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長大的蕭必達。看着蕭必達一臉的疲憊與蒼老、蕭管家心裏有些難受。四天裏,自己已經記不清蕭必達同樣的問題已經問了多少遍了。
想起蕭騰、蕭管家心裏更是一痛。自幼喪母、雖說父親對他疼愛有加,可畢竟男人的心粗、又忙於事業、又能暖他幾何?萬一……哎,命運多舛、可憐可悲!
門外響起了腳步聲,蕭必達臉上露出喜色,可見到進門而來的是農家樂與蘇小後,眼中流露出些許的失望之色。對着蘇小兩人點了點頭,說道:「蘇小、家樂你們回來了。家樂、家裏的事情處理好了?馮老爺子身體無恙吧?」
「嗯。蕭叔叔、蕭騰可有消息?」農家樂急切地問道。「唉……那裏有什麼消息?你家蕭叔叔不食不眠的、眼看着就要急倒了!家樂、蘇小姐,你們勸勸他。哪怕是吃一口東西也好?」蝶衣給農家樂和蘇小泡了一盞茶、滿臉擔憂的說道。
茶味道很濃、顏色亦是很濃,夜已經深了、也確實需要濃茶提提神。
「蕭叔叔。身體重要、聽蝶衣阿姨的吃一點,要不身體垮了、蕭騰回來了也會擔憂的不是?」農家樂勸道。
「食不甘味,喉嚨里就像是有什麼堵着、吃不下,眼皮就像是有什麼支着、亦是合不上!蕭騰……唉,早知道就向軍方試壓將蘇小送回去!……悔之晚矣!」蕭必達連連嘆着氣、一副追悔莫及的懊惱神情。
蘇小皺了皺眉,作為護院自己確實有一點不算盡職。開口說道:「要不我去找找吧!」「夜深了,我和你一起去吧!」農家樂拉了一把蘇小的衣袖、關切的說道。
「不用,人多了反而礙事、你回蕭騰的宅子聽信就好……」說完蘇小轉身離開了蕭家的別院。蘇小眉頭緊鎖,能找的地方、四天的時間估計已經被蕭家、錢家以及軍方翻了個底朝天了吧!沒有勒索的信箋、應該不是被綁票!迷路的可能性更大。「這兩個笨蛋……」蘇小小聲的咒罵了一聲。沿着上次去軍營的路,蘇小一路尋找過去。
「蕭騰,我有些餓了……」錢橫小聲的壓低嗓音、仿似怕驚動什麼似的、小聲說道。「咕嚕嚕……」錢橫的肚皮也配合着他的話、大聲的鳴叫了幾聲。
「噓!餓?不想做乾糧的話就閉上嘴,要不……也許明天你就會變成一坨便便、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現在這麼大一堆!」蕭騰舔了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向錢橫挪了挪,身體的不住微顫、證明蕭騰身體也是極度虛弱、心裏也很是惶恐、不安!…
「再堅持一會,也許只要一小會,蕭家、或是錢家的人就會找到我們。到時候將那兩頭可惡的熊烤着吃……想吃多少吃多少!」蕭騰的嘴唇已經乾裂的裂開了小口、每說出一個字、都會拉扯着這些血口子冒出鮮紅的血滴、蕭騰疼得直咧嘴、可為了安撫比自己小一些的錢橫,蕭騰仍舊堅持着說着安慰的話語。
「可是,那兩個大傢伙把咱們拖到這鳥不拉屎、黑乎乎的山洞裏,他們真的可以找到我們?」錢橫有些恐懼的看了看黑漆漆的山洞、心虛的說道。
「會、一定會的,我不是將你的哪些食物都捏碎灑在路上了嗎?也許天一亮、就會有人找來的」蕭騰說道。
「你確定……那些不會被小鳥吃掉,四天了吧?總之,我是看見過四回光亮了,可是……唉!」「嘆什麼氣,小鳥比你瘦、自然沒你饞!」蕭騰白了一眼錢橫、底氣不足的說道。
「你說,那兩隻熊吃掉我之前、會不會喂喂我?畢竟我要是瘦了、他們的食物不就少了嗎?到底是大笨熊、不會算賬!」錢橫笑了笑,眼皮有些沉重、舔了舔嘴唇,幻想着說道。
蘇小離開了軍營,蕭騰和錢橫心裏總覺得空落落的、少了點什麼。每天千篇一律的訓練、漸漸地磨光了兩個大少爺的耐心。錢橫消極怠工、偷懶睡了個懶覺,被教頭罰跑、更令錢橫心生委屈。兩個傢伙一合計、留了張紙條就跑出軍營。
兩個人翻過柵欄牆,來到了軍營之外。由於選的是軍士們換防的空檔,倒也沒受到什麼阻攔、還真就一路暢通的逃了出來。
兩個傢伙認清方向猛跑了一氣,蕭騰還好、壯碩的錢橫卻有些吃不消了。氣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不肯起來。蕭騰也有些累、又拿錢橫沒什麼辦法,索性也挨着錢橫坐在地上,小憩一會、恢復恢復體力。(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五章 弒神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