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吧,水月,你無敵的哥哥,今天可能會死在這裏。」
聽到滿月的話後,水月既沒有傷感,也沒有賴着不走說什麼共存亡的話。
而是表情一喜。
「等哥哥死後,我一定會繼承哥哥的威名的!」
「啊,那就好。」滿月活動着新的手臂。
水月高高興興的逃走了。
「霧隱村的風土人情,屬實讓人...」
「耳目一新?」
「不。」白蛇的笑容有些怪異,「是開懷大孝。」
「兄弟友愛,可是我們霧隱村的傳統啊。」滿月轉了轉脖子,「吶,能把鮃蝶還我,重新來過嗎?」
「自己來拿。」白蛇拿出一個囊袋,將種子撒在鮃蝶周圍的泥土裏。
「看來只有殺了你,才能奪回鮃蝶了,也好。」
滿月捂着額頭笑了起來,「一想到能殺死殺害曾叔公的兇手,就讓我興奮不已。」
曾叔公?
多半就是指二代目水影鬼燈幻月了。
據說,是和二代目土影無一同被「我」謀殺的倒霉鬼。
想不到,居然是有世仇的。
「嘶嘶!」
第一次真刀真槍的戰鬥,讓小白有些亢奮。
白蛇用手指按住它揚起的腦袋。
「別急,我殺人一向很快。」
鬼燈滿月提起右手,比槍瞄準。
小白嘴巴大張,查克拉在口中旋轉。
水鐵炮的水彈與風遁·螺旋丸在半空中相撞。
濃縮的水彈與風球化為了暴雨與狂風。
呼,雨幕中伸出一隻手,抓向白蛇的後頸。
「嘶!」
小白髮出了預警。
白蛇宛如腦後長眼般,向後伸手抓住了那隻手腕,向前一甩,將滿月摔在地上化為一灘水。
雨幕中,伸出了一隻又一隻手。
很高端的水分身使用方式。
白蛇本以為,失去了忍刀的滿月,實力會跌到尋常中忍,僅水化之術比較棘手。
畢竟鬼燈滿月還十分年輕,就已經精通了七把忍刀的使用方式。
用大蛇丸的話來講,人的精力是有限的。
將精力分給忍刀的鬼燈滿月,在離了忍刀後,不會有多強。
但現實很殘酷,有的人就是生來便與眾不同。
看着黑夜的雨幕中,抓向自己的一隻只手,白蛇嘆了口氣。
這鬼片一般的場景。
如果不破解這招,他會死在這裏。
「這招的原理,應該就是利用水化之術將自己與落下的雨滴結合在一起。」
唰唰唰,幾根雨滴組成的水制千本刺進他的肩膀。
「那麼,只要用感知忍術找出附着在雨水中的查克拉就好。」
白蛇發動了感知忍術。
「嚯,想不到你還是感知忍者,不過,破解我的術會有這麼容易嗎?」
鬼燈滿月出現在白蛇背後,一手攬着他的肩膀,另一隻手比槍,指着他的太陽穴。
小白張開嘴,準備發射螺旋丸炮彈。
「那是幻象。」白蛇後退一步,將幻象撞散。
「虛虛實實,你分得清嗎?」
鬼燈滿月的聲音在四周迴蕩,不知不覺中,濃霧已經籠罩在了這裏。
而濃霧中蘊含的大量查克拉,掩飾住了雨水中所隱藏的查克拉。
讓白蛇無法通過感知忍術找到他的位置。
面對這種危機四伏的狀況,白蛇的選擇是...
「土遁·土中潛航」。
他的身體緩緩下潛,雙腿扎入地面,越來越深入。
很遺憾的是,他所學所會的忍術真的不多,區區二十餘種罷了。
普通平民中忍的水準,難以應付這種情況,自然也找不出破局之法。
「想逃?」
濃霧中的回音越來越近。
濃霧中走出四個鬼燈滿月,右手比槍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