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男子費力的咬動着牙齒,可渾身無力到連小小的毒囊都咬不破。男子有些頹喪,眼睛閉合起來,一副任殺任刮的神情。
「沒想到你還有些骨氣!純爺們?咯咯……」蘇小在男子身上摸索了一陣,將男子的隨身物品掏出來擺放在地上,甚至連鞋底都用手術刀剖開看看裏面有沒有夾帶着什麼。可是除了一個裝弩箭的箭匣、以及幾張沒有什麼文字的草紙外一無所獲。
「沒有?」蘇小嘟囔了一句。手術刀一划,男子的面罩應聲滑落。「沒臉?」蘇小詫異的看着眼前這團已經徹底毀掉的「肉團」,驚異的說了句。眉頭皺了皺,暗贊一聲無論怎麼說,這傢伙背後的勢力都不容小視。可是他們在隱藏些什麼?熟人?蘇小心裏揣測着。
「說,誰派你來的?」蘇小問道。男子依舊閉目不語。蘇小拿出箭匣里的一支弩箭,手腕一抖,弩箭飛出釘在了地上男子攤開的手掌上,男子的身體明顯一顫,額角滲出些許的汗珠 。毒煙只是屏蔽了身上肌肉的運動功能、卻不會麻痹痛覺神經。
男子手掌血流如注,道路上的青石條被浸濕、發出詭異的青紅色,空氣中也彌散開淡淡的血腥味。
「或許我該換個問法,是誰說我身上有什麼鑰匙的……」蘇小踢了踢男子的腿,說道:「亦或是說你們要的究竟是那裏的鑰匙?」
男子緊閉的眼瞼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看着蘇小,眼神平靜,費力的動了動嘴唇,說道:「說了一樣會死……別拿那騙小孩的把戲糊弄我,呵呵……你在我嘴裏得不到什麼的!」
「是嗎?可是你的臉已經告訴我你來自哪方勢力、你信嗎?由結疤的程度判斷。你的臉毀掉的時間不超過半個月。為什麼?除了你太倒霉破了相以外,只有一個解釋、蘇家?我那父親可是很掛念我!咯咯……」蘇道。
「陳詩雅的蠱毒是你們下的?可是你們是怎麼預判出那個什麼鑰匙陳詩雅會給我?」
「隨……你怎麼想,蘇家、對、我就是蘇家的人……」男子臉上唯一可以流露感情的一雙眸子裏滿是笑意,語氣輕鬆、倒令蘇小一時間難以辨別他話語中的真實性。
眉頭蹙了蹙,蘇道:「算了,我不會因為一個死人的話亂了自己的心神,既然你什麼也不說。你也就失去了活着的價值……」她看得出來。這群人是死士、出來時已經做好了喪命的準備。想在他們嘴裏掏出有價值的東西太難!臉都不要了還在乎命嗎?
想也不想蘇小手腕翻轉,鋒利的手術刀划過男子的頸部,瞬間血花綻放。蘇小順勢在男子的腦門處擊了一掌。男子頭一歪、昏迷過去。蘇小在懷裏掏出一個小布袋,倒出了一點白色的粉末撒在男子的傷口處,量不多不足以止血、卻可以大大延緩血流的速度。他還不能死、活着的這傢伙比一具死屍更有價值!
留下一個就足夠了,男子其餘的同伴就少了他的那份運氣。蘇小手起刀落、宛若一尊殺神。沒一會的功夫。男子的同伴再無活口留下。馬被射死了,車也摔得七零八落的。看着眼前攤成一堆的馬車,蘇小摸了摸鼻子、希望農家樂不要要自己賠償,蘇小笑了笑想到。
蘇小在懷裏掏出火摺子,將木質的馬車引燃。這裏已經沒有停留下去的必要了。腳尖點地。蘇小身形如一抹閃電般消失在官道的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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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來到陳家的府邸,看見門口屬於王鳳的馬車停在那裏。王鳳的護衛兼保姆劉媽媽慵懶的斜靠在馬車的箱板上,有一口沒一口的喝着酒葫蘆里的燒酒。見蘇小行色匆匆的走過來。劉媽媽禮貌的蹲了一福。蘇小點了點頭,徑直推開府門走了進去。劉媽媽猶豫了一下。將酒葫蘆扔到車廂里,緊走幾步跟了上去。
輕車熟路,不是第一次來的蘇小循着記憶走向陳詩雅的閨房。還沒拐進月亮門,就聽見裏面傳來嘰嘰喳喳的交談聲。
陳詩雅不大的院落里擠滿了人,看着這個架勢估計是陳家集體商定的「探望日」。王鳳站在陳家子弟的圈子裏,正和大家小聲的談論着什麼。看來這個「犯罪嫌疑人」在陳家貌似並不受排擠,相反由陳家子弟臉上刻意的巴結看來,陳家的其餘幾房有拉攏王鳳的意味。
他們都想討得王鳳的歡心,進而獲取王家的鼎力支持。每個人都
第三百三十一章 你就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