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血與死,想必會幫你更快的認清現實,不自量力的小女孩。」
來自戰國時代殺戮無數的魔人的殺氣散發而出。
即便是久經沙場的雷影也不由得面色一變。
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被染成了血一般的紅色。
這是那個群星璀璨,強者輩出的戰國時代,才能磨練出的氣勢。
在這一刻,他就是死亡本身。
「噗。」綱手笑出聲,「血與死?算了吧,重樽,在頂尖的醫療忍者面前,你真以為你的虛張聲勢能奏效麼?」
「什麼意思?」雷影瞳孔一凝,聽出了綱手話中的意味。
看着白蛇愈發冰冷的臉色,綱手伸出食指朝着白蛇虛點幾下。
「心跳紊亂,面帶虛汗,從臉色來看正處於高燒。
「精神也異常疲憊,似乎很久沒有休息,或是無法休息。
「以及,你那渙散的瞳孔,讓我不禁懷疑你是不是一具會動的屍體。」
綱手抱起雙臂,「結合你尋求濕骨林的聖物來看,你所受的,恐怕不是一般的傷勢吧?」
在變身術解除的那一刻,縱使白蛇通過變形讓自己維持重樽的模樣。
可自己真實的狀態,卻是表露無疑了。
白蛇低聲笑了起來,肩膀微微聳動,「不愧是忍界第一的醫療忍者,但...那又怎麼樣呢?」
白蛇步步逼進,「面對害死你叔祖父的仇人,你為什麼不趁着我虛弱,來殺了我呢?」
眼看白蛇越來越近,靜音抬起手腕,準備射出毒針。
白蛇那帶着血絲的猩紅眸子瞪向了她,宛若實質的恐怖殺意逼停她的動作。
近在咫尺的距離,看着綱手額頭上不斷滴落又冒出的冷汗,白蛇勾起嘴角。
「恐懼的味道,已經抑制不住的流露出來了哦?」
白蛇很清楚綱手的顧忌。
就算知道他處於虛弱又能怎樣?
綱手敢確保贏得了他嗎?他可是鍋大到連自己都害怕的第二代六道魔人。
哪怕綱手敢豁出自己的性命去賭,她也不敢賠上加藤斷的侄女,加藤血脈的末裔,加藤靜音。
何況,只要綱手有「恐血症」這個弱點在,白蛇就立於不敗之地。
這個時代,鳴人還在暗部懷裏吃奶呢,可沒有能治癒心理疾病的嘴遁。
「哼,恐嚇女人,真是讓人看不下去,不要當我不存在!」
阿瑪依被釋放,雷影再無掣肘。
女人怎麼了?你瞧不起女人?小心我一個帽子扣下去讓你在忍界混不下去。
白蛇心裏腹誹一句,表面維持着重樽的形象。
雖然他也不知道重樽是個什麼形象,但反正是反派就對了。
「哦?這次你又站到她這邊了?反覆橫跳的雷影君。」
「之前幫你,是因為你無恥的挾持了我的部下。」
雷影說這句話時,阿瑪依羞愧的低下了頭。
「而現在,我需要她來救我的另一個部下。」
「那個叫卡拉伊的?」白蛇勾起嘴角,「沒問題,如果綱手敢拒絕,我還可以幫你,我們是一夥的。」
雷影:......
「不過相應的...」白蛇面色一冷,「等你的手下被治好,你就回到你該在的地方,這是應有之義,不是麼?」
這三足鼎立的關係是被白蛇給玩明白了。
雷影的額角爆出青筋,「確實。」
他感覺他今天遇到的這一個兩個的,都不把他放在眼裏。
就是一個搬來搬去,增強己方勢力的工具。
而這兩邊都不好得罪,他也只能忍住不發作。
看着雷影的表情,阿瑪依心中嘆了口氣,看來回去後,雷影辦公室又要重建了。
……
來到了一處高層建築屋頂的帶洞破屋。
白蛇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雷影為什麼會住這種地方。
而是砸碎了牆壁,有沒有賠戶主錢。
不過牆壁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