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視頻一通,貝海望着那邊兩個腦袋看了一下就說道:「原來齊哥也在啊!」。房子裏不光有卡森,而且鄰居齊一銘也在,現在兩人正喝的小臉通紅,面前的茶几上擺了一堆子啤酒罐子還有兩三個小菜。看樣子兩人己經喝了有一會兒了。
「我買了幾個小菜,正跟齊哥喝着呢」卡森放下了手口撕巴的一個鴨翅,伸手在紙上擦了擦手上的油對着貝海的影像說道。
貝海看到了桌上的花生米,還有鴨翅、雞雜什麼的一共三個小碟子就酒的小零嘴兒,不由的張口夸道:「我說卡森,現在誰要是說你不是地道的中國通,我跟誰急!這是什麼事兒兩人還慶祝!」。
卡森望了齊一銘一眼。
微醉的齊一銘抬起手擺了擺:「跟他說吧,他也知道的,沒什麼好隱瞞的!」。
「是這麼個事情……」卡森就對着貝海把今天為什么喝酒的事情解釋了一下。
聽着卡森說着事兒然後臉上還露出了一付不解的苦色,貝海就在心裏腹誹想道:剛誇你中國呢,你就不地道了!這個事兒都鬧不明白!
也沒有別的事兒就是以前魏蔚和人同居的事情被齊一銘不知從哪裏給聽到了,中國的男人有幾個受的了這個的,自然是心情不好了,心情一不好在這裏他又是人生地不熟的拉着卡森喝個小酒解個悶也就順里成章了。
不過對於齊一銘來說明顯找錯了人,會說一口流利的中文並不代表他就真中國了,卡森這個從小在美國長的娃兒聽的是一頭霧水。按着他的邏輯這事你能忍那你就離婚啊,很簡單的事兒嘛!糾結什麼呢!按着卡森的想法,今天喝兩懷傷心一下,然後明天早上眼淚一抹找律師談分錢就得了。多簡單的事兒!
「齊哥,你也看開一點兒……」貝海這裏也是輕風淡雨的勸了兩句,反正就是和稀泥唄!中國的老話是勸合不勸離,而且這也不是貝海該攪和進去的事兒。話說到這地步就行了!
看着齊一銘不說話,貝海就撿了個事情說了一下:「我這邊的事情乾的挺順利的,準備這兩天招個人手,現在兩人實在是忙不過來,要不卡森,你把那邊的工作辭了到我這裏來幫忙吧,准比你那邊賺的多!」。
貝海這也就是順口這麼一說,人家齊一銘正在傷心的頭上,自己總不能說我一個周賺了二十幾萬,或者我一個手上沒什麼大用的東西賣三十萬美元?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灑鹽嘛!明知道卡森不會過來,貝海只得扯這麼個事情找話講。
果然如貝海所料卡森一聽立刻擺手說道:「我對於當漁夫是沒一點兒興趣的,我就是對荷里活有興趣,我要在比佛利山莊擁有豪宅!海兒哥,您的魚還是您自己釣去吧」。
「什麼錢不賺?」貝海說了一句就沒有再說話。
齊一銘聽了立刻對着貝海問道:「貝海,你那邊找人?」。
「是啊!」貝海點了點頭,自己剛剛才說的話總不能反悔吧。
看着齊一銘的樣子貝海小心的問道:「齊哥,你是有朋友想來?」。
「你那邊要的都是老手吧?新手要不要?」齊一銘說道。
「新手老手的都差不多,新手的話開始的時候工錢少一點兒,老手的話就多一點兒」貝海只得說道。
「那我去試試行不行?」齊一銘望着貝海問道,臉上帶着一臉的期盼。
貝海一聽不由的愣了幾秒心裏想道:靠,這是哪跟哪兒啊,自己怎麼想起來說這個!看剛才的反映齊一銘並沒有真下定決心就這麼和魏蔚斷了,自己要是收留了他那不就是讓人家兩地分開了麼,長久一來不分也要分了啊。
組織了一下語言貝海對着齊一銘問道:「我這裏可不是在洛杉磯,是在東海岸的馬薩諸塞」。
「我們還是分開一陣子比較好,兩下都冷靜了也好更清楚的想一想這個事情怎麼辦,你那裏要是不能去的話,我也準備搬到別的地方住一陣。這個事情我必須想清楚了,沒法子稀里糊塗的這麼藏在心裏當沒發生過」齊一銘說道。
「那你就來吧,我可先說好了,前面學徒只能有百分之五分,不過房租什麼的我可以包,放心等你沒問題了就是百分之十」貝海說道。
不是貝海小氣捨不得給百分之十,而且漁夫間的傳統就這樣,迪戈和伊斯達還是父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