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海本來是應該回京述命的,可一來想要看一看蘇小是如何調.教「潛龍衛」的;二來他心底對蘇小還是有些不放心,留下來觀望、或是說監視一下心裏才安心。
隊員們十幾天的進步已經遠遠地超過之前幾年努力的總和,司徒海看在眼裏、喜在心頭。
司徒海心裏燃起了些許奢望:「也許這次『七國大比』我國能折桂,好好教訓一下那幾個孫子!」,每每想到這司徒海就激動無比。畢竟三次大比輸掉了一座半的郡城、讓身為軍人的司徒海覺得顏面無光、羞憤欲絕!
隊員們廢寢忘食的玩命修煉蘇小傳授的東西,司徒海雖是沒有問過,可心裏也知道這個令「潛龍衛」身手有了質的飛躍的「東西」、一定是了不得的。司徒海心裏詫異、能隨手拿出如此珍貴的東西的蘇小來歷,莫非這世上真有那什麼「華夏盟」?想一想蘇小的身手,司徒海心裏忍不住打了個突。
雖是心裏疑惑,可是司徒海對蘇小的尊敬卻是與日俱增,不是誰都捨得將如此寶貴、或是說如此驚世駭俗的東西,隨意的傳授,依照人性最起碼也要換得等價的條件不可!
蘇小打算明早就回「雲麓書院」的軍營,費了好大的力氣總算安撫了不舍自己離去的白鳳。看着懷中已經睡熟的白鳳,眼角殘留着幾滴晶瑩剔透的淚珠,蘇小笑了笑、抬手輕柔的拂去。
看着熟睡中這個倔強而又柔弱得惹人疼惜的小丫頭,蘇小也有些不舍、也曾提出帶她一起離開。可白鳳糾結了良久,哭泣着拒絕了蘇小的「誘.惑.」。她不放心將自己那個「魯莽」的哥哥。獨自留在危機四伏的軍營里。沒有自己在身邊「嘮叨」她怕哥哥犯渾丟了性命!
「蘇教頭。不知現在可有時間與老朽一談?」營帳外響起了司徒海輕聲的問詢聲。
「司徒將軍稍候!」蘇小在被窩裏怕吵醒睡夢中的白鳳、輕聲回應了一句。自己明天就要離開。總要和這個「上司」交代一下。靈脈已經吸收殆盡,蘇小也沒有了留下來的理由,繼續呆下去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靈脈」是蘇小現時最渴求的東西,依靠着那幾條細小的靈脈幸運的進階半步築基,令蘇小有些浮躁,平日裏修煉得來的那一點點進展,在蘇小此時的眼中「怎麼看、怎麼瘦」!蘇小甚至有了一絲隱居雲麓森林、天天找尋靈脈的衝動!
蘇小知道這是《神農本草訣》依靠靈脈突飛猛進、而自己的心理境界與之不相匹配的「後遺症」。這種心理是要不得的,否則、輕則《神農本草訣》再無寸進;重則走火入魔、身死魂消。所以這幾天蘇小停下了《神農本草訣》的修煉。閒來沒事的時候看、喝喝茶,穩固一下自己的急躁心態。
蘇小穿好衣服,推開營帳簡易的房門走了出去。見蘇小出來,司徒海滿臉笑意的對着蘇小抱了抱拳,引着蘇小來到了自己休息的營帳。
司徒海的住處很是簡陋、可處處卻都彰顯着司徒海作為一名將軍的幹練與威嚴。營帳中只有一張行軍床、一個矮几,牆壁上掛着一幅大大的地圖,地圖上滿是紅藍交錯的線條,有的線條顏色很新,像是剛剛才塗鴉上去的。
床上的被褥疊放的很是規整,有稜有角的像是個「豆腐塊」。一套古銅色的盔甲掛在床前的衣架上,上面斑斑創痕記憶着作為盔甲的主人每一絲的鐵與血。…
「老朽這裏簡陋了些。蘇教頭莫怪!」司徒海將炭火盆上煨着的茶壺提了起來,為蘇小斟了一盞茶、隨和而又謙遜地說道。
蘇小端起茶盞淺飲了一口,那茶水入口瞬間的味道令蘇小神情一怔,這味道如此之熟悉,仔細回味了一下、這百草混雜的味道不正和自己懷中的怪石一模一樣嗎?
「怪石?」蘇小差點驚叫出口,眼神充滿疑惑的看了司徒海一眼,心裏計較起來。這怪石是與靈脈伴生的,這司徒海是哪裏得到的?難道他也是一個可以依靠靈脈修煉的人?蘇小的眼眉挑了挑、再次看向司徒海時目光中隱含了絲絲警惕。
可以依靠靈脈修煉的絕對都是極品功法,這也無形間對蘇小構成了威脅、抵消了她唯一依仗的《神農本草訣》的優勢。蘇小暗怪自己在司徒海面前顯露了太多的東西。
司徒海同樣疑惑,為什麼蘇小喝了自己的一口茶後就變得沉默不語。「蘇教頭,可是老朽有慢待之處?」司徒
第一百九十章 再見怪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