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寧靜了瞬間,盧副隊咬牙道,「就算是先生,說話也要證據吧,證據呢?!」
聶飛不敢說話了,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流轉,蕭子寧此話,說明白面先生也知道,難道盧副隊真的
他不敢再繼續往下想,這事情對他的衝擊太大了!
倏地,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你想要證據是嗎?」
盧副隊猛地轉頭,見到來人,他神色頓時白了一分,卻還是強硬的保持着自己的神情。
白風從門外走進,他冷着臉,一物忽然從他的手中飛出,落到盧副隊面前。
看到面前令牌,盧副隊神色大變,這是他的令牌,怎麼會出現在白面先生的手裏?!
「這,就是證據,在屈妙的房裏發現的。」
「不可能!這不可能,我給他們的根本就不是」
盧副隊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看着二人含笑的眼睛,背後發涼,完了,全都完了
「不是令牌,那是什麼?」蕭子寧冷笑。
聶飛不可置信的看着盧副隊,「副隊你你」
盧副隊臉色煞白,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他不得不承認,他們既然已經找上了他,必然是知道了什麼,即便他們沒有證據,要摁死一個副隊,太簡單了
撲通!
盧副隊跪到二人面前,身軀輕顫,神色央求,「先生,我錯了,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做了錯事,我再也不敢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白風冰冷的視線透過面具落到盧副隊的身上,如一柄冰劍,刺入他的心臟。
「上次狂莽隊被暗算,你害死了那麼多隊員,我就已經有所疑惑,這次,你居然還不知死活,自露馬腳,那就怪不得我了。」
白風抬腳,一腳重重的踹在盧副隊的胸口之上,雙方實力差距,他根本無法躲避,結結實實的挨了這一腳!
「咚!」
盧副隊被踹的暴射出去,跟死狗一樣,蜷縮在地上,胸口塌下去一片,口中狂吐鮮血。
再抬頭,撞上白風冰冷的視線,他心如死灰,「我」
下一刻。
咔嚓——
「啊!」
清脆的咔嚓聲伴隨着悽厲的慘叫聲響起,他的四肢接連被白風踩斷,劇烈的痛苦籠罩着他,神色猙獰恐怖似鬼。
聶飛神情木然的走到他面前,眼帘微垂。
「原來都是因為你。」
「都是因為你!」
戰槍出現在手中,槍刃之上閃爍着駭人的寒芒。
盧副隊眼神驚恐,「小聶、小聶你要幹什麼,你不能殺了我!你肯定捨不得殺了我,是不是?」
「我一直很照顧你的,小聶,你不能恩將仇報!」
眼前這個整日笑眯眯叫着自己副隊的孩子,此刻卻拿起了戰槍,指向了他。
然而當他看到聶飛那充滿憤怒和恨意的眼神,還有那毫不掩飾的殺意,刺進他的眼中。
「叛徒,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這等背信棄義之人,就應該下地獄去給被你害死的那些兄弟們贖罪!」
聶飛怒目圓睜,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殺氣,他的眼神猶如惡鬼一般兇狠,他雙手緊緊握住長槍,猛然向前刺出!
噗嗤——
長槍如同閃電般刺入了盧副隊的心臟,深深地穿透了血肉。
那一瞬間,鮮血四濺,濺落在聶飛的臉上和身上,但他卻渾然不覺。
緊接着,聶飛用盡全身力氣,將長槍重重地插入地面。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長槍竟然硬生生地折斷了!
而此時,盧副隊已經氣絕身亡。他的雙眼圓睜,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會這樣輕易地死去,也想不到,自己最後竟然死在聶飛的手裏。
聶飛看着眼前的屍體,心中充滿了憤怒和悲傷,悲憤與痛苦交織,因為他,他們失去了多少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因為他,許隊長遭受了多少無妄之災。
肩膀上傳來輕拍安慰。
「現在當務之急,是許隊長,你們的路還長。」
白面先生的話瞬間將聶飛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