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為個奶糕就激動起來,這章我都不好意思發了。。。。。。。。)
徐瀅滿腹心思都在身後暴躁的比丘尼身上,想到眼前這事真是想罵娘了!她好好的出來見個發小,她姓宋的吃飽了撐的跑出來跟着她?她是欠他錢還是欠他命?跟蹤了她不說還在這裏指手劃腳?這要是讓後頭的尼姑們發現了他們還得了?
一個親王世子,一個軍衙小吏,一個商戶女,三個人大晚上跑到這裏來吵架,這無論怎麼傳出去都能衍生出無數個版本的緋聞,何況她眼下還並不能被揭穿身份,她怎麼能讓他引來尼姑們!
但她的苦衷宋澈怎麼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臉紅到發燙了,捂在他嘴上的那隻手也像是烙鐵一樣讓他快發焦了!她怎麼會這麼香這麼軟……他腦海里好像飄過去一絲什麼,立刻捉住她的手往下一撥拉,紫漲了臉道:「你——」
話才開了個頭,忽然一張嘴就被另一張溫軟香滑的嘴給堵住了,雙手受縛的徐瀅情急之下竟然用嘴吻住了他……
沒錯!是吻住了他!
用唇!
遠處侍衛們僵立了半晌,個個手軟腳軟地蹲下了地去。
——完了,徹底淪陷了。
目力好的侍衛們看得清清楚楚,就近的袁紫伊也看得清清楚楚,被壓在地下的宋澈當然就看得更加清楚了!
四周好寂靜,就連先前還叫囂着的尼姑的聲音也漸行漸遠了,宋澈腦中一片空白——不!他好想死!……他被人強吻了,被徐鏞這個渣滓給吻了!他居然讓他給輕侮了!!!
這個畜生!
徐瀅看到他眼裏的火光,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連忙翻了個身坐起,借着兩人粗的樹幹遮擋拂拂衣擺站直,儘量裝得如同剛剛才付錢嫖完出來的嫖客一樣雲淡風清,內心卻同時有一萬匹赤血馬在奔騰呼嘯!
她哪裏是想占他的便宜?不過是因為兩手掙扎不出來才情急之下想堵住他的嘴啊!
宋澈急火攻心幾乎昏死過去!
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一世清白居然會毀在徐鏞這個禽獸手裏!他一面跟未婚女子勾三搭四居然還一面揩他的油!他他他,他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他簡直就是吃了齊天大聖的膽!他把他這堂堂親王世子給侮辱了還能若無其事地爬起來!
「我殺了你!」
他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瞪圓雙眼往徐瀅撲過去,徐瀅拖住袁紫伊拔腿就跑:「還愣着幹什麼!」
袁紫伊雖然被她嚇傻了,但那反應力卻也不是蓋的,聞聲立刻從桌上拿了酒壺拔了塞子往宋澈潑過去。然後一手牽住徐瀅,一手提着裙子,亡命地往前奔跑起來!
這二人前世里養尊處優,這一世里卻跑過不少腿,腳力也練出了來些。都知道宋澈這一發起狂來那絕對是說殺就殺,一時間只見兩旁景物如梭一般往後掠去,那感覺便跟再快一些便要乘風破浪平地飛升似的。
宋澈又悲又憤,氣得四肢都發顫了,他這一動,抱着劍蹲在樹影下成一排的侍衛也立刻跟着追起來。
但他們都是極富社會經驗的老精英,深知這種時候不是逞強拼能耐的時候,於是都極有默契把節奏控制得相當好,恰恰緊跟在宋澈身後兩步的距離,既不快了摻和他們小兩口的糊塗帳里去。又不慢了顯得辦事不盡心。
徐瀅跟袁紫伊順着街巷跑了兩里路,仗着巷子裏拐彎多宋澈輕功施展不開而占的便宜,漸漸聽不到他們的追趕的聲音,到了座牌坊終於支撐不住,扶着石柱就躬身喘起氣來。
袁紫伊喉嚨拉風箱似的狂喘息了幾口,一手撐住石獅子的腦袋,一手沖徐瀅豎起大拇指:「牛,你真牛!」
能有這種魄力的人不多啊,唯有他們大胤的公主才有這敢叫日月換新天的霸氣啊!
居然敢占人家小王爺的便宜,說她前世沒修福都沒有人相信啊!
徐瀅拍掉她的大拇指。上氣不接下氣道:「你要敢說出去一個字,我直接讓你輪迴到下輩子去!」
袁紫伊呸她道:「就知道凶我,你就不怕他說出去?」
徐瀅抹了把跑散了的頭髮,捂着胸口道:「他丟不起那個臉!」
話音剛落。來路上噔噔的腳步聲又如雨點般傳過來了!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