不少不能見光的東西,他想着秦堅他們現在還沒證據,應該不會擅自行動,沒想到這麼快就上門了,真是失策了。
秦堅都懶得看他,直接道:「拿下。」
士兵們立刻上前把人按住,曹正使勁掙扎:「放肆!你們這是做什麼!我可是朝廷命官!」
「來人!快來人!把這些人給我轟出去!」
他還試圖反抗,卻直接被士兵們按到地上,府中想要反抗的下人也根本不是這些士兵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控制住了。
曹正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就不讓養的那些刺客出城了,至少還能多反抗一會兒,說不定能給自己爭取一條生路。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秦堅,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冷着臉,不再做那些表面功夫。
見他這樣,秦堅終於正眼看他了,嘴角帶着諷刺的笑:「本將軍什麼意思,曹大人不是應該很清楚嗎?謀殺朝廷命官和皇后的親妹妹,前些年t污謀財害命,證據確鑿,拿下你不是名正言順?」
曹正大驚,他果然什麼都知道!
這些天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自己這是被他們騙了!
很多事情真的細思極恐,這樣一來,下午把女兒送過去討好他,簡直是個天大的笑話。
「你血口噴人!別想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我要去面聖,狀告你們這些混蛋勾結靖王污衊朝廷命官!」
雖然臉在踩在地上,但曹正的氣勢依舊很足,說不準秦堅根本沒有什麼證據,就是想來詐他的。
「我可以跟你一起面聖。」
一道略微稚嫩的聲音傳來,曹正渾身一震,費力扭頭看去,果然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是曾經幕僚身邊伺候的小童,名叫鄭飛。
當初他處理那個幕僚之前,鄭飛就不見了,他當時覺得就是個六七歲的小屁孩,都不懂事的,就沒放在心上,誰知道他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我手上有岑先生收集到的你所有的罪證,皇上明察秋毫,自然明白誰是誰非!」
鄭飛年紀雖小,但身上卻透着一股老成的氣息,估計是受了那位幕僚的影響。
不等曹正說話,秦堅又讓人帶出來一個人,正是被曹正打發出城的刺客頭子。
此時渾身是傷,嘴被臭抹布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
這下這曹正是真的繃不住了,目眥欲裂狠狠地瞪着那刺客頭子,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被抓了活口!
一般刺客的牙齒里都會放一個毒藥包,任務失敗就咬了毒包自盡,這樣就不會給主子帶來什麼影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