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安排好猴子,坐上了農家樂的馬車。馬車趕得很急,路兩旁樹木的影子飛快的掠過眼底、遠處山麓的影子由模糊變得漸漸清晰。沉重的馬蹄聲、車輪摩擦地面刺耳的聲響,無處不展露着馬車主人焦急的心理。
蘇小愜意的躺在柔軟舒適的車廂里,農家樂在駕車、車廂里只有蘇小一人,蘇小抬手挑開車廂前方的小簾,看着滿臉疲憊卻勉力集中精神專注趕車的農家樂,有些擔憂起來。
他剛剛吃過安神的藥物不久,此時正是藥力發散的時間段、人也會很容易感到睏倦。要不自己做車夫讓農家樂休息一會?可這馬車又沒有方向盤、自己委實不會呀!
「累嗎?要不你教教我好了!」蘇小柔聲問道。
農家樂搖了搖頭,專注的操縱着馬車。下午官道正是繁忙的時候,往來運輸的車輛絡繹不絕。現學?開什麼玩笑!
「挺簡單的,上次我看蕭騰趕過,很容易學的……」蘇小嘟了嘟嘴,有些不滿農家樂對自己的鄙視。心裏說,這有何難?兩根繩子罷了……
「想學?」農家樂回頭看了一眼蘇小,四目相對的一瞬,農家樂想起剛剛蘇小半遮半掩誘人的樣子、臉有些微紅。連忙抖了抖馬韁遮掩着自己的窘迫,心裏暗暗祈禱蘇小看不見自己怪異的反應。
蘇小看見農家樂耳後以及脖頸的肌膚慢慢變得紅潤起來,笑了笑明白是怎麼回事。心裏說這傢伙越來越像個男人了,不。更像個男孩了!才看了那麼一點點就羞成這樣?這在華夏也只有青春期的「小公鴨」們才會如此。畢竟沒有那個成年的男子會對比自己裸.露的更加厲害的內衣廣告起反應!
「嗯。畢竟身為護衛不會趕車是很丟人的喲!再說。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趕車我也看了好幾回了,不就是想往哪邊就拽那邊的繩子嗎?」
農家樂沉吟了一會,有些擔心這個莽撞的女孩會不會將自己連同馬車一起趕進溝里,可腦中強烈的睡意令他的兩個眼皮不斷地打架。心裏知道自己繼續趕下去情況也好不到哪去,猶豫了一下說道:「要不你試試?一定要慢、知道嗎?」
「你不用停下來,我過得去!」蘇小說完,柔軟靈活的身體一彎,在那個小窗子鑽了過去。緊身的騎馬裝勾勒出蘇小迷人的線條,尤其是蘇小彎腰時,不大卻很堅挺的胸部垂了下來,農家樂透過蘇小略顯寬鬆的領口,隱約看見了兩團白皙的豐滿,。農家樂的喉結鼓動了幾下,連忙錯開了自己的視線。
駕車並不複雜,蘇小學了一會就趕得有模有樣,加上蘇小時不時的用《神農本草訣》的精氣作一下弊,馬兒又如何有她的力氣大?
趕車座位的空間不大。農家樂又不放心蘇小獨自駕車,手把手的教、再小心身體也不免有偶爾的摩擦接觸。幾柱香的光景,農家樂就有些抗不住了,臉紅得像塊紅布,呼吸也粗重起來。
農家樂勒了勒馬韁繩,將馬車靠邊停好,急匆匆的逃進車廂里。
蘇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農家樂,蘇小明顯的感覺到那傢伙起了反應,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還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戳了戳。「呸!早晚讓你變成空心的香蕉,只有皮沒有瓤……」蘇小心裏暗罵了一句。
農家樂揉了揉自己紅得發燙的臉頰,想起蘇小初來雲麓時兩個人同乘一騎時的己那羞人的舉動,那是農家樂記憶里自己的「那物件」第一次履行它的功能。人往往對第一次的記憶最深刻,例如「初戀」。農家樂心裏有意無意的總是把蘇小視為自己的「第一個女人」,也許是唯一的女人。…
農家樂有些擔憂初次駕車的蘇小會不會出什麼意外,觀察了一會後,農家樂發現蘇小趕車越來越純熟,將馬車趕得是又快又穩。強烈的倦意襲來,農家樂合上了眼瞼沉沉睡去。
蘇小玩的很是「哈皮」,駕着馬車穿梭在繁忙的官道上,農家樂燦金色的馬車就像是一根金色的箭矢一般,在青石鋪就的管路上劃出一道帶着殘影的金色閃電。
「哥哥,是誰如此張狂?」一個年輕的公子哥,揮揮手拂去鼻間的灰塵問道。
「不知道,只不過看顏色的話應該是皇家的!」男子很俊俏、咬了咬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緊緊盯着前面絕塵而去的馬車。白皙纖細的手掌攥緊了手中的韁繩,猛地抖了抖,拉車的馬受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