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手月讀,只為了製造一個和他單獨交談的環境?
呵呵,無非是亮出自己的拳頭,告訴他,要殺他,輕而易舉。
宇智波鼬那些話,表面上是在說邪神教,但實際上,也是在指他。
孩子不打,是真的不行。
在忍界混了段時日,還從雲隱忍者的包圍圈中殺出來後,宇智波鼬狂的一批。
簡直跟個委婉版本的左助一樣。
到底是從小就成熟的鼬,連叛逆期來的,都比別人早好幾年。
這時,將尾巴重新連接的蠍才從船艙里挪了出來。
「宇智波一族?你的熟人?」
「嗯,熟人。」白蛇嘴角勾起森然的冷笑。
「你在想些什麼?」蠍感受到了白蛇那濃郁的殺意。
「我在想,邪神教的教主最好有點腦子,別逼我去幫他給宇智波減減員。」白蛇半眯着眼。
「看來在剛才那一瞬間,發生了什麼事?」
蠍回憶起剛才的交鋒中,白蛇好像有一瞬間的恍忽。
白蛇並未回答,轉而問道:「蠍,你說,我和大蛇丸,很像麼?」
「優點不太相同,缺點...好像大差不差。」
「是麼。」
白蛇鬆開手,變形斷裂的護欄掉進海里。
他有些感受到,大蛇丸面對鼬和左助時的怨憤了。
明明只是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的弱雞,卻憑藉寫輪眼中蘊含的賴皮技能具備秒殺的能力。
六道仙人在塑造這個忍界的時候,可不太公平。
小白感受到了白蛇的情緒,輕輕纏在他的脖子上,輕聲道:
「沒關係,雖然他們眼睛很厲害,但他們沒有腦子,兩腳獸,我知道你比他們優秀太多了。」
白蛇低聲笑了起來,也許大蛇丸吃虧時,兜也是這麼安慰的。
蠍聽着一人一蛇的對話,猜出了大概發生了什麼。
「重樽,你面對那個宇智波的小矮子時,吃虧了?」
「吃虧?」白蛇嗤笑了一聲。
「我沒有任何損失,至於他...就算隔了很遠,我也看得見他捂着眼睛面目猙獰的樣子。」
相比原着同一時期的鼬,在他的蝴蝶效應下,鼬無疑經歷了更多磨難,更多成長。
就連萬花筒寫輪眼的開啟,都比原着提前了幾年。
可成長,往往伴隨着代價。
萬花筒寫輪眼非常強大,但負擔,也遠遠超出普通寫輪眼。
原着中的鼬之所以體弱多病,要說和年少時就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沒有關係,他是不信的。
而現在的鼬,更早的開啟了萬花筒,代價也必然比原着時更大。
這是對未來的預支。
「接下來怎麼做?」蠍也看着宇智波消失的方向,「去找那個邪神教?幫幫他們可憐的教主?」
「沒必要,也不值得。」白蛇勾起嘴角,「我相信我那素未謀面的同盟會給宇智波一記迎頭痛擊的。」
邪神教如果只是一個無法無天的新興勢力,那自然入不了白蛇的眼。
但早在近十年前,白蛇就聽說過關於他們的傳聞。
這樣無法無天的組織能存活十年之久,他們的首領,絕不會是傻子。
弄不好,是忍界少有的智力正常的人。
「比起想着給宇智波下套,還不如...」
白蛇剁了剁腳底的甲板,「想想怎麼靠岸吧。」
距離陸地還有着一段不近的海程呢。
宇智波將船員全殺了,連個開船的都沒有。
「你能把船做成娃娃嗎?」小白純真的問道。
蠍沉默了。
最終,蠍幸運的有一位好搭檔,在短短几十分鐘內學會了開船,讓他避免了迷失在海上的命運。
白蛇都忍不住羨慕蠍,居然有這麼一位靠譜的搭檔。
回到陸地上,白蛇直接捏緊手上的種子。
半分鐘後,一株白絕不情不願的從地里鑽出來。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