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並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將您拉入月讀空間,是為了另一件事。」宇智波鼬澹然說道。
現在白蛇明白了,宇智波鼬說邪神教和他們是半脅迫式合作時,為什麼表現得那麼坦然了。
並不是拉的下面子,而是因為,宇智波鼬對邪神教的態度就是,大象對腳邊的螞蟻。
「說吧。」白蛇儘可能維持着友善的笑容。
「左助被團藏帶走了,我希望您能救、不,看看他過得怎麼樣就好。
「您的潛入能力,在整個忍界想必是無人能及了。」
鼬的語氣沒多少情緒波動,也沒有急切和關心,就像是在說一件無所謂的小事。
「這是一次交易?」白蛇歪了歪頭。
宇智波鼬的要求是看望左助,而不是救出左助,意味着這不是請求。
如果是交易的話,要白蛇救出左助,宇智波也需要付出相應的價碼。
而現在的宇智波,顯然是沒資格的。
「是的,交易。」
「你能付出什麼?」
「您說。」
「加入我們。」
「全族?」
「全族。」
宇智波鼬掃了一眼白蛇的服飾,黑底紅雲的長袍。
他看到船艙里那個駝背的小老頭也穿着一樣的衣服,雖不是一個型號,但卻是一個款式。
那應該是某個組織的統一服裝。
鼬回復道:「這身衣服太招搖了。」
這不是一次對等的交易。
「我的組織會提供庇護,絕對比邪神教要好,如何?」
說話時,白蛇的視線放在抬起的右手上,玩着手指。
「好。」鼬沒有再拒絕。
白蛇說了一個位於雨之國的地址。
鼬閉合雙眼,月讀空間開始分崩離析。
白蛇一陣恍忽,回到了船艙。
此時,宇智波鼬手中的苦無正在刺來。
啪,白蛇一把抓住宇智波鼬的手腕。
而蠍的鋼鐵尾巴,尖端滴着紫色的液體,刺向鼬的腦袋。
鐺!幾名宇智波忍者及時上前,用手中的忍具架住了鋼鐵尾巴。
但他們沒想到,蠍的鋼鐵尾巴居然卡卡又長了幾節,繞了一圈刺向他們。
白蛇鬆開鼬的手腕,而鼬及時後退,眼中的三勾玉寫輪眼高速旋轉,手中苦無刺中其中一節的連接點。
崩,苦無被別斷,而多出的那截鋼鐵尾巴則掉落在地。
蠍抬起右手,查克拉線連在斷開的尾巴上。
白蛇及時抬了下手,制止了蠍繼續攻擊。
而鼬也揮手示意宇智波忍者後撤。
一眾宇智波忍者退出船艙。
「撤退。」宇智波鼬吩咐道。
「這些人...」宇智波忍者掃了一眼船上的水手和船長。
「帶不走了。」鼬站在甲板的護欄上,向後揮了揮手。
曾曾曾,宇智波忍者整齊劃一的抽出或長或短的刀。
刀光一閃,手起刀落下血液噴涌。
七八個腦袋掉進海里,甲板上的無頭屍體晃悠了幾下,倒在地上。
宇智波忍者背上貨物,翻過護欄落到海面,跑向了來時乘坐的小船。
白蛇走出船艙,右手豎起食指和中指。
「解。」
肩膀上的小白眼神恢復清醒,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有些茫然。
白蛇跨過屍體走到護欄,雙手倚在護欄上,盯着宇智波撤離的方向。
赤紅色的長髮披散遮住或陰或晴的臉。
「看吧,我以前就說,那小子很有『天賦』。」
小白疑惑道:「你對他們殺意很重,你們不是朋友嗎?」
「呵呵呵。」白蛇手中的欄杆蒸騰出熱氣,扭曲變形。
「宇智波的小雛鳥,以為自己的翅膀長的夠硬了。」
宇智波鼬,雖然語氣中的尊敬不變,但沒有將他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