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婢,你說什麼?」樂菱的臉色難看至極,沉聲說道。
「怎麼,惱羞成怒想咬人?上等人是有素質滴、是矜持滴,怎可如此粗俗?你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就是個護院而已,可我不認為那有多低賤,靠自己的雙手吃飯、總好過有的人靠肉.體來得更乾淨些吧?你想讓我出醜有很多的辦法,可惜你的腦子也隨着你的浪.叫聲消失不見了!還有就是你的演技太差了、看的人想吐!」
蘇小看了一眼樂菱艷麗的臉現在有些扭曲,笑了笑接着說道:「你的臉蛋還不錯,就是年華已逝、鉛粉可以遮擋一時、可那終究還是假的,我勸你還是找個人嫁了算了,有一天人老珠黃的就只有『墊圈』的份了!」
「賤婢,你在考驗我的忍耐能力嗎?不妨和你說溫婉如我的人也有狂暴的一面」樂菱的眼中閃現一絲惡毒,接着說道:「這裏不是蕭家,更不是蕭少爺的宅子……你有什麼可依仗的?這裏是京畿、我的地盤沒有人可以護得了你」
「哦,是嗎?咯咯,最近皮癢的厲害,要不你給我松松?可惜下人而已、沒錢給你小費!」蘇小掩口輕笑着說道。
用拳頭威脅自己?蘇小還從沒有怕過。在這陌生的世界裏,她最信任的就是自己的一雙拳頭。蘇小有些期待、畢竟好些天無事可做了!
「咯咯……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婢,好、很好!」樂菱笑着轉身就走。
跟在樂菱身後的一個女孩看着蘇小搖了搖頭、眼中滿是憐憫。在她的印象里得罪樂菱的人,還沒有一人可以全身而退。女孩對着蘇小款款的蹲了一福。這也是她唯一可以為「死者」做的了。女孩站起身追上樂菱幾人。
沈綠扶見狀慌忙的站起身。慌亂間帶翻了桌上的酒壺,小巧精緻的酒壺滾落到地上、瞬間四分五裂。
沈綠扶也顧不得那麼多,緊跑幾步拉住樂菱的衣袖說道:「樂菱,賣綠扶個臉面如何?她是綠扶帶來的,出了什麼事情綠扶向蕭家也不好交代不是?」
「噢,賣你臉面?綠扶這話你說的出口嗎?由始至終你也見到了,受此大辱若是連個屁都不放,你叫我如何在這京畿、如何在這炎黃立足?」
「樂菱姐。你可缺人手?要不我將我府上的護衛調來些?好久沒有舒舒筋骨了,久到人們都快把我們的『好名聲』遺忘了,就連阿貓阿狗都敢對咱們張牙舞爪了!」樂菱身邊一個長相猥瑣的瘦高青年,一臉興奮的問道。
「麻成,也好你的人手近些」樂菱對着叫麻成的瘦高青年嫵媚的笑了笑說道。
麻成的父親是這一帶遠近聞名的悍匪,幾年前洗白了出身成立個「黑虎堂」,明面上是經營賭場,暗地裏綁票敲詐無惡不作。沈綠扶知道蘇小要是落在這夥人手中,不死也要剝層皮。
沈綠扶跨前一步擋住了麻成離開的路,說道:「成子。不忙,容我和樂菱姐商量一二」
「綠扶妹子。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可是我就不懂了,為了一個卑微的下人,得罪樂菱姐真的值得嗎?」麻成皺了皺眉,不悅的說道。
沈綠扶稍一猶豫,心裏有了計較。蘇小神秘如斯值得一搏,沈綠扶決定賭上一把。
沈綠扶走到樂菱身邊,笑着說道:「樂菱,大人不記小人過,何不放她一馬?綠扶在這裏向姐姐陪個罪,如何?你也知道的農家樂和蕭騰的關係,莫叫我難做人,就算是綠扶妹子求你了!」…
「噢,也不是不行,綠扶你剛剛都看見了,讓你說我該如何?」樂菱的眉頭皺了皺,眼角的餘光掃了一眼神態依舊平靜的蘇小,心裏有些吃驚,酒後有些狂躁的思緒重新活絡起來。「事出反常必有妖」究竟她有何依仗,居然穩如泰山。樂菱有些猶豫……
「我……事情我是看見了,樂菱姐你說你想怎麼樣才能消氣?」
「讓她向我磕頭……向我陪個禮,就當我給你個臉面,事情就算揭過去了!」樂菱猶豫了一下,並沒有提出太過苛刻的條件。
「樂菱姐好氣度,咯咯,我這就去和蘇小姐說,大家和和氣氣的多好!」
沈綠扶走回蘇小身邊,笑着說道:「蘇小姐,冤家宜解不宜結,樂菱在京畿的影響力也許你並不知情,我可以說如果事情得不到解決,蘇小姐會有麻煩。聽綠扶一言,道個歉可好?」
蘇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