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鍾分的爆發,黑狐妖族的小妖王也只能含恨隕落。
但死之前他並沒有看一眼鍾分,而是看向了江凡。
他恨,他要是早知道江凡是這位,還強的這麼可怕,借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襲擊陰陽無極仙宗啊。
鍾分就納悶了,雖然說他幫師弟們報了仇,但總感覺還是不爽。
因為從始至終,黑狐妖族的小妖王都沒有在乎他。
甚至被他打死的時候,黑狐妖族的小妖王甚至都沒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
這就讓他心裏有些堵得慌。
那種感覺,就好像被一個實力很差的人看不起一樣。
不過想想也是,黑狐妖族的小妖王看不起他也是應該,畢竟沒有江凡的話,他翻不起任何風浪。
突然,鍾分意識到一個問題。
人是他殺的,但好像一切的因果都在江凡那。
江凡就是這天地間的執棋者,他就只是一個被人操縱的棋子。
無論他做了什麼,光芒和榮耀似乎都是江凡的。
苦活累活他不得不做。
這種感覺好可怕,甚至讓他有些不寒而慄。
不知道曾幾何時,他已經不敢和江凡頂嘴,在江凡面前也只能卑躬屈膝,甚至那種和江凡競爭的思想也正在被磨滅。
就好像被江凡訓練過了一樣,就算他現在意識到,他也無可奈何,只能服從江凡的安排。
如果江凡只是實力強大的話,他不會有這種情緒,因為實力這種東西是一時的,誰都有高光時刻,說不定一個大機緣下來,就能夠反超。
可江凡給他的感覺,就好像所有人都在其手中,根本就逃不出去。
這根本不是實力的問題,而是能力的全面碾壓。
他第一次感覺到了什麼叫差距,這是怎麼做都彌補不了的差距。
其他弟子倒是一臉興奮和釋懷,沒有想太多。
畢竟江凡強,他們才能得到庇護,他們巴不得江凡天下無敵。
這樣他們也能夠安穩的修仙。
自己家大哥越牛逼,自己就越開心。
他們從來沒有出現和江凡爭什麼意圖,甚至都沒有這麼想過。
不都是抱大腿,哪怕強如唐小白,他的夢想也只是當江凡手下第一小弟而已。
四大陣營的第一次廝殺擺在了枱面上。
在場的黑狐妖族那是一個不留,全部給殺了乾乾淨淨。
江凡就是要告訴在座各位,誰要是得罪了他,只有死路一條。
絕大多數人都是冷眼旁觀,畢竟在修仙界,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你要是不想償命,你只要打得過對方最強的人就行。
很顯然,江凡贏了,他們就得死!
這個時候,吳妄也慢悠悠的走了過來,遞給江凡一件紫金袈裟。
「沒辦法,他要是想跑,我一個人也留不住。」
除非重傷或者靈氣消耗的差不多。
要不然一個渡劫期大圓滿的修士全力逃跑,同等級的人很難留下。
「沒事,他既然在這裏,就總有被我逮到的時候。」
江凡好不掩飾殺意。
「你真殺呀?」
「這種揚名立萬的機會,你覺得我為什麼不殺?」
「行。」
說了個行字之後,吳妄也不再廢話。
他們的對話也被天妖公主聽的乾乾淨淨。
似乎沒有要隱瞞的樣子。
又似乎故意說出來給她聽的一樣。
一些聽力比較好的修士也能聽到。
江凡把紫金袈裟丟給唐小白,說道:「找個杆子掛高點,就擺在我們陣營門口,我看那禿驢來不來拿。」
聽到這裏,唐小白簡直笑出了聲。
這何止是嘲諷,簡直是羞辱好吧。
就好像在向世人證明,法迦是一個被打的丟盔棄甲的鼠輩。
這個時候,被羞辱的一方就會記恨,甚至想盡一切辦法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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