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費覺得或許只有做了說一不二的帝王,才能將心底積壓的鬱悶掃除,才能真正的仰起頭做人。一想到,農家費心裏埋藏的仇恨就像是萌發的種子般、難以遏制,直到他本就狹隘的心被仇恨填滿,毫無空隙……
想到鬱悶處,農家費一腳踹開了房門,氣沖沖的跑到皇子府「林琅翠」別院。迎頭碰到正要外出的小妾,趕走了丫鬟婆子。農家費二話不說的剝光了小妾的衣物,解開腰帶在院子中瘋狂的聳動起來。女子入府兩年,姿容還算嬌俏,可農家費最不缺的就是行行色色的女子,不到一月農家費對她就膩了,想想已經好久沒有寵幸這個妾的欲.望了。今天想起她來,不過是因為她也姓蘇,同樣出身蘇家……
看着身下女子被凍得瑟瑟發抖,以及屁都不敢放一個委屈承歡的樣子,農家費體驗到一絲微弱的報復快.感,以及那麼一絲絲心裏虛幻的滿足。當他毫無阻礙的將自己那骯髒的物件納入蘇姓小妾體內時,就像是自己將一柄匕首刺入蘇小胸膛,說不出的舒坦……
她不能護住一切她想要護住的,不能,哈哈……至少她的妹子不就像只狗一般,趴在石桌上供自己玩弄?只要自己願意,就算是要她倒立,她也會照做。我農家費是主宰,一切的……農家費的動作越來越狂野,眼眸也越來越鮮紅……
蘇倩雙腿跪在粗糙的石桌上,雙手被農家費死死的別在腰後,頭因為慣性額頭抵在桌面上難以抬起。這是農家費刻意為之、也最為歡喜的姿勢,因為這樣,他就看不見身下女子那輕賤噁心人的臉,他也不喜歡人注視自己,無論什麼時候。
肆無忌憚地征伐,蘇倩漸漸咿呀有聲奉迎起來,不是因為歡喜,更多的是痛楚以及羞澀。她希望他可以儘早的結束這羞辱。額頭已經因為他的撞擊,在石桌上蹭破了皮,滴滴血珠漬了出來。雙膝已經被石桌刺骨的陰寒冷得幾乎沒了知覺。本感覺到農家費越來越快、這是將要結束了嗎?
猛地農家費停下了聳動,可並沒有遙遠記憶中精華的迸發。蘇倩眼角餘光瞄了一眼。看見農家費正在吞咽一種粉色的小藥丸。容納在自己體內的分身明顯脹大了些許,變得更加堅挺……繡眼微閉,幾滴晶瑩順着眼角滑落。
農家費的能力並不強,當然也包含這方面的能力,估計也就是比「快槍手」時間長上那麼一星星。所以他盡心搜羅一切可以有助於那方面的藥物。他的心如他的能力一般脆弱而敏感,不能接受任何方面的差強人意!
院子裏正上演白日宣淫的荒唐戲碼,猛地院門的方向傳來一聲咳嗽。
眉頭皺了皺,農家費心裏琢磨他這個時候來做什麼?一巴掌拍在蘇倩的屁股上,小聲地說道:「問他,有什麼事……」
「殿下,你能不能……緩上一緩?」蘇倩被農家費折騰的已經幾近力竭,抿着嘴唇問道。
「怎的,怕被人看見你這賤樣?妾不如妓,再多嘴就賣你進勾.欄……」農家費揪住蘇倩腰間細滑的軟肉。狠狠地擰了幾把,幾縷猙獰至極的烏紫躍然蘇倩腰間。「你不怕丟臉,就大聲地叫……」農家費獰笑着說道。
蘇倩一瞬間心如死灰,又攝於農家費的淫.威,只好哆哆嗦嗦的張口說道:「誰……啊……稍等……嗯……」。
蘇倩正在說話,身後的農家費猛地將自己的分身抽了出來,對準蘇倩尚未開墾過的粉嫩「菊.門」刺了進去,蘇倩如何承受得住,一聲悽厲的慘嚎響徹院落。
蘇遠翔一張老臉有些青紫,心說這二皇子還真就是個爛泥糊不上牆的貨色。偷眼瞧了一眼,見朦朧間那女子的輪廓竟有些熟悉,沉思了少卿,蘇遠翔想起她是自己的孫女蘇倩。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打狗還要看主人……哼,蘇遠翔冷哼了一聲。
「二殿下,老朽來的可是不是時候?老朽告辭,二殿下盡興就好……」說完,蘇遠翔轉身要走。「蘇老,我這不就是再怡怡性情嗎?蘇老要是有興致可以同樂。本皇子不介意……」農家費眼中閃現一絲厲芒。蘇家?就沒一個好東西,尤其是你這個老傢伙……
蘇遠翔有些哭笑不得,一個庶出的孫女他並不放在心中,也不會為了她壞了蘇家幾代人的圖謀,蘇遠翔低下頭儘量不要自己看見不遠處的荒誕,乾笑了幾聲說道:「我來是為二殿下報喜的……」
「報喜?我大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