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好忙啊。
將紅豆送回家後,又做了頓飯,白蛇才回到鳴人家。
本想把紅豆扔在訓練場不管,但回想起來,紅豆好像只是個普通人。
查克拉透支後,在大冬天睡在地上,會死人的。
要不分紅豆一點旋渦血脈?
反正鳴人的血統濃度這麼高,多抽幾次應該也不會有負面影響。
...仔細想想,還是算了。
不清楚紅豆的祖籍,萬一祖上有哪個忍者和血繼忍者通婚過,那可能還會起衝突。
大不了等以後讓大蛇丸補她一份靠譜的咒印好了。
吹着冷風想了一會兒事後,白蛇打開了未鎖的門。
一進室內,熱氣撲面而來。
小白半個身子搭在冒着橘光的暖爐上,用嘴巴銜着石子,陪鳴人玩石頭。
「在做什麼?」白蛇將馬甲掛在衣架上,並脫去了棉衣。
「小白在陪幼稚的人類玩石頭。」小白回答道。
它輕哼了一聲,「兩腳獸,你們的幼崽好無聊啊。」
它的肢體動作與語言表達的意思出現了參差。
準確的說,不是無聊,而是不方便,只是它掌握的詞彙量還不夠多,無法更明確的表達出想法。
它沒有手,用嘴擲石頭是一件需要活動全身的麻煩事。
但大冬天的,它不喜歡動彈。
「這才不無聊,也不是玩石頭,這個叫『火影考試』,是我發明的遊戲!」鳴人大聲說道。
「火影考試?」白蛇嗤笑了一聲,「火影不需要考試。」
忍者哪有這麼多考試,又不是當文職。
就一武裝頭子,識字會打仗就得了。
看中忍考試就知道,筆試是最不重要的,假設考驗作弊手段也稱得上是筆試的話。
「不需要考試的話,那怎麼當火影?」鳴人不解道。
「祈禱戰爭來臨,然後讓你的火影老師指派你帶隊出擊,打幾場勝仗。
「殺的人越多,呼聲越高,別村的人越恨你,你就越有機會當上火影。」
這對鳴人來說,有些出乎預料。
他不理解。
「可,可是火影是受人尊敬的人...」
「自己人尊敬就好了。」白蛇聳了聳肩,「也別弄錯因果關係。」
他糾正道:
「不是成為火影,就可以受人尊敬。
「而是受人尊敬的人,才能成為火影。」
這番話多少讓為了受人認可才想成為火影的鳴人受到打擊。
不過或許是天生執着,又或者是單純的死腦筋。
他依舊不會對成為火影放棄念想。
「那,怎麼才能受人尊敬呢?」
「嘖,方法多的是,多少動動腦子...」白蛇低聲滴咕了一句。
帶土不就做的不錯嘛,他還「活着」那段時間,木葉老人誰提起他不是豎個大拇指?
帶土幫助老人可是幫助到了離譜的程度。
判斷宇智波斑不是木葉居民的自信來自於,木葉就沒有哪個老人是他不認識的。
心裏感慨了幾句後,白蛇瞥了一眼鳴人手上的石子。
「喜歡遊戲是麼。」白蛇從鳴人的書包里抽出一本便簽紙。
撕去一半後,手指靈活的翻動,將便簽紙裁剪成了煙盒的大小。
「大叔,你在做什麼?」鳴人疑惑地問道。
白蛇走向廁所,向後揮了揮手,「我今晚忙,讓小白給你做飯。」
「它會做飯?」鳴人震驚道。
「也許。」白蛇也不確定。
小白成天跟在他身邊,看了那麼多遍,總該學了點東西。
就算不會也無所謂,反正他今晚已經吃過了。
走進衛生間後,白蛇放下馬桶蓋,坐在馬桶上。
以馬桶為椅子,以旁邊的洗手池為桌子,將這裏當做他的書房。
還好木葉不像雨隱,沒那麼多高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