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完再放出甲板上的水手們己經沒有太多的力氣說話了,現在這些傢伙一個個坐到了餐廳里都快打盹兒睡着了。
「船長!」齊一銘看到貝海到了駕駛室開心的從位置上了站了起來,準備把自己手上的活兒移到到貝海的手上。
貝海笑着擺了擺手:「你也快點兒回艙去修息吧!這裏我接手了」。
聽了貝海的話齊一銘立刻轉身向着懸梯走去準備下去吃點兒東西之後回艙室休息。
「對了!」貝海想起來一作事情叫住了齊一銘:「明天都別這麼早了,讓大家多睡一個半小時七點半到八點左右起來就成了」。
第一天的漁獲很多大家幾乎連軸轉了十幾個小時就連吃飯也是在甲板上完成的,今天晚上貝海準備讓土狗和油條兩個貨少帶着魚群轉上兩趟,明天的漁獲能有今天的百分之八十就行了。
看船是個挺無聊的事情,不過好在貝海這邊還可以和馬特迪戈還有喬伊這三人聊聊天,或者乾脆打打遊戲什麼的。
到了夜裏三點多鐘的時恰好,通話器里傳來了呼叫聲,嗞嗞的電流干擾下有點兒聽不太清楚。
貝海覺得有點兒奇怪了,通常來說現在極少有漁船會跟在自己附近了,現在怎麼回有一艘漁船的信號傳到自己的接收器上來。
「你好,這裏的箭號,你哪位?」貝海對着通話器說道。
不過能話器里還是不帶的傳出了那種電流滋滋的干擾聲,貝海問了幾句之後也不見有什麼反應,只得就這麼過通話器掛着。
因為是深夜箭號只開了一盞警示燈並且船也是下了錨的漂浮在海上,貝海這邊自然是沒有打開雷達,沒有發現一條漁船正向着自己這邊飛馳而來。
坐在駕駛室的貝海正拿着手機玩着泡泡龍這種小遊戲,忽然就覺得船上似乎有什麼動靜,伸着腦袋向着外面一看又什麼都沒有,但是心裏一種強烈的不安感立刻涌了上來。
貝海走去了門口打開了艙門伸着腦袋向着甲板上看了一眼,沒有發現什么正準備把門關上的時候,個烏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我草了!什麼時候大西洋有了劫船的啦!貝海腦子裏第一個念頭就是今兒遇到了有人劫船。
「進去!」持槍人對着貝海冰冷的來了一句。說着就抓住了門把手示意貝海先進去!
貝海老實的聽着身體慢慢的向着艙里退,舉着雙手退到了不能再退的時候,貝海直接面對着持槍的劫匪,這個人的個頭兒挺高的。也挺壯實的上身着一件綠色的衝鋒衣,褲子是一條多口袋的軍裝褲,腳上穿着防水了軍靴。
「你是赫爾?貝?」來人觀察了一下貝海立刻問道。
貝海一聽這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立刻想到壞了!這人是衝着自己來的!想到了這裏腦子裏立刻跳出了一個念頭:哥們要快點兒閃進空間裏!不過立刻又想到了自己閃進了空間裏那船員怎麼辦!因為貝海現在不光是看到了一個人,門口一邊一個還同樣站着兩個人,從這幾人拿槍的姿勢來看都是經過訓練的。不光別的就是拿槍指着自己的這位,槍口愣是在這斷時間內幾乎就沒有怎麼晃動,這是貝海這個老玩槍的人都做不到的。
「我是!」貝海想到了這裏點了點頭回道。
來人一聽立刻欺了上來,直接把槍又一次的頂到了貝海的太陽**上,聽到輕輕的咔嚓一聲,貝海就知道這是槍中一顆子彈己經上了膛。一想到這裏貝海的腦門子上立刻就起了一陣密實的汗珠。
持槍的這位對貝海現在的表現非常的滿意,眼中帶着一點兒嘲笑還伴着一點兒得意:「說,你把我的黃金弄哪裏去了?」。
貝海一聽黃金立刻愣了一下神,突然一下子被問到了這個東西貝海一點兒準備都沒有,下意識的就是一個看到了鬼的表情。
持槍人一看貝海臉上的表情哪裏還不明白。心中不由的湧起了一陣狂喜,原本這些人就是過來問一下,這位就是杯疑甚至是沒有沒理由的認為潛艇的丟失可能和這個叫赫爾的漁夫有關,失聲的問道:「它們在哪裏!」。
原本這些人己經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了,不得不說這三個持槍人就是那艘西班牙潛艇的艇員,這幫子人這些年己經把自己手頭的錢花了差不多了,手上雖說有一些油畫不過這東西現在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