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裝逼滿分之後,輪到白玫了。筆神閣 m.bishenge.com
按照周雅安排的這場「遊戲」的規則,該白玫說說她小時候都是和媽媽怎麼說話的。
白玫雙手的胳膊肘撐在桌上,兩手交握,儘可能地讓雙臂在不離開桌面的前提下離自己更遠。
姿勢很優雅,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新興的桌面瑜伽,其實,是白玫在內心掙扎。
大家既然是聚在一起玩,就應該有娛樂精神,但眼下這個話題,對她來說,實在是不願意回憶的塵封往事。
所以她掙扎了幾秒,用最快的速度做好了自己的心理建設。
都過去了那麼久,終於可以回頭看一看,當年的那個自己,笑着摸摸她的頭,說一聲,沒有什麼大不了。
一個人的強大,就是終於有一天可以笑着說出曾經讓她無比艱難的往事。
周雅將白玫的反應盡收眼底,她感受到了白玫身上的掙扎,以及終於可以釋然的去面對,這种放下的狀態,才是一個優雅女性的標配狀態,但凡懂得了愛自己,就不會為了某人某事而一直糾結。
朋友就像是鏡子,可以反觀到自己。
周雅笑而不語,準備好了從白玫身上學習一下,她所體悟到的成長。
白玫終於開口了,她用一種釋然,輕描淡寫,以及旁觀者的角度,道:「幸運的童年可以治癒一生,而不幸的童年需要用一生來治癒。」
此話一出,全場安靜。
林妙悄無聲息地起身,默默地去拿起自己的相機,開機,記錄下來這一刻。
除了白玫,其餘三美都對林妙的行為投去了欣賞的目光。
只有白玫,保持着微笑,視線越過她的「桌面瑜伽」的手型,一直鎖定在她面前的那隻盛放蛋糕的餐盤上。
她繼續娓娓道來:「我一直這麼想的,但是就在剛剛,當周雅提出這個遊戲規則之後,我突然意識到,可能因為我一直在迴避它,所以一直沒有意識到,其實是這個糟糕的經歷造就了我。」
全場安靜到可以聽到一根針落地的聲音,甚至不用眼睛看,都能夠感覺到林妙在顫巍巍地旋動調焦環時候的小心翼翼。
「這就是我一直在努力的原因吧,因為沒有雨傘的小孩只能自己努力地在雨中奔跑,等努力到足夠久的時候,生命自然會給予某一種形式的獎勵,比如,我結識了你們,我覺得這很幸福,我很珍惜。」
白玫聲音越是有控制力,就愈是讓人能夠感受到她此刻內心的深情,以至於阿梅第一個繃不住,流下了眼淚。
即便是這樣,她也不敢發出聲音,生怕打斷了白玫的沉浸式演講,自己默默地擦拭眼淚。
紙巾靠近熱熱,熱熱的餘光發現了阿梅的異樣,用最節省的動作幅度,抽了一張紙巾遞了過去。
阿梅悄無聲息地接過,能有這種幸福的體驗,真是多虧了白玫。
「此刻,我想不起來我媽媽都跟我是怎麼說話的,因為那個時候她似乎總是無視我的存在,她想起我來的時候,也往往都是訓斥,這可能是她發泄對婚姻不滿的一種方式,我反倒是想起來小時候的偶像,她站在領獎台上時說過的話——」
白玫依然保持着她的那個沉浸式的姿態,出神的樣子很專注,也很恬靜,仿佛花仙子累了,附在葉片上在休息。
「世界上總有一些人,他們試圖打壓你的成功,或者無視你的存在,或者乾脆把你的成就歸功於他們自己,但只要你專注自己的工作,不給那些人一絲一毫的眼神,有一天當你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你環顧四周,你會發現那裏只有歷經了蛻變的自己,和那些一直支持你愛着你的人們,那將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覺。」
說完,白玫的眼眶潮濕了,她羞澀地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收起了「桌面瑜伽」的出神姿態,仿佛一條美女蛇完成了痛苦的蛻變,又回到了美艷的人形。
林妙在鏡頭裏目擊到了這個場景,本能地和過往他閱片無數的經典畫面對應起來,被白玫的嬌美另一面給深深震撼到了。
明明有着明星的美貌,怎麼能夠相親三十二次?
「anyway,那種最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