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治國的陰魂當然也就不再敢隨便「教訓」洪彩天了,因為洪彩天掛了桃木劍在門口,枕頭底下又放了符籙,若觸及它們,它們放射出的陽電荷,就會傷害其鬼靈。
劉治國的陰魂感到沮喪,回到冥府,找到判官,講出自己的苦衷,說你叫我託夢陽間的親人勸說他們不要邪淫,他們根本不聽,也不相信因果。我只想勸說父親不要和那個女秘書在一起鬼混,他們不但不聽,還用符籙、桃木劍對付我,我真是沒轍了。看來我想幫我媽的忙,勸說父親放棄第三者,與我媽重歸於好,以挽救一個面臨破碎的家庭已經不可能了。媽,我對不起你,我幫不上忙了。
判官見劉治國無奈而悲催地說着,動了惻隱之心,忽然對劉治國耳語一陣。劉治國微笑點頭,說我照你說的試一試,看能否幫上我媽的忙。
正當劉振興與洪彩天在情感上打得火熱之際,一天晚上,劉振興忽然摸到自己小肚子上長了一個砣,而且有點腫痛。
第二天他就到城區醫院開藥企圖把那個砣敷化,可是過幾天,未見效果,那個砣還越長越大。就是這樣的身體狀況,他依然與洪彩天保持那種不正當的關係。
那次,洪彩天在夜來香賓館與他親熱,發現他肚子上長了一個砣,便厭惡地說,劉總,你把肚子上的那個砣治好了,我們再來吧!
劉振興回答,是哦!留得青山在,何愁無柴燒?我把肚子上這個砣治好了,彩天,你要加倍用我念想的那個東西犒賞我。洪彩天捂着鼻子說,噁心死了,你那個砣沒有治好不要碰我。
劉振興只好再到醫院敷藥,可那個砣不但不消,還在增大。劉振興急了,只好讓醫生打麻藥針,把他小肚子上的那個砣割了,直到結疤痊癒。
他又找到洪彩天,再一起去夜來香賓館開房,扒開褲子讓她看,說我這個砣好了,再可以碰你了吧?
洪彩天沒有食言,在一種歡娛嫌夜短的氛圍中侍候劉振興,再次讓他過上了性福生活。可是第二天,劉振興解手時,又摸到那個結了疤的肚皮旁邊長了一個砣。他十分恐慌,再到醫院敷藥治療。幾天後,未見效果,如果又要割的話,不就把肚皮子割了個稀巴爛?他從內心裏不主張割,害怕割,只想用土方子把它敷好。
麼土方子呢?他找一個鄉下郎中把蓖麻子和大蒜去皮,搗爛成泥狀,敷在他那個砣上。把這個砣當癤子敷了一個星期,仍不見消腫,還長胖了,並且有疼痛感。沒有辦法,他只好再到醫院去要求醫生把它割掉。
主持醫生說,不能隨便割,上次跟你割了一個砣,又長了,如果把這個砣再次割掉,還是長的話,那咋辦?我們先要觀察一下,你肚子上是不是有惡性腫瘤復生細胞。主持醫生通知他第二天再來檢查,說對應的醫械設備正在維修。
當天晚上,劉振興夢見兒子劉治國指責他不該置家庭於不顧,冷落媽媽,和女秘書洪彩天在一起打得熱火。
劉振興說,治國,你不要管這個事,我和你媽媽沒有感情了。劉治國忽然厲聲說,爸,你做得不對,這件事,我管定了。劉振興「哼」一聲,心想:你雖然是我的兒子,但是你已經死了,你的陰靈如何管我?便譏諷地講,治國,只要兒子管老子管得住,你就管吧!劉治國說,我正在管你,還在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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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劉振興一陣緊張,睜大眼睛瞪着他問。
你的小肚子上先後兩次長砣,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劉治國談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劉振興急於知道,劉治國才告訴他,是我請求冥府判官教我制伏你與女秘書邪淫的辦法。我還是領了冥旨的,要不我來干預你還會落個不孝的罪名。
說着,他掏出一張黃皮紙,上面像介紹信樣的寫了幾行字。劉治國把它在劉振興面前亮開來,都是一些符籙,陽間人根本不認識。
劉治國接道,爸,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上次我託夢勸說你,告訴你陽間人如果犯了邪淫,命終之後就會打入銅柱地獄抱着火燙的銅柱受苦刑,少則一萬年,多則數萬年,可是你不相信,恕孩兒無禮只好過你的現,哪樣過你的現呢?
第三百九十九章 毒菌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