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嘩嘩的暴雨中,空氣中的亂流沒有影響到怪鳥飛行的痕跡。
雨水順着白蛇的髮絲向下流淌,卻被染成了紅色。
自來也抬手擦了擦護額,「雨之國,依舊在不斷哭泣...」
「哈?」和他乘在同一隻怪鳥上的綱手清晰地聽到了他的自言自語。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過去的事。」自來也緩緩抬頭。
雨滴打在眼球上,可他的眼睛卻眨都不眨。
如果當時,那三個孩子沒有死於戰亂,此時的雨之國會不會停止哭泣呢?
曾經他以為,他已經將該教的全都教導給了命運之子。
可是,能給這個忍界帶來變革的命運之子,終究被他想要拯救的人們製造出的戰亂殺害。
所以,接下來五大國將要面臨的危機,也是自食惡果了吧。
如果長門,那個擁有輪迴眼的孩子成長起來,一定能夠對抗重樽。
「同你聯手的是山椒魚半藏麼?他的野心,沒有隨着年齡而消散啊。」
自來也嘆了口氣,對白蛇問道。
白蛇乘着的怪鳥飛近,在左側與自來也平行,抬手放在右耳旁。
「我說,同你聯手的是山椒魚半藏嗎?」自來也大聲道。
白蛇歪了歪腦袋,怪鳥又飛的更近了,他再次把手放在右耳旁。
自來也額角青筋爆出,這都聽不見?當他傻嗎?
「同,你,聯,手,的,是,山,椒,魚,半,藏,嗎?」
自來也一字一頓地扯着嗓子吼道。
吵的綱手和隔了一隻怪鳥的靜音捂住耳朵。
「吃山椒魚?好啊,我請你,不過內臟不能吃,一半也不行,有毒的。」
白蛇很友善的說道。
「你...」自來也咬了咬牙,「我說...」
就在他打算再重複一遍時,綱手扒拉了他一下。
「他聽得見,他要麼是不想告訴你,要麼...是用這種方式告訴你,他根本不知道『山椒魚半藏』是什麼東西。」
「是這樣的嗎?」自來也驚訝的看着綱手。
這還能這麼理解的?離譜。
「我不確定,他也許只是在耍你。」綱手聳了聳肩,「這個人有時候很惡趣味。」
「看起來你深有體會。」自來也有所瞭然的點了點頭。
怪鳥飛翔的高度開始降低,雨隱村的輪廓在雨霧中浮現。
一棟棟與忍界風格不符的鋼鐵高樓挺立在城內。
佈滿了排水管的外牆凹凸不平,整座城都充斥着不對稱的美感。
冰冷的鋼鐵色調,從天而降的大雨,讓整座城市看起來分外陰沉。
仿佛是一座死城。
從遠看是這樣的。
但在靠近後,卻聽到了熱鬧的人聲,整座城市仿佛活了過來。
寬闊的街道上,馬車絡繹不絕,來往的行人披着兜帽或打着雨傘,讓城市不會陷入靜謐。
「嗯?」自來也皺起眉頭,「與商隊的交易是在村內?」
他眯着眼睛盯着那些黑點,確認自己沒有看錯後,不解道:
「山椒魚半藏難道不怕敵對的忍者組織喬裝成商隊進入村子,並製造破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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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在這方面,小忍村的表現會比大忍村警惕的多。
因為敢惹大忍村的,只有大忍村,算上自家也只有五指之數。
但小忍村就不一樣了,需要提防的不光是自己的同類,還有強盛一些的忍者團體。
「山椒魚半藏確實會怕。」白蛇淡淡道。
這次他似乎是聽清自來也的話了。
「山椒魚半藏確實會怕?」自來也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他聽得出白蛇話中隱含的意思。
既然山椒魚半藏會怕,那做出這個決定的,就不是山椒魚半藏了?
「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雨隱還是發生了不少變化的。」
自來也清楚地記着,山椒魚半藏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