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我,我還要洞房呢!」燦烈看着遠去的鐘仁和鍾大瀟灑的背影簡直欲哭無淚。明明是三個人都要洞房,明明剛剛眾人灌的是三個人的酒,為什麼現在的情況是他倆施施然的走了,我卻還被攔着。一邊推脫着眾人的酒杯,一邊看着鍾仁和鍾大漸遠的背影,燦烈真的快要哭了。
為什麼只逮朴宰相嗎?你那不廢話嗎?一個是王一個是王爺,我們是吃飽了撐的去攔他們?朴宰相整天笑嘻嘻的咱是不怕的,今天又事大喜之日,自當是玩得痛快。
然而一幫玩得盡興的大臣卻沒有顧及燦烈的想法。「那個,大家,今天呢朴宰相還要去洞房,大家這樣不怕右相生氣?固然朴宰相平時吊兒郎當,但是右相呢?」鹿晗的一席話說完,眾臣紛紛愣住了,突然讓了一條道,齊聲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朴左相還是快去歇息吧。」
燦烈面色複雜的看了一眼望天的鹿晗,一甩袖子走了。面色複雜的原因嗎?他鹿晗幫我解圍,我自然是謝謝他,但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搬出右相?難道伯賢比我有威信?眾臣:是的。罷了罷了,今天我成親這賬日後再算。燦烈想着,加快速度去向伯賢所在的寢宮。
「別別別,我實在喝不下了,請找旁邊這一位,」藝興已經醉意朦朧了,不着痕跡的推開一位大人的酒指着鹿晗說道。「不能這樣啊喂,咱還是不是兄弟了?」鹿晗也被灌了很多酒,我就不該幫燦烈解圍的,結果苦的是自己和藝興。「怎麼不是兄弟了?來,大家喝起來,」藝興雖然醉了但是搶過大臣推給鹿晗的酒杯一仰而盡。鹿晗見藝興如此,結果也幫藝興喝了起來。
鹿晗和藝興為什麼會感情很好嗎?因為是閨蜜啊!咳咳,因為是兄弟啊。幾個月前雖然見過面,但是當時情況急,倆人沒有接觸,昨天晚上回宮之後,兩人月下對飲去了,居然一見如故,於是便是兄弟了。
推開門走進內殿,瞥見端坐在床上的一抹紅,嘴角上揚隨後卻又皺起劍眉,「這樣端坐着不累嗎?」說着走近一念,坐在床邊。一念順勢靠在鍾仁懷裏,「還好。我以為會要很長時間。」鍾仁伸手環抱住一念,「餓了嗎?」「嗯,有一點,」一念由着鍾仁拉着自己出了內殿坐在外殿的桌邊,因為還蓋着蓋頭,一念緊握着鍾仁的手。
感覺手背有一個濕軟的東西在觸碰,小心翼翼的,幾秒之後,鍾仁的唇才離開一念的手。伸手揭開一念的蓋頭,一念由於光線一下亮了而閉上眼偏過臉背着光。適應了之後轉頭卻見鍾仁逆光站在自己面前,一念看着處在光暈中的鐘仁笑了。
下一刻,鍾仁俯身吻上一念未施口脂的紅唇,卻發現一念有躲閃的跡象,輕咬一念的下唇,一念就停止了掙扎。一個吻,吻得一念沒了力氣,靠在鍾仁身上微眯着眼。「我以為你喝酒了,」一念糯糯的聲音響起。「原來因為這個,」鍾仁笑了,「你現在不能碰酒,我便也不碰。」
「我餓了,」一念坐直身子抬頭看着鍾仁。「那就用膳,」鍾仁坐在一念身邊開始為一念布菜,卻發現桌上有一個精美的冊子,上面寫着鍾仁與一念的名字。鍾仁遞給一念,一念接過開始一頁一頁翻看,竟然發現是她與鍾仁生活的點點滴滴,有文字也有圖。「鹿晗的禮物真是讓人大吃一驚,」鍾仁讚賞的看着一念手裏的東西。
「你最近有沒有發現鹿太子有點奇怪?一直在問宮裏的人王上和一念姑娘的事。從一念姑娘進宮開始直到現在,太子簡直一個細節都不肯放過,」某位行星苑的宮女問道一個小太監。「對啊,不僅是王上和一念姑娘的事,還有王爺和郡主的,兩位宰相的,為了兩位宰相的事甚至都去軍營了,」小太監也是很疑惑。鹿晗看着走遠的兩個人笑了笑,那可是讓大家可以大吃一驚的禮物呢,邊想着邊抬起酸酸的左手,完全自己手工,簡直要累哭。
當然,鹿晗是不會讓大家知道自己做的這些的,只要他們喜歡就可以了。事實證明,大家喜歡到愛不釋手。由於一念有身孕,所以省去了合歡酒,鍾仁此時正餵着自家看書的媳婦吃飯呢。一念看着笑着,如果不是鹿晗的這本書,一念恐怕連自己都不知道她和鍾仁經歷了這麼多。
鍾仁看着一念完全無視了自己的存在不悅的皺皺眉,抬頭喝了碗裏的最後一口粥。一念張嘴等了一會沒吃到,視線離開書看着鍾仁,卻被鍾仁吻住唇。鍾仁將嘴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