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字嫡一號
徐瀅卯足勁又往他肩膀一撲,急道:「還愣着幹什麼!」
宋澈頂着張紅到頸根來的臉,轉而兜住她膝彎便在一陣此起彼伏的狗吠聲里飛速離去。
狗追人跑,人踏風行。
徐瀅初時是緊張的,不停地回頭看狗,但看着漸行漸遠,也就漸漸放鬆下來。
晚風擦着他的耳際拂過來,挾着衣裳上清新的零陵香,收在鼻腔里有着說不出的舒適。
長年習武的身軀堅實又硬挺,纖秀的徐瀅趴在他背上如同躺在家裏的拔步大床上一樣穩當。月光下他的髮絲烏黑油亮,髮際線下後頸根肌肉緊實而有韌性,兩耳倒是意外的白嫩圓潤,耳垂也飽滿豐盈,像是兩顆珍珠reads;。
徐瀅已經聽不到狗叫聲,但他卻還在各個小街小巷裏飛快地穿梭着,她伏在他肩上,望着這段脖子,忽然頭一低,借着他奔跑的動作,雙唇就似有若無地擦到了他頸根上。
這觸感竟是極好的,柔軟的唇碰上緊繃的頸,就像碰在上好的玉器上。
宋澈初時沒察覺,次數多了他就忍不住道:「你幹嘛!」
徐瀅不慌不忙道:「有蚊子呢,我幫你趕趕。」說着呶起嘴在他頸上哈氣。
宋澈耳朵發了燙,她揚唇在他耳邊又道:「這裏還有一隻。」又哈了哈。
溫熱又帶着微甜的氣息像毒藥一樣盈進宋澈鼻腔,他不覺心跳加速,緩下腳步,走這麼快,哪裏來的什麼蚊子?便是有蚊子。哪裏需要用嘴哈氣?死丫頭片子,她這是又在變着法兒地佔他便宜呢!
然而一面暗罵着,一面卻又悶聲忍受着,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立刻甩開她到百十里開外去——也許是這陣酥癢的感覺令人太着迷,也或許是那微涼的雙唇觸碰着他的時候令他又想起來那個吻……
他的心如擂鼓一般咚咚響個不停,臉上的*感也越來越強烈。
&走啊!呆會兒狗又追上來了!」徐瀅拍着他的肩膀。
他鬱悶地反瞪了她一眼,繼續往前行。哪裏還有什麼狗?當他這麼多年的武功是白練的嗎?五里內有沒有狗叫都聽不出來。不就是想揩他的油……
徐瀅望着他挪動的腳尖。唇一聲。索性就將頭壓下來,往他後頸嘬地親了一記。
夜空裏陡然傳來幾聲倒抽冷氣的輕嘶聲,剛剛好趕過來接應的侍衛們看到這一幕立刻擦着腳底及時剎了車並背轉了身子去!他奶奶的剛一到就碰見這麼一幕。他們倆要親熱就不會回客棧再慢慢來嗎?老是這樣萬一弄得他們長針眼怎麼辦?
宋澈整個人僵住在那裏,胸腔四肢都像有烈火在燃燒。
他到底忍不住了:「你要做什麼!」
&聽說口水能止癢,你這被叮了個包,我幫你止癢。」她認真地說。
宋澈只差缺個地縫鑽進去了。死丫頭片子……
不過這酥酥麻麻的感覺又好舒服……
他再瞪了她一眼,揣着快蹦出喉嚨的小心臟。埋着頭往客棧里飛奔趕去了,仿佛稍稍跑慢一點就會有被她吃干抹淨的危險。
蔣夫人和承德衛指揮使武暨已經等候在客棧里,見到他們回來連忙迎到樓下。
宋澈打起精神回應他們,徐瀅則全程沒事人兒似的該幹嘛幹嘛。
武暨手上果然掌握了有蔣訟貪贓枉法的證據。蔣夫人埋藏的那些罪證也被商虎帶了回來。馮玉璋即便是能想到宋澈會去找陳縣令,也未必猜得到他會深入蔣宅救下蔣夫人,以及直接找到武暨取證。
武暨被蔣訟壓制多年。眼下有宋澈親自出馬懲辦,自然對此案不遺餘力reads;。
&德衛指揮武暨聽令。本官命你即刻調集兵馬圍住蔣府,不得讓蔣訟與外界有任何聯絡!天亮後你即帶着蔣訟所有罪證隨同京,將蔣訟的罪狀一一面呈聖上!此外還要勞駕蔣夫人也與我們同行,要弄倒蔣訟,非你不行。」
宋澈瀏覽完所有的文書如此吩咐,武暨與蔣夫人皆無推讓。
商虎想了想道:「不用等陳縣令送罪證來麼?」
宋澈瞥他一眼道:「回了京,都察院自會通知他。」
既然馮玉璋算準他只能去尋陳百湘夫婦討證據,他就越發不能去了,有蔣夫人及武暨
113 幫你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