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易面帶笑意對法陣這些高層道:
「看到下面四處逃竄的這些傢伙了麼,他們很希望你們全部隕落在這裏呢。」
法陣高層聽到這句話臉上表情不斷變換。
他們當然清楚自己這件事情做的並不是多麼地道。
奈何清楚歸清楚,相比較自己的小命,先前決定他們並不覺得有什麼錯。
「鴻蒙秦帝,你想要利用這種方式讓我們心神分散未免手段太過於拙劣了,實話告訴你,這些螻蟻存在的價值就是在關鍵時候發揮作用,比如現在可以讓我們增加一些生存的概率,奈何被你識破計劃,真是讓人不爽啊!」
「我勸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下去,要明白我們法陣勢力雖然弱小,卻終究是神族大陸的一份子,爾等不過就是當初混沌神族帶回來的外來者,作為外來者總是想要騎在我們這些人身上,你不覺得有點本末倒置甚至倒反天罡了麼?」
「如果你還選擇像是現在這樣擴張,甚至一意孤行,下場絕對不會太好,這一次放過我們,我們法陣勢力完全可以當做一切都沒發生,到時候你走你的陽關路,我過我的獨木橋,先前我們去攻打鴻蒙勢力這件事也不是我們挑起來的。」
「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去對付是那些挑頭針對你鴻蒙勢力的人,何必將注意力放在我們身上呢,難道你不覺得這樣做實在是有點下作?挑軟柿子捏算什麼本事,我們弱不代表沒有和你血戰到底的勇氣,我想你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
秦不易聽到法陣這些高層想要和自己血戰到底的言論當即笑出聲來。
通常來講咬人的狗不叫。
當對方不斷釋放出危險的信號,甚至不斷威脅時候。
企圖用這種威脅來達到自己目的,那就說明怕了。
以自己現在的修為力量,法陣勢力這些高層的威脅着實好笑。
「轟~!」「轟~!」
「轟~!」...
引爆這片區域的恐怖力量。
瞬間,法陣勢力的高層全部隕落。
秦不易看着他們隕落的地方道:「威脅人,也是講究實力的不是麼?」
遠處早就已經發現此處動靜的諸多道級勢力渾身一涼。
雖然見過這位鴻蒙秦帝動手很多次。
可是每一次這傢伙動手,都是讓人感覺到心神巨震!
他是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手下留情。
這種果斷,讓人從心裏面畏懼!
「法陣勢力這些傢伙死的有點冤枉,不過倒是不值得可惜,他們當初去攻打鴻蒙勢力明顯就是不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甚至可以說他們就是抱着賭的成分去和鴻蒙勢力抗衡,結果現在賭輸了吧,我覺得這或許就是鴻蒙勢力報復的一個開端。」
「那必然是這麼回事,鴻蒙勢力這麼多年一直以來釋放的信號都是危險,作為道級勢力我看鴻蒙非常不順眼,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即便是看他們再不順眼,終究不得選擇忽略麼,我是不願意對抗鴻蒙勢力,尤其是為了所謂好處。」
「這麼多年過去,但凡鴻蒙勢力容易那麼對付,早就被徹底吞噬殆盡,也不可能輪到我們,更不可能輪到這些廢物!接下來咱們就安心看好戲吧,從現在鴻蒙秦帝表現來看,估計他是不會遷怒我們的,我們就不要有所擔心了。」
「不得不說這麼多年鴻蒙勢力的手段也在發生變化,現在就連那些雜魚都能活下去了,放在之前的鴻蒙勢力行事作風這是多麼不敢想像的事情,他們難道就不怕留下來什麼後患,經過漫長時間孕育成為覆滅自己的關鍵因素?」
......
關
於這一點秦不易想的很清楚。
先前是因為力量薄弱,才要將一切危險給扼殺在搖籃之中。
現在明顯不同,伴隨着自己的實力以及勢力之中底蘊提升。
這些雜魚放出去也不會有什麼浪花出現。
何況,能對鴻蒙未來具備威脅的也早就被處理掉了。
神族大陸之中做事情還是要有所顧慮。
尤其是現在鴻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