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媽媽懶散的將身子坐直,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的烈酒,笑了笑說道:「你說那兩個小妮子在你的莊子上賴了好多天,妾情妾意的好不快活、我道是她們都玩得樂不思蜀忘了蠱毒這茬子事了呢?小姐,你說蘇小和陳詩雅誰是攻誰是受?我賭我兩天的酒份、蘇小是攻……那妮子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王……其實我倒想聽聽她小女人的『叫.床.聲!」
王鳳白了她一眼,說道:「劉媽媽,禍從口出、為你好我要提醒你管好你的嘴……」「咯咯……這不是沒外人嗎?」劉媽媽不以為然的說道。「其實我倒是想小姐可以委屈一下、要是蘇小好這一口你倒不如投其所好從了她也可以拉到個強援不是?女人就是那麼回事,尤其叫那些狼心狗肺的男人們糟踐倒不如便宜自己的姐妹……沒有那物件、用手……」
「劉媽媽……」王鳳氣得柳眉倒着豎立起來,劉媽媽倒也識趣不再在言語上撩撥王鳳,稍稍捋了捋褶皺成一團糟的羅裙跟在王鳳身後走了出去。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咱們到門口迎上一迎、表一表不想為敵的態度」王鳳推開房間的門、猶豫了片刻、回身對劉媽媽說道。
「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劉媽媽皺了皺眉,說道:「小姐,你知道她們是為何而來,是興師問罪耶!要是我就來個不見、總之你說什麼也不會有人信、何必用你的熱臉貼人間的冷屁股?是不是有些輕賤了自己?」劉媽媽為自家的小姐鳴起不平來!
「唉,為了一些事、就是再冷的屁股也要貼上去焐熱了……」王鳳嘆了口氣、整了整神情、拾階而下來到茶樓的門前。
來的人並不多,而且都是熟面孔,陳詩雅姐弟、蘇小這幾個人對王鳳來說都不陌生,倒也省了自我介紹的寒暄。努力讓自己的笑好看一些。王鳳調笑的說道:「怎麼嫌我的那個莊子太偏、又想來占我這『凌威閣』?外面天冷風大的有什麼話裏面談,可好?」
「嗯!」陳詩雅點了點頭,也不顧什麼主客之道、徑直走到「凌威閣」一樓的前廳,尋了張椅子自顧自的坐了下來。王鳳撓了撓頭,跟在後面見陳詩雅坐定、調笑着說道:「好久不來貴客,劉媽媽將我珍藏的『凍頂烏龍』取來、人這麼多倒還真有點捨不得!」
「免了,你知道我不是來喝茶的……」陳詩雅冷淡的說道。「我只要你一個答案!」
「估計你手裏是不是還有張畫卷。畫卷上畫的是我?」王鳳笑嘻嘻的看着陳詩雅問道。陳詩雅點了點頭。隨手將畫卷取出遞給王鳳。「我要聽你給我一個理由?」陳詩雅說道。
「去塵畫的吧!」王鳳並沒有打開畫卷,手輕輕一提羅裙的下擺,坐在了陳詩雅的對面。盯着陳詩雅的眼睛問道。「不看看嗎?」陳詩雅略略的皺了皺眉、問道。
「要是去塵畫的*不離十就是我,沒有打開的必要,這張畫我就不還給你了、去塵的畫技不錯、假以時日估計也是聖手級的大師,收藏了先!」王鳳隨手將畫卷遞給身後的劉媽媽。笑嘻嘻的說道。
「知道她雖不認識你可是會畫像,你為什麼斬草不除根?」陳詩雅有些疑惑的問道。「因為我是一個女孩。雖是出生在大家族、可終究不是劊子手,無冤無仇的下不去手!」王鳳笑了笑,聲音平靜的說道。「終究主僕一場、她無情可我卻做不到冷血,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找到去塵的。就當是特意留給你的線索讓你找上門來!」…
「這麼說你是承認去塵的師父,也就是『綺羅』的製作者是你殺的?」陳詩雅問道。
「嗯……」王鳳點了點頭,「你說一個背叛主子的奴才留下來有什麼用?多年的相交我當她是長輩、是親人。她要什麼我都會無條件的滿足她,你也知道她是綺羅的製作者。使你你中毒的那方綺羅就是出自她的手,我殺她貌似在你眼中只有殺人滅口的這一個理由吧?」王鳳反問道。
「不是嗎?」陳詩雅面沉似水,厲聲問道。「是也不是都是你心裏的一個衡量,我說不是你會信嗎?這是一個無解的死局,步步相逼、環環相扣將你我逼到不能不對立的地步……因為無解所以我就更恨她、恨她的背叛……」
「背叛,好輕飄飄的一句話!」陳詩雅冷笑了幾聲說道。「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你就不為自己解釋一二?」「解釋?要有人聽才好!」王鳳苦澀的笑了
第三百五十三章 破局的唯一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