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這仨老道貝海不由的就把眉頭皺了起來,走到了門口之後說道:「對不起,我想我說的很明白了,我沒有興趣出售手中的馬槊」。
「先生拒人於千里之外不是待客之道吧」聽了貝海的話,站在最前面的老道對着貝海笑着說了一句。
「有朋自遠方來才能不亦樂乎,我們之間非親非故的我不知道我這待的是什麼客」
貝海一點兒都不喜歡這樣想要買自己的東西的老道士,一幫子人什麼錢都沒有一口一個這對我們很重要,這是我們天元觀的寶物,空口白話的一點兒意思都沒有。自己還覺得故宮對我很重要呢,得不到它我就要死,貝海想信自己就把這話說破了天,國家也不會把故宮給自己的!
想要東西最好就是提出交換,這邊一上口就是各種大道理然後想占正義至高點兒?還想用道德綁架自己那還是省省吧,哥們可是混資本主義世界的。
門口的老道聽了這話臉上一點兒不見惱也不見不好意思,當然了這樣的表情在貝海看來那就是當騙子當慣了,見識過大風大浪的騙子已經是厚顏無恥了。
其實也不怪貝海這麼想,現在出家人真的有幾個乾的是出家人的事情,一碗米飯八十幾塊,這他娘的出的什麼鳥家!貝海都想不到還會有人傻呆到去吃,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要是有人說吃屎才是虔誠估計不少人就要和野狗搶食了。
「我的師弟並不太通曉人情世故說話有點兒直接了一點兒,今天我們就是來和您商量一下交換您手中的馬槊的」前面的老道長說着就從後背上取下了一個包裹,並不大只有八七十公分直直的像個圓桶子。
「師兄!」安道長一看前面的這位老道拿出了這個東西不由的着急說道:「要是沒了這東西,咱們以後還怎麼建觀」。
「師弟你有點兒着相了,這東西是一件死物,錢也是一個死物不必放在心上,一年不成就兩年,兩年不成就三年總會建成的」老道說着對着前面的那位安道長擺了下手,然後輕輕的把手上的東西托起來送到了貝海的面前。
老道說道:「貧道俗姓武,這是我當時離並天元觀的時候師祖贈送的一件玩物。論起價值來不菲如果先生願意的話我願意把這東西拿出來與先生交換那柄馬槊」。
本不想讓仨老道進來,不過現在貝海對於這老道手上的東西有點兒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一拿出來別說是那個黑鬍子老道,就連安老道都有點兒站不住了。
「那請三位道長進來說話」人家有的交換而且聽說很值錢。貝海就覺得自己不能讓人這麼在門口乾站着了,再說了這裏是酒店門口站仨老道,一會兒估計就有人過來圍觀了,這年頭酒店裏見開房的花和尚沒什麼特別的,老道真的少見!
進了客廳。貝海就示意黎未未給三位道長倒茶,然後自己請三人坐到了沙發上。
一坐下來這位武道長就直接打開了布包,然後有一個塑料的畫筒就這麼露了出來,雖說道士背個畫筒有點兒奇怪,不過現在貝海的目光被這畫筒吸引並沒有想到這事上。
在貝海的注視之下老道打開了畫筒,然後從裏面抽出了一副畫,這畫貝海一看就覺得似乎是有點兒年頭了,紙張都己經發黃了。
武老道把畫放到了茶几上緩緩的展開,然後整幅畫就顯露在了貝海的面前。
我滴個乖乖!貝海一看到這畫不由的睜大了眼睛!心裏直道:這幫子真是一幫子花道士啊,而且還是還是花的不能再花了!
整幅畫上畫的不是別的。而是古裝的一男一女正在院子裏做着少兒不宜的運動,而且在畫上一角還有一個小丫鬟打扮的人正偷偷的向着兩人這邊望來,不光是這樣兩人身上的器官都被描繪的一清二楚,雖說古人畫的不怎麼寫實不過畫到這樣也真是少見了。
「你準備拿這幅畫換馬槊?」貝海看了一會兒這畫不由的有點兒失望,就是一幅春宮圖罷了。
「是的!」老道笑着說完指了指畫上的題字。
一看到畫上人題的名字貝海就又一次睜大了眼睛,上面別的沒什麼,但是唐寅倆字貝海還是認識不光是認識而且還是如雷貫耳的,唐寅或許有人會覺得沒聽說過不過這人換個名字十有八九就知道了,這位就是大明頂頂的唐伯虎,對。就是點香秋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