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7章1220.不明狀況的菜鳥魔術師
「」
少女Saber還是一臉平靜地看着混亂中的衛宮士郎,似乎不太理解他的行為。
「不,不對。剛剛的不算,我想問的不是那個,也就是說啊」
「我知道了。你不是正規的御主吧?」
「咦?」
「可是,就算那樣你還是我的御主。既然交換了契約,我就不會背叛你。沒有那樣警戒的必要。」
「唔?」
糟糕
雖然能聽懂她說的每一個字,但連在一起在說什麼卻完全聽不懂。
衛宮士郎感到很無奈。
「不對。我的名字可不是御主哦」
「那麼就士郎。嗯,以我來說,也比較喜歡這個發音。」
「!」
在她口中說出士郎的同時,衛宮士郎想他臉上大概噴出火了。
因為一般來說,對第一次見面的人不是應該用姓而不是用名稱呼嗎!?
「等一下、為什麼要叫────」
「好痛!」
突然,左手一陣麻痹。
「好、好熱!」
手背在發熱。
有着像是燒起來一樣的熱度的左手上。
被刻上了像是刺青的奇怪紋章。
「什」
「那是被稱為令咒的東西,士郎。是約束我們從者的三個命令權,也是御主的資格。請避免隨便使用。」
「你、你」
到底是什麼,當衛宮士郎這次終於打算要問出來時,少女的感覺突然變得警惕起來。
「士郎,請治療傷口。」
少女用冰冷的聲音說着。
說話的時候,她的注意力不是在衛宮士郎身上,而是對着遠方───圍牆之外。
衛宮士郎並沒有那麼敏銳的感官,只是對少女的話感到有些疑惑,治療,她是說要他做嗎?
「等一下,該不會是對我說的吧?不好意思我可不會那麼難的魔術,而且那不是已經治好了嗎?」
Saber微微皺眉。
「」衛宮士郎感覺好像,自己說了什麼很不該說的話。
「那麼我就這樣迎敵。雖然自動修覆只有外表,但再一次戰鬥應該沒有問題吧」少女無奈的說道。
「?再一次,是什麼意思?」
「外面有兩名敵人。這種程度的壓力,應該是幾秒鐘就能打倒的對手。」
說着,Saber輕輕地跳躍。
跟Lancer一樣,飛越圍牆到了外面。
留下的,只有被留在庭院的衛宮士郎。
「外面,有敵人?」
說出口的同時,他了解了那是什麼樣的情況。
「等一下,你是說你還要戰鬥嗎!」
身體動了。衛宮士郎想也不想地,全力朝門口跑出去。
「哈啊、哈啊、哈────!」
跑到門口,慌忙地打開門閂衝到外面。
「Saber、在哪裏!?」
他在黑暗的夜晚裏凝視着
這種時候偏偏月亮被遮住了,四周被封閉在黑暗中。
但是────
有聲音就在附近響起。
「那邊嗎!」
他跑到沒人的巷子裏。
「咦?」
那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
在Saber的面前有個穿着紅色外套的男性。
紅衣男受到Saber的突襲,身體無法招架,眼看就要受到致命的一擊。
而在他的背後。
在紅衣男的庇護之下注視着Saber的人影,無庸置疑是衛宮士郎所認識的人。
「住─────」
衛宮士郎把左手向前伸去,把嗓門給拉開。
他並不知道那個紅衣男是什麼來頭。
不過在他倒地之後,Saber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攻擊後頭的人吧。
這種事,絕對不行。
他沒辦法眼睜睜地看着她被殺!
「住手、Saber─────!!!!!!」
「唔─────!?」
突然有陣輕微的刺痛。
刻在左手手背上的印消失了一個。
好像是以此做為代價似的。
Saber停止了本來應該是停不下來的一擊。
「唔──」
一瞬間,銀色的胄甲像是被石化似的停止了動作。
藉着這個空隙,紅衣男立刻拉開了距離。
「那傢伙──是剛才那個?」
不會錯的。
那個紅色的騎士就是剛才跟Lancer戰鬥過的傢伙。
「」
這麼說來,在那傢伙背後的她就是這個男人的御主?
那個雖然不大敢想像,不過大概就是那麼回事吧?衛宮士郎大概理清楚了情況。
「你瘋了嗎,士郎。剛才那樣下去的話一定可以解決Archer跟他的御主。而你卻還使用了令咒放過了這大好機會!」少女的語氣有些不滿。
「」
衛宮士郎無言以對。
不是啊、就算你這麼說他又能怎麼樣。
他現在根本不了解這是什麼狀況。
總不能看到自己的熟人被剛救了自己的少女殺死吧?
「御主,請收回你的指示。你的這種態度,連能擊倒的對手也會變的無法收拾。」
1220.不明狀況的菜鳥魔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