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第一祖脈還在,並沒有全毀掉,那口洞眼中,噴瑞吐霞,仙光艷艷,一個石胎在沉沉浮浮。
羽化大帝!
眾人如五雷轟頂,親眼見到了這麼逆天的景象,一位古之大帝還活着?讓世人無法理解,要知道而今距那今年代已近三十萬年了。
山地間,祖廟一座又一座,恢弘大氣,古樸自然,或綻五色煙霞,或烙印密密麻麻的經文古宇,祭祀與禪唱音並起,氣象萬千。
這些祥景瑞相將那口古洞襯托的個更加非凡,石胎模糊,約為人形,狀似盤坐,很是粗糙,但不可否認它此時成為了天地的中心。
這是一個石殼,內部應是孕育着什麼,讓人們的心怦怦劇跳,兩位遠古聖人守護的大帝就是它嗎?
羽化大帝,世間對其是否存在一直有爭論,而今被證實了嗎,一個相當古老的大帝,留有不滅的痕跡!
「這不可能!無始大帝都不在了,他怎麼還能活着?」大黑狗不相信,不敢叫出來,以神念在葉凡與齊羅他們心中咆哮,發表自己的疑惑。
它追隨過真正的古之大帝,對他無比了解,它始終堅信無始未死,去了仙域,並不相信有人在這個世界可以活的這麼久遠。
「該不會是一個有史以來最狠的活祖宗吧?」段德嘴角抽搐,自見到陰神後他很自覺的扔下了九幽胎等,對上這種東西誰也沒轍。
他將想法說了出來,當然也是以神念傳音,二十幾萬年前羽化神朝多半真有逆天大動作,才造成了這一切。
「他們當年肯定瘋了,多半想毀掉整片中州,不惜耗盡一切,來滋養石胎,也就是傳說中的羽化大帝?」段德也不能確定。
可是他心中還是直犯嘀咕,大黑狗說的對,沒有一個人可以活這麼久,即便他是古代的大帝也不行,太誇張了。
不光是他心存疑問,其他人也生出不祥的感覺,尤其是風族的太上聖主,死死的盯着那個石胎。
「我怎麼像是一個聖靈啊?」有人低語,也是不少人心中的懷疑。那畢竟是一個石質的胎體,天知道殼內究竟有什麼。
這不是沒有可能,第一祖脈這樣的仙地自古至今匯聚了一個大域的普華,如果不能誕生出什麼那才奇怪呢!
「你們還在等什麼,為何不跪拜羽化大帝,向他賠罪?」兩個陰神聲音很冷,雖然人不大,但聲音很粗很老。
眾人心中更沒底了,這石胎到底是聖靈還是羽化大帝,誰也說不清了,心中都蹦的很緊。
「羽化大帝為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第一代源天祖師曾有言,人力有窮盡時,而天地永存,無量劫亦常在,真正懂天地者,在理論上來說是可以不死的。」來自中州的一位尋龍地師這樣說道。
葉凡心中一動,源天鼻祖還說過那樣的話?他半路出家,一切全靠自己摸索與苦悟,根本不知。
「哼,我不相信羽化大帝還活着,如果說他還活着的話,後面的大帝怎麼出現的,而他又怎會眼睜睜的看着羽化神朝覆滅。
在闖關的路途中,死了很多人,其中有不少就是被陰神後裔吞食的,他們子嗣或父母充滿了恨意,眼前不計後果的說出。
顯然,陰神並沒有想責難他們,聞言論笑連連,道:「若非大帝,我們怎麼能回到這個世上,古之大帝的手段不是你們能想像的。」
這是一個謎,但並不是不可解,他們可以通過其他方法知道前世,但是這種口氣還是讓人心中一凜。
「羽化大帝的存在與否都是一個疑問,昔年為何沒有名傳天下,根本未記載於史冊中?漏洞百出。」敢質疑兩個遠古聖人,可以說是壽星老嫌命長了,此人正是不久前被道童一指頭按死的那個教主的親子,完全豁出去了。
「羽化大帝低調,雖行走天下多年,但很少顯化世間,誰人能比。」女道童說道。
「錯了!世間一直有一則傳聞,即便羽化大帝真的在世過,也不是人類,很可能是一個聖靈證道了。」那個男子非常激動,痛失老父,眼睛通紅,想什麼說什麼。
眾人都是一哆嗦,這是在質疑遠古聖人,沒有幾人有這樣的膽魄,動輒會有殺身大禍。
「你在胡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