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就像深海之底一樣。
這是白蛇對八尾的牢籠的評價。
相比之下,雖然九尾住的地方狹窄到身體伸展不開,還有大量不明液體浸濕自己的毛髮。
但最起碼比八尾這裏亮堂不少。
向前移動,很快白蛇就看到了八尾的巨大身軀。
這裏的黑暗,似乎不是光線的黑,並不會影響可見度。
只是單純的背景的黑。
「你想怎麼樣?真的以為我會害怕你嗎?」
八尾的雙拳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身體前傾,沒有瞳孔的眼珠瞪着白蛇。
害怕?
重樽曾對八尾不利?
白蛇立刻將老朋友嘮家常的心態改為了對立的仇敵。
「呵呵呵,藏在一片漆黑的地方,會更讓你有安全感麼?」
伴隨着陰冷的笑聲,白蛇一步一步的靠近八尾。
這時,一道身影憑空出現,擋住了他前進的步伐。
「阿八或許害怕,可你卻嘻嘻哈哈,紅髮,旋渦?烈火!燃燒了渦潮村,沒有人活!我聽說過,殺親的冷血二貨!」
在雷影詢問奇拉比他與重樽誰強後。
奇拉比佯裝不在意,事後卻偷偷溜進村子找人打聽。
因此也聽說了重樽的事跡。
「唱得好。」白蛇嘴角勾起,「下輩子試着學會閉嘴。」
「退下,比,他是來找我的,與你無關。」八尾抓起奇拉比,放到了一旁。
不等奇拉比再開口,八尾立刻說道:
「重樽,我沒有主動得罪過你,從來沒有,可這是你第二次找上我。」
「原因我相信你再清楚不過了。」白蛇誘導道。
「或許吧,曾經我或許知道你狩獵查克拉事物的理由,但現在,我真的一無所知。」八尾沉聲道。
「...一無所知?」白蛇語速很慢的重複着這個詞。
「是的,或許聽起來很像藉口,但我真的全忘了,所以,我的存在絕對不會妨礙到你。」
八尾十分誠懇的自辯道。
它全忘了,九尾也自稱想不起來了...
合謀欺騙?可能性不大。
不然八尾沒必要表現得這麼恐懼,除非他有機會和木葉的九尾串通,故意這麼演。
「那真是遺憾,不過這也正常。」白蛇和善的笑了笑,「不是誰都能死得明白。」
八尾不甘的用語言做着最後的掙扎。
「至少告訴我原因,或許我們不必爭鬥呢?我看得出,你的狀態也不是很對。
「還是說,連你也記不得自己是為何獵殺我等尾獸了?」
白蛇被說中了。
但他面無異色,因為有了準備,這次連最熟悉他的人都看不出異常。
何況是和他不熟的八尾和奇拉比。
「我不記得?你這是,在向誰祈禱?」
奇拉比突然插口,「兩眼透露着淡然,心與心的交談,未能出口的真心之言...」
「正常說話。」白蛇冷聲道。
他不喜歡押韻,甚至可以說非常討厭,至於原因?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可能是奇拉比的押韻太蹩腳,也可能是根本沒有原因。
似乎是在誕生的那一刻,就被這麼決定了。
奇拉比被迫正常說道:
「我覺得你忘了。」
接着他就忍不住的用押韻的方式說了一遍。
「可靠的第六感,忠實的向我喊,眼前的人同樣很茫然。」
白蛇額角的青筋滾動了一下。
八尾和九尾一樣,跟失憶了一般一無所知,無法提供更多情報。
而奇拉比盲目的相信那愚蠢的第六感,堅定地認為他也跟八尾一樣什麼都記不得了。
該死。
他廢了這麼大勁才鑽進奇拉比的精神世界是為了什麼?
聽一段蹩腳押韻?
「你們應該慶幸,獵殺尾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