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打架揪頭髮不是沒有道理的。
頭髮長,好揪。
然後就上被揪住頭髮真的很痛。
但想揪到頭髮不是那麼容易的,他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反而體力大幅度的消耗。
「只有這種程度嗎?」
琴酒有些失望。
安室透的身手不能說不好,只能說差了點。
在他二十歲的時候或許應付起來有些麻煩,但他現在已經三十多了,已經積攢了太多經驗和技巧,應付這樣的身手根本不廢什麼力。
更別提打過明決了。
他都沒打過明決,就安室透還能打得過?
安室透很清楚他的弱點,他的攻擊不夠狠辣。
但着沒辦法,他不管說學,還說練,無理都只是為了制服敵人而不是為了殺死敵人。
跟普通人打鬥,他會下意識的避開要害。
但跟琴酒打,他完全說在壓制這種避開要害的本能,避免引起他的懷疑。
甚至於他連猴子偷桃這種陰招都使了出來,結果當然是沒成功。
見琴酒沒什麼興致準備收手了,他裝出一副怒火中燒的模樣只轟他面門,趁琴酒側頭躲避之際,他一把揪住那飛舞起來的馬尾。
一揪住,他就不打算放手。他用力一扯,強大的拉扯力拉扯着琴酒的腦袋往下仰。
頭皮是很敏感的地方,只要琴酒還想要他這頭頭髮,那就必須順着他的力,否則頭皮都會被這大力給擼禿。
琴酒眉頭皺得死緊,都冒出來幾分殺氣。
他順勢下腰,一隻手猛然襲像安室透,想讓他來個蛋碎人亡。
安室透哪能讓他得逞,一腳踢去,擋住他的手。
然而踢開之後,他人也因為重心不穩摔倒在地。
同樣摔倒在地的,還有被揪住頭髮的琴酒。
從遠處看,兩個人頗有些扭打在一團的架勢。
準備來看看好友有沒有危險的諸伏景光站在訓練室門口,一時間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繼續呆在這裏。
他完全不知道零為什麼跟琴酒打起來了,還打的跟小朋友打架一樣。
一起過來的赤井秀一也沉默了,他還以為要出任務了呢,結果就這?
他看着琴酒那被安室透揪住的頭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
他要不要去剪短一點?
想了一會,他放棄了這個想法。
廚房剪成寸頭,否則哪種長度都阻礙不了頭髮被揪住。
要看的,還是身手。
身手好,沒人能揪得到。
「鬆手!」琴酒的聲音冷的如同一塊冰渣。
現在這情況兩人也打不下去,否則就真成小朋友打架了。
安室透鬆開手,從地上爬起來,無辜地道:「琴酒大人莫怪。」
琴酒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頭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戰鬥本就是無所不用其極,琴酒要是會因為這種事情想要殺死安室透,那就是沒有格局了。
顯然琴酒並不是沒有格局的人。
他掠過了這個話題,問起正事,「最近的調查情況如何?」
說起正事,安室透神色嚴肅了下來,「已經掌握了目標的喜好和日常活動路徑,也找到了他跟交易方的聯繫方式。」
「給你們三天時間把目標悄無聲息解決,把那條交易鏈拿下來。」
「是!」
說完,琴酒轉頭就走。
他已經沒有什麼想問安室透的了。
他不清楚安室透到底哪天過去的,也不可能去問安室透你有沒有打過明決這種話,也沒有問安室透他離開之後他說怎麼處理的,有沒有進警局什麼的。
說這些除了徒增尷尬,不會有絲毫作用。
況且他對這些也並不好奇。
安室透的身手他看過了,差了一籌,這已經沒有懸念了。
至於那個世界,這更沒有什麼好說的。
只是南柯一夢罷了,況且進監獄也屬實不是什麼好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