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朗用手指輕輕敲擊着房門,微笑着對劉濤說道:「其實,拆門和敲門都是為了同一個結果,都是為了能進入房間,所以敲門敲不開的情況下,當然要拆門了!」
語畢,林朗退後到合適的距離,對身後的安圖命令道:「找人來拆門。」
「是!」
安圖的辦事效率很快,不一會兒的工夫就來了專業拆門人士。利落的把工具箱放到門口那處工具來就開始行動起來。
林朗對於這個速度還算是比較滿意的,雙臂環胸,閒閒的看着。
「安圖,人是什麼時候找來的?」
林朗雖然記憶有問題,但是不傻。能這麼快上來的拆門的工人一定不會是現找的,時間太短,就算是距離這裏最近了,也不可能五分鐘到這裏。他不會去計較那幾個人為什麼會來得那麼快,他不是個計較過程的人,林家人從來最看重的都是結果。
林諾將陸思琪困在懷裏,「你說,在他們把門拆下來之前,我能和你做到哪一步?」說着,林諾的唇再一次落下,不過這一次的目標卻是陸思琪的唇。
「你放唔。。」
陸思琪被林諾緊緊的禁錮着,剝奪着呼吸。雙手不停的拍打着林諾,她快要憋死了!
林諾本來只是打算一個淺吻,然後再繼續其他的動作,可是,當吻上她的唇之後,他卻忍不住加深這個吻。
男人都是有征服欲的,現在的陸思琪再林諾眼中就是一個受驚的小獸,沒有足夠保護自己的能力,卻還要張牙舞爪的反抗。不得不說,陸思琪的這一系列動作,從另一個角度上來說取悅了林諾。他喜歡征服,但是,這時候,逗弄顯然比征服更有意思。
征服了之後是無條件的服從,而逗弄之後依舊是還會反抗的。
林諾忍不住花心思的想,這樣的小東西,到底多少次之後才會妥協,才會底下她倔強的頭顱,然後卑微的臣服。或許那時候,他就會失興趣了吧!
直到陸思琪快要無法呼吸的時候,林諾才鬆開陸思琪的唇。
抬手點了點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小東西,你最好能夠讓我一直保持興趣,否則,你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你,混蛋!」陸思琪用力擦嘴,恨恨的瞪着林諾。他有病吧!居然能夠這樣大言不慚的說這樣的話,什麼叫做要讓他一直感興趣!她又不是自虐狂!
「你就不會換個詞?」林諾點了陸思琪的鼻尖一下。
「有病!」
「還以為你能換成什麼難聽的。」林諾勾唇一笑,「還有嗎?說出來我聽聽。」
「你!你有病麼!沒事兒找罵!」氣死她了!她突然覺得與其面對這個混蛋,還不如那時候在海裏面被淹死了算了!
「你不都說了,我有病了嗎!」
「你。!」陸思琪的怒氣就像是打在一團棉花上,她想吵架,可是這個混蛋壓根兒就不接招,跟別說生氣了,居然還有心思笑,她敢肯定那個傢伙一定是在笑話她!
林諾眼角的余光中,房間的門被拆了下來,林朗徐徐走了進來。
「哥,該把人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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