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36

    賈代善本隱在正廳院門的帘子後,聞言走出來,臉色黑得能滴出墨來。樂—文賈代儒這一大早的這麼大的動靜,街坊四鄰自然不可能不知道,還能隱約聽見有哭喊聲,再看這傢伙齊全守着的家丁護衛,心有些怕,壯起膽子上門打探,守衛卻什麼也不說。有那些個熱心的或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連忙跑去稟告賈代善。

    賈代善一聽也急了,賈代儒才病了一場,他也是很關心的,加上是他榮國府里出來的,他不好不管不問,也來了。到了賈代儒的宅子,守門的早得了吩咐,放他進去。跟隨着來的其他族人則被攔了,被攔的人很不服氣,還想給守門的護衛「理論理論」。守門的早賈代善耳邊說了一句「六爺大病未進考場,非天災,乃*」,這句話考得近的那麼兩個族人也聽見了。守門的護衛大聲道:「侯爺在此,自然聽您吩咐。」

    賈代善心中一緊,知道事情大了,讓族人們回去等消息就是,這事兒和族人本沒關係,多是打着關心的旗號來看熱鬧的。等賈代善進去了,其餘族人往回走,剛剛聽到護衛那句耳語的兩人,自然不瞞着,都說與眾人,涉及陰私,連賈代善都驚動了,自然不能輕易了解,其他人也會意的閉嘴,徑直回去了。

    賈代善在院子門口已經看了一會兒了,瞧見這個陣仗,他的心是不斷的往下沉。賈代善穿過院子,走到正廳門口,賈代儒和賈代修坐的地方。賈代儒端坐高位,往常賈代儒早就起身相讓了,如今卻靜靜的坐着。賈代修雖然不敢相信是他做的,立場確實和賈代儒一起的,所以也沒有起身。

    「侯爺,坐吧。」賈代儒指了他左邊的座位道:「侯爺還等着我這個草民給您讓座嗎?可惜這是我府上,該是我當家作主才是。」賈代儒挑釁道。

    賈代善還是很有城府的,默默坐了下來。

    「好了,人都來齊了,咱這戲就開場吧。」賈代儒環繞一周,對白鶴道:「好白鶴,給侯爺講講這齣大戲吧。」

    白鶴躬身行禮道:「六爺科考艱難,第二場下來就病了,下不得床來,第三場更是場都沒進。六爺是心中悲痛,臥病在床,若是六爺自己身子弱,自然怪不得,奈何,卻查出非天災,乃*。」

    「六爺的飲食讓人下了毒,下毒的這是院中跪着的韓姬、大總管和廚房管事等人,這等背主的殺千刀,就是奴才這般低賤之人都看不起,本該以謀害主家的名義,直接打死的。六爺心善,想着勿枉勿縱,多問了幾句。」


    「好傢夥,就這多問幾句,問出了驚天陰謀。這韓姬和幾個奴才也是受人指使才給六爺下毒的。奴才想也是,做人奴僕的,身家性命都在主子手裏捏着,無緣無故的,做這種下十八層地獄的事情做什麼。」

    「就在侯爺來之前,守衛大哥剛剛抓住了韓姬身邊的小丫頭小青,她正要從狗洞裏爬出去報信,還巧了,就是往榮國府去。」白鶴轉過頭對小青道:「小青啊,榮國府的當家人就在面前,你有什麼冤屈要訴,就說吧。」

    白鶴倒是唱作俱佳,說書一般解釋了前因後果,賈代善越聽臉色越難看,到了最後,白鶴在暗示什麼,他還聽不出來嗎?賈代善就是心裏氣得要死,也不會真作死的問一句:「你們懷疑我?」之類的,和不打自招何異?

    賈代善把茶盞往小几上一擱,沉聲道:「審,嚴審,本侯也想知道,這麼個丫頭窺視我榮國府是為了什麼!」

    「沒聽見嗎?侯爺都說了,審吧。」賈代儒道。

    白鶴奉命開始問話,聲色俱厲的問了幾遍,小青不答,白鶴就開始用刑,一個黃花大閨女,被當庭杖責,這杖責可是褪了衣物,打在赤/裸的臀部和腿部,廊下的奴僕可有男子呢,滿院子的人都看着。

    小青也是硬氣,簡直是忠僕的典範,被打得血肉模糊,卻什麼可不肯說,實在受不住了喊出聲來,只喊:「小姐,救我,小姐,救我。」主子沒喊停,行刑的也不敢住手,一直打,打到最後,整個腿都變形了,軟成一灘,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小青最後也沒生息了。行刑了人稟報:「罪奴去了。」

    白鶴一揮手,就有人把小青的屍身抬下去,最終結果不過一卷破草蓆,仍亂葬崗罷了。

    「一個小丫頭知道什麼,問她的小姐吧。」賈代儒道。

    行刑人開始來拖韓姬,韓姬早就被嚇住了,小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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