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拍了照片?」徐松有些吃驚,這是不是說明了,無論林朗是否記得陸思琪,他都會對陸思琪產生好感。可是為什麼拍照片?
安圖和徐松搭檔這麼多年,自然能猜到徐松的疑惑。他便解釋道:「二少問是不是認識,陸思琪說不認識,於是二少一着急就照了相片,打算調查清楚。」
「百事通不是跑路了嗎!二少找誰去幫他找人?」
「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只要保證林夫人派來的人不會對二少的記憶盡享二次處理就可以了。餘下的事情,我並能幫忙,我可是只有一條命,世界如此美好,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你的意思是,二少還沒死心!不過,這此陸思琪失蹤,你說到底是不是林夫人那邊做的?可是如果是的話,為什麼沒有聽到一點風聲,就連何遠手底下的人也沒有動作。」
「這就不是我們所能猜測到的了。」安圖給徐松倒了杯咖啡,「你別忘了,這年頭誰手底下沒有一兩張藏起來的牌,重症監護室里的三少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林夫人多勸的時候只能借着二少的名義,現在二少又不聽她的,兩個兒子都指望不上,林夫人也就只能自己想辦法。這弄死人嫁禍出去的手法何遠可是熟得很。」
徐松覺得安圖說的話有道理,但是又覺得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麼林夫人為了弄死陸思琪提前兩牌就是很不划算的事情。大不了用錢買通不就可以了!到時候控制了陸思琪,也不就等於控制了二少!
「林夫人似乎也太小心了些,反正二少早晚也是要娶妻的,就連林先生現在不也是女人無數,林夫人還不如早早的答應了二少,然後用錢買通了陸思琪,等到二少和喬楚楚結婚了之後,再讓二少把陸思琪養在外面不就得了!幹嘛要做出這種決定,傷了母子輕易。」
安圖像是看白痴似的看着徐松,「你的腦袋是進水泥了?!你難道沒有聽到風聲?」
徐松搖了搖頭,立刻目光炯炯的看着安圖,「來,透露一下!這次是任務我幾乎被派去了山溝溝里,要死要活的,完全脫軌了!什麼都不知道!」
安圖無奈瞪了眼徐松,「你光說我消息不靈光,你不也什麼都不知道!林諾那邊可是傳來消息了,這次只要陸思琪沒事,他和陸思琪就會訂婚。」
「訂婚?」徐松聲音猛地拔高,「天啊!他的思維果然是和常人不一樣。為了最後接受林家,林夫人可是想着讓二少和喬家聯姻,可是那個陸思琪根本就是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主兒,而且還要費勁心思去保護,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可是,他偏偏就這樣做了!」安圖聳了聳肩,「更何況,當初林先生就說明白了,我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林家暗處的聲音妥妥的都會歸到他手裏。我覺得他這是有恃無恐。」
「問題是,林夫人可不想讓他沾到林家的一絲一毫。」
「這只是林夫人想的,你可別忘了,林家現在可是攥在林先生手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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