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天庭的貴客,有失遠迎啊。\\」兵士後方走出一個男子,身上雖然有一股陰氣,但是卻也與正常人無多大區別。
眾人心驚,這是一個屍體轉生而成,**誕生了新的靈智,這樣的人絕對是高手,生前必有絕大的來歷,在地府中身份不會低。
「封鎖天庭,這就待貴客之道嗎?」來的幾人神色不愉,他們來到這座重鎮幾日了,早已調查清楚。
「你是知道的,這種傳送大陣耗費極大,我們也只是保本經營。」鬼將雖然臉色蒼白,沒有血色,但看起來卻很優雅,以絲絹擦了擦嘴,像是來自古堡的常年不見陽光的吸血鬼貴族。
「這位一定是張揚請師叔吧,我們已經得到稟報你們要回歸天庭。」光頭上前見禮,對張清揚三人很禮遇,稟明自己的身份,為花花坐下八大弟子之一,號稱金剛佛。
他並沒有理會地府那個男子,而是為張清揚幾人介紹目前的局勢,天庭被地府封鎖,出現了一些麻煩。
當得知張昌的身份後,金剛佛與另外幾人連忙行大禮參見,道:「見過師叔祖。」
張昌啞然,這是葉凡弟子的弟子,一晃就是數年過去了,一輩新人換舊人,讓人感嘆歲月的無情。
修道至今,葉凡、張昌這一輩的人已經五多歲了。
「唉,幾位將在下忽視了,真是好沒面子,怎麼說我也是地府的一方鬼將。」那個人扔下手中是絲巾,臉色有些冷。
「誰敢輕視地府,我等要回天庭,欲在此借道,能否開啟傳送陣?」金剛佛道。
「唔,斤大羅銀精就可以了。」臉色蒼白的鬼將說道,嘴角噙着一縷溫和的笑容。
「欺人太甚。」後方一個頭陀手中方便連環鏟抖動。眼眉倒豎。
「有話好說,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要講道理,沒有神料。這條路還真是走不通,要不你們先留下幾天,幫地府做些事,以勞還債?」鬼將臉上的笑更燦爛了。
「啪」
一隻草鞋飛來。金剛佛身後一個苦行僧直接踹掉了一隻鞋子,扔向鬼將那張燦爛的臉,道:「踩你一臉。」
他很直接,遇上這種自以為是的人。苦頭陀的簡單粗暴很有作用,讓對方的笑容凝固在了臉上,變得森冷無比。
「還不知道我是誰吧,九子鬼母坐下第一子,天庭的人想過去,一人留下一條手臂!」他徹底撕破了臉。
這片區域所有人都倒退,葉凡與地府有怨,盡人皆知。當年曾在第一帝關殺過長生天尊的弟子以及亂天七雄。
拋卻這些不說,聖體晚年註定要與地府恩怨糾纏,是天生對立的死敵!
這一戰自然不可避免的爆發了。成為了一個導火索,鬼將很厲害,金剛佛也不是一般的強者,兩者激烈對抗。
最終,張清揚出手,他張口吐出一個玉鼎,當中信仰之力如瀑布般淌落,直接將這個地方淹沒。
「啊……」
鬼將慘叫,他是陰靈,很怕這種東西。渾身都燃燒了起來。
張揚請不是多麼強,但是對信仰之力的研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深知對陰靈有莫大的威懾力。
「小小的一點信仰之力,也想在我地府的統治的地域興風作浪。」一個女子的威嚴聲音響起。
九子鬼母中的主母到了,渾身繚繞九幽碧火,高坐金鑾玉輦上。頭戴凰冠,滿頭綠髮飛舞,生有十八隻陰手。
金剛佛等人變色,他們是負責調查封鎖之事而來,沒有想到遇到了這般強大的地府統領,對方絕對是大聖了。
「我討厭天庭這個名號,在掃除神組織前,最好先鏟滅天庭。」鬼母冷幽幽的說道。
張清揚、龍宇軒、張昌等都變色,這個女人很強,不是一般的可怕,通體流動鬼神環,道行精深,是大聖中的頂級強者。
「別等我親自動手了,都自己來個了斷吧,當然別弄壞了你們的身體,我還要用來煉鬼兵鬼將呢。」鬼母冷森森的說道。
只是當她看到張昌時很不滿意,道:「太弱了,你可以死了。」她一指就向前點來,要將他化成劫灰。
「自以為是,還真當自己是至尊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