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將桌子上的沙漏翻轉過來,蕭必達用手中的毛筆在面前的紙張上添上一道、算了算紙張上的印記,由發現蕭騰失蹤到現在已經四天零七個時辰。
蕭必達終於無法保持那什麼上位者應該具有的狗屁的規儀與鎮定,情緒漸漸變得愈發焦躁不安起來。將毛筆用力的撇了出去,一拍面前的桌子、吼道:「蕭管家……」
蕭管家推開門、安靜的躬身站立在那裏,等候蕭必達的吩咐。「蕭管家、知會所有參與尋找蕭騰的人,無論是士兵、亦或是蕭錢兩府的護衛,只要找到線索賞金十萬兩;發現蕭騰兩人賞金二十萬兩;將人帶回來的、賞金五十萬兩。」
「希望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吧!」蕭必達頹喪的靠在椅背上,眼睛微微閉合、旋即睜開,他害怕自己一旦睡着、就會錯過兒子的任何信息。
「必達,藤兒一定會化險為夷的,賞金已經提的夠高了,估計找尋的人也會更加的盡心盡力。四天的時間、你看看你哪裏還有原本的半點神采?必達、吃點粥吧!要不你的身體會跨的!」蝶衣將湯匙放到唇邊吹了吹、將湯匙遞到蕭必達的嘴邊,滿臉擔憂的看着蕭必達、安慰的說道。
「身體?狗屁的身體!要是藤兒可以回來、就是要了我的老命又有何妨?」蕭必達煩躁的一把將嘴邊的湯匙推開、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啪嗒……」一聲脆響、蝶衣手中的湯匙被蕭必達打落在地上、摔得粉碎。蝶衣一個愣神、手一個不穩,滾燙的粥濺了她一手。蝶衣蹙了蹙眉、忍着手上的痛楚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掏出絲帕擦了擦手、蹲在地上撿拾起地上的湯匙碎片來。
看着蝶衣有些發紅的手背、蕭必達心裏覺得有些愧疚,剛要出聲安慰幾句。門就被蕭管家推了開來。蕭管家一臉的急切、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蕭必達面前、說道:「老爺。有少爺的消息了!」
「藤兒……回來了!」蕭必達猛地站起身,急匆匆的就要向外走。蕭管家一把拽住蕭必達的衣袖,說道:「少爺沒有回來、只不過門外有一人說少爺在他的手上,想要和老爺談一談!」
「呼……人在哪?帶他進來吧!」蕭必達長舒了一口氣。「綁匪嗎?也好、無論對方想要什麼、自己都會照辦,想來藤兒就會安然無恙的回來吧!被人綁架也好過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人間蒸發般的渺無音訊。」蕭必達坐回原本的椅子上,臉色也輕鬆了不少。
跟在蕭管家身後進來的是一個瘦瘦小小的男人,為了遮掩面目、臉上蒙着一塊黑布。蒙面男子一進門四下里看了看,徑直走到蕭必達身前、抱了抱拳說道:「想必你就是蕭必達、蕭騰的父親了吧!四天不見、想不想自己的兒子?」為了掩飾自己原本的聲音。男子刻意的壓低嗓音低沉的問道。
「說吧、有什麼條件提出來吧!只要不是太過分、我都不會拒絕!」蕭必達說道。男子是誰他不想知道、自是不會問起、他關心的只是自己的兒子。只要蕭騰平安歸來、報復什麼的蕭必達想也沒有想過。
「好,蕭騰倒是有個疼他的好父親。既是如此、想來接下來我們一定會談的很愉快、您說是也不是?」男子眼中滿是得意的笑、聲音也輕快了不少的說道。…
「愉快、一定會愉快的!藤兒在你們的手上、可有什麼信物?我總不能憑你紅口白牙的一說就相信你的話吧?」蕭必達一邊像小雞啄米般的猛點着頭、一邊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他不敢將話說得太硬、生怕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回去將氣撒在蕭騰身上。蕭騰哪怕是掉了幾根頭髮、蕭必達都會心疼不已!
「蕭老爺是信不過我了?信物嘛、沒有……條件只有一個,黃金五十萬兩、蕭老爺也可以選擇不相信,這是蕭老爺的自由!」男子笑了笑、扯了把椅子大咧咧的坐在上面,眼神中滿是戲鄒的看着蕭必達說道。
「五十萬兩?好,我答應……可是你要拿出我兒子在你手上的證據!不然我無法相信你的話!」蕭必達沉吟了片刻說道。
「噢?證據……不知道一截手指算還是不算?」男子的眼角縮了縮、問道。
「手指?」蕭必達詫異的自已自語了一遍,旋即臉色變得蒼白、大吼道:「不要、我相信還不行嗎?」「晚了……給你驗上一驗、看看是不是貴公子的!」男子在懷裏掏出一個小油布包、撇到蕭必
第二百五十九章 蕭騰被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