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了:「原來是你!你這個畜生!」
陸翌銘將她甩開,然後拂拂衣襟瞪着徐瀅,先前的忍氣吞聲漸漸消失。
徐瀅望着他,接着說道:「我最開始的確以為是四姑娘,因為她的動機那麼明顯。但我又覺得這動機太過薄弱,所以在我去到正房找四姑娘的時候其實已經改為懷疑你了,只不過我還需要求證。
「我在逼問四姑娘的時候,曾經故意露出點懷疑給你,你或許是因為頭一次跟你的仇人這麼當面鑼對面鼓的玩手段,所以缺少經驗的你那麼急迫地就把罪責扣在四姑娘頭上,這就使我立刻肯定是你了。
「試想你們都是陸家的人,哪怕是關係再差,對外的名聲總是要顧着的,哪裏有那麼快就替堂妹扣帽子的堂哥?難道你希望四姑娘的壞名聲傳出去連累你麼?你這麼做,當然只是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栽贓給四姑娘。」
話說到這裏,連陸大太太也按捺不住地撲過來了!
「這真是你乾的?!你跟我有多大仇,要這麼樣害我的女兒!」
陸大太太操起旁邊的大瓷瓶便往他身上砸去,有血從他額角流下來,他也只是拿手抹一抹而已。
滿屋裏的人都驚呼起來。
除他之外還保持着冷靜的就只有徐瀅了。
徐瀅沖粗氣喘個不停的陸大太太一笑:「大太太先息怒,他或許恨你們,但從他所做的事來看,恐怕最恨的還是我們。他這是一石三鳥之計,一是為栽贓你們,二是為阻我哥哥應試武舉,三是為阻我嫁入端親王府。
「他下強勁的猛藥給我哥哥,計算好時間,我哥哥回房之後,他故意引我去他房裏,然後把小廝們支開,想讓我哥哥犯下永生不可彌補之大錯。事若成了,徐家沒臉追究陸家,事若不成,那他就可以向如今這樣栽贓到四姑娘頭上。
「如此一來,他片葉不沾身,既能看陸家的笑話,又能看徐家的笑話。只是他低估了我哥哥的定力,我毫髮無損地脫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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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楊氏難道不是在徐家聽到陸明珠下藥就已經激動抓狂了麼?而且做為舅母,在外甥被打的時候站出來說一句也很正常吧?。。好吧,我知道我又多嘴了。
然後,我其實想把下一章也發上來,明天就只發兩章,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