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目一角撓了撓頭一臉的鬱悶。
他們十一番隊執行任務哪裏用得上義骸這種東西,反正不是把虛砍死就是被虛殺掉,哪有受了傷躲起來等待恢復再戰的道理?
「既然你這麼笨,那也不能怪你了。」
阿散井戀次似乎也被這吵吵嚷嚷的聲音煩到了,「好啦,跟着我們來就行了。」
「可惡!副隊長了不起啊?」
「哈?」
「≈!!……」
「哎,這衣服可太緊了。」
無視周圍男人的爭吵,松本亂菊理了理已經快要被撐開的上衣一臉的無奈,「隊長,讓他們這樣吵真的好麼?不是說好了儘量不要引人注目麼?」
「我有什麼辦法?」
日番谷冬獅郎一陣無奈,現在走廊上的人都已經注意到他們這幫人了,想低調已經太遲了。
「行啦!別吵!已經到了!就是這個教室!」
終於,爭吵的斑目一角和阿散井戀次停下來了,看着眼前的門,臉上浮現出興奮的笑容。
「喂,一護就在裏面吧?快開門!」斑目一角躍躍欲試的指揮着。
「為什麼是你指揮我啊?」
阿散井戀次一陣無語,按照級別來算這貨明明算是自己的部下。
不過算啦,反正他也已經迫不及待了。
「咔——」
門猛然間被推開。
「一護,你還好嗎!?」
「戀……戀次!一角!弓親!亂菊小姐!還有……冬獅郎!!」
聽着熟悉的聲音傳來,看着站在門口的一眾人影,黑崎一護一臉震驚。
他還以為是自己感覺錯了,畢竟雖然靈壓有些熟悉,但是太過微弱了。
結果沒想到居然是這幫傢伙來了!還一個個穿着義骸和校服假扮成學生!這是準備鬧哪樣!?
「你們怎麼會來現世……還……」
「叫我『日番谷隊長』!」聽着黑崎一護的稱呼日番谷冬獅郎額頭青筋暴起,「你以為我們想來啊?當然是上頭的命令了……穿着義骸是為了保存力量,畢竟這次估計要在現世待上一段時間了……」
「難道……」黑崎一護聞言微皺着眉頭。
「就是那個『難道』。」阿散井戀次無奈的接話道,「現世出現了很難纏的傢伙對吧?說是叫什麼『破面』的,我們正是為了應對這些傢伙被派來幫你們的。這是山本老爺子的意思……」
「啊……原來那東西叫破面啊?」黑崎一護一陣恍然大悟的模樣。
「哈?你練對方是什麼都沒弄清楚就開打了?」阿散井戀次一陣無語。
「沒辦法啊,誰叫他就是這種什麼事情都不搞清楚就衝動的笨蛋。」
又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黑崎一護微微一愣,轉過頭。
只見教室窗口處,一道嬌小的人影不知何時爬上來站在窗框上,微笑着望着他。
「露琪亞……」
「好久不見啊……一護!」
「有門為什麼要從窗戶進來啊,還穿着義骸,你是笨蛋麼?」
「砰——」
············
放課後,黑崎一護家中。
「話說……為什麼你們都在啊?」
看着眼前圍坐的一堆人,黑崎一護嘴角一陣抽搐。
他明明只叫了露琪亞來家裏商量,誰知道這幫傢伙居然都跟來了。
「嘿嘿!」井上織姬吐着舌頭笑着。
茶渡泰虎也有些尷尬。
至於其他人則是一臉不屑。
「阿勒?難道是我們打擾到你們了?」松本亂菊眨了眨眼睛一臉很懂的表情,語氣里滿是調侃。
「不可能!!」
只有在這種時候黑崎一護和朽木露琪亞顯得特別有默契。
「行了,趕緊談正事,我們可不是來閒聊的。」日番谷冬獅郎制止了松本亂菊繼續搞事,一臉嚴肅的說着。
「對……」
黑崎一護的眼神也變得凝重,「所以……你們說的『破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還有……你們為什麼會突然來這麼多人?」
「當時在尸魂界面對藍染的時候,那個傢伙說的話你也聽見了吧?」阿散井戀次問道。
「是啊……」黑崎一護微微點頭。
「那就好說了……」阿散井戀次嘆了一口氣解釋道,「總之那傢伙沒有在開玩笑,突破虛和死神界限的方法的確存在,而破面大概就是這樣的存在。摘掉面具,具有虛和死神兩種力量的存在!」
「藍染的事件之後,很多被塵封的歷史都被揭露了出來……」露琪亞微皺着眉頭接話道,「我們從那些文獻中了解到……其實『破面』這種存在恐怕早在千年之前就已經存在了,只是擁有這種力量的存在只是極少數,而且幾乎都因為那個男人的存在被約束了。」
「你是說……軒浩?」黑崎一護微皺着眉頭。
「廢話。別打岔!」
「那……為什麼現在會有破面來到現世搗亂?」
「我接着剛才的話講,」露琪亞沒好氣的繼續解釋着,「因為破面這樣的存在只有虛圈高層的極少數,有人約束,再加上約束他們的人保證過不會與虛圈為敵,為了讓下面的人不對虛圈的力量心生畏懼,那幫自欺欺人的蠢貨們就想出了這麼個愚蠢的方法……一直這個秘密一直就被塵封起來保存了下來。直到……」
「藍染的出現。」日番谷冬獅郎提起藍染就一陣火大,「事實上那傢伙了解到那部分歷史,就一直在尋找那條被塵封的道路,為此還創造出了許多半成品。」
「半成品?」
黑崎一護有些疑惑。
「就是之前被那個男人放走的那個傢伙,也是殺害你母親的那個傢伙。」朽木露琪亞沉聲提醒道。
「原來如此……我就說之前在被平子那傢伙纏住的時候感覺到的氣息那麼熟悉,不過……那傢伙已經死了,雖然很可惜不是我幹掉了。對了!」說道中了,黑崎一護似乎想到了什麼,「在你們來之前……現世有很厲害的死神駐守嗎?」
「沒有啊?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