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二天來臨時,據說一晚上走了最少五六百人!
彭!!
地下室內。
一道響亮的拍打聲,伴隨着一道憤怒的吼叫響起:
「那個該死的襲擊者又一次襲擊了我們!而我們還是沒有找到對方的任何線索!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愛爾城的士兵統領,擁有15級冒險者實力的大戰士,一巴掌將整個木桌砸碎。
啪一聲。
原本放在桌上的一塊鐵塊,落在地上。
上面同樣刻着幾行字。
「觸怒上天之人,必將遭受天罰!
第三重劫難,將從這裏開始!
凡人!你!準備好迎接死亡的擁抱了嗎?」
「也不算完全沒有發現。
至少,我們知道了對方在二十公里之上的天空,向我們發動的攻擊,或許我們應該讓一些施法者,時常在天空待命,尋找那個襲擊者。」
另外有人輕聲提醒。
「你在說什麼蠢話?二十公里之上的天空,這是一般人能待的地方?
那裏空氣稀薄,天氣寒冷異常。
就是南迦大法師,估計都堅持不了一兩個小時,就會魔力耗盡從空中墜落!何況其他人?若一個掌握不好!怕不是直接摔死!」
大統領怒吼,怒瞪剛剛說話的人,這傢伙是城市內的一名財政官員。
「……怎會如此恐怖?襲擊者還要在這等高度下,施展那如天災一般的法術,他難道就不怕魔力耗盡,從而摔死?」
「對方應該擁有讓自己飛行的魔法奇物才對。」
「就算是魔法奇物,也沒有能長時間在天空數十公里上飛行的!」
「那……難道襲擊者是傳奇?」
這話一出口,整個地下室氣溫似乎都降了好幾度,所有人一時無言。
他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如果真的是傳奇級別的施法者,盯上了他們,他們似乎……只有死路一條。
但堂堂傳奇,為何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又到底是誰,得罪了這種強者?
很多人再次不由自主的將目光移向愛爾蘭子爵夫婦。
這對夫妻此刻的狀態很不好,神情看上去極為憔悴,一夜之間,原本不過四十歲左右的他們,居然長出了大片白髮。
他們的兩個子女,則是一臉陰鬱的坐在父母身邊,一言不發。
似乎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愛爾蘭子爵夫人面色一白,有些憤怒道:
「我都說過多少遍了!這次的事情和我以及愛爾蘭根本沒有任何關係!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派去我父親那裏的人還沒有回來嗎?」
「夫人,我們並沒有說和您有關係!另外,按照日程計算,您父親那裏,最少還需要三到四天,才會派人過來。
不過恕我直言,就算如此,我們仍舊很難找到襲擊者。」
「少在這裏為自己的無能找藉口!等着吧!等我父親派的人過來!一定會把那該死的襲擊者找到!然後殺死!」
子爵夫人氣惱無比的怒吼。
但其他人的表情卻是有些淡漠。
殺死襲擊者?殺死一個接近傳奇的施法者?也只有你這種無知者,才會這樣想吧。
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襲擊者,只是同時叮囑所有人,必須更加集中精神,在更高的地方將火球擊落!
同時做好後續的防範措施。
第二天。
整個城市內,人心惶惶,街道上,行人明顯減少了很多,對比從前,最少少了八九成,只有寥寥的領民還在街上。
隨時都有可能被襲擊的陰影籠罩在所有人心頭。
一整天,大家都過的擔心受怕。
哪怕今天沒有遭受襲擊,也有不少人離開。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都沒有遇到襲擊。
街道上稍稍恢復了一些行人,他們露出些許難看的笑容,互相打過招呼。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