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小程氏本一心以為自己才是國公爺心坎上的人。墨子閣 m.mozige.com跟國公爺這幾年同吃同住,如同尋常百姓家明媒正娶的夫妻一樣,就很有些得意忘形,卻是要到今日,才知道原來國公爺為了旁的女人,還會對她動手,這是心裏有她麼?她真的是他的寵妾麼?
先前小程氏激憤之下,確實有些昏了頭,就裝瘋跟國公爺鬧了一場。本指望國公爺會看在幾年的情分上,見她心智失常,會對她多有憐惜,誰知國公爺居然追出來,毫不留情的打暈了她,後來又讓人將她關到這裏。
小程氏想起這些,就有些心堵,又被一個守門的婆冷言諷刺,且只扔給她一些餿了的饅頭充飢,小程氏幾時受過這種委屈,便借着瘋勁,將那饅頭打翻在地,拒絕進食。
那婆只冷笑道「還把自己當根蔥呢。真沒見過這麼蠢的女人!」
小程氏氣急攻心,卻好歹忍耐着,只拼命想法要挽回國公爺的心。恰好捧香過來偷偷看她,便讓她想起了原哥作這根救命稻草。
捧香聽了小程氏的囑咐,便跟內院守門的婆說了,要去外院看原哥兒,那婆也知道捧香是小程氏的人,以前也經常替小程氏姨娘給原哥兒送東西,便讓她去了。
到了原哥兒的院,捧香便跟原哥兒說,小程姨娘突然病重,只想見原哥兒最後一面。
原哥兒就有些着急。這陣在外院,只有姨娘經常來看他,別人都當他是個透明人,連嫡母也變了臉,跟往日殷勤關切的模樣大相徑庭。原哥兒才明白過來,只有自己的生母才是最把他放在心上的,若自己的生母不是國公爺身邊的紅人,他原哥兒就算是庶長,也是到不了現在這個地位的。
想到此,原哥兒便要急着去內院看看小程姨娘。
看護原哥兒的丫鬟不敢自專,卻也攔不住原哥兒,就一邊差人去外院請鍾大夫過來,一邊叫了幾個婆,抬了個藤屜春凳過來。鋪上厚實的皮褥,又放上大迎枕,便讓人抬了原哥兒,跟着捧香去內院了。
捧香匆匆忙忙就帶了原哥兒一行人去到關押小程姨娘的地方。
那看守的婆不快,大聲道「你們這是幹什麼?讓國公爺知道,你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原哥兒抬在春凳上咳嗽了好幾聲,才氣喘吁吁道「一切後果,由我承擔。你個婆,叫什麼叫?」話未說完,就又猛烈地咳嗽起來,便有星星點點的血咳了出來,噴在那雪白的狼皮褥上,觸目驚心。
看守的婆擔心原哥兒在這個時候有什麼三長兩短,就輪到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了,便終於妥協了,讓到一邊去。
那門甚是窄小,春凳抬不進去,原哥兒就讓人將他從春凳上扶了起來。
捧香趕緊過來道「姨娘在裏面病着,不用這許多人進去。就我跟大少爺進去吧。」
旁邊的婆就讓捧香接了手,扶着原哥兒一步一喘的進去了。
小程氏在屋裏聽見外面的動靜,只縮在門邊,不敢動彈。現在看見兒終於進來了,就撲上去,抱了兒在胸前,號啕大哭起來。
捧香趕緊出去,帶上門,就在門口守着,只留他們母倆在屋裏說話。
屋裏頭,原哥兒身骨弱,雖已過了八歲,進歲,個兒還是不高,只到小程氏的肩膀處,被小程氏抱住,就有些喘過氣,便有氣無力地道「姨娘先歇歇,跟兒好好說說,到底是怎麼了?」
小程氏只抓着兒哭了半日,心裏順暢了好些,才放開原哥兒,拉着他的手細看,又道「比先前好了很多了。」一語未終,又淚如雨下。
原哥兒被姨娘這一哭,就覺得有些神無主,又見姨娘並未病重,就有些疑惑,便問道「姨娘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被關在這個地方?是姨娘惹爹爹生氣了嗎?」
小程氏止了淚,從袖裏掏出帕擦了擦臉,哽咽道「是姨娘做錯了事,惹惱了你爹爹。」又對原哥兒求道「原哥兒,你爹爹最是愛重你。你可要記得向你爹爹求情。不然姨娘性命難保。」
原哥兒急了「怎會如此嚴重?姨娘你到底做了什麼?」
小程氏囁嚅了半日,也不好開口,只好道「姨娘得罪了你四嬸嬸,讓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