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不像瑞吉那樣傑出,卻也給他留下了不錯的印象。
他原本沒在這姑娘身上花太多心思,畢竟,一個小女巫——頂多是一個聰明的小女巫,並且他的爺爺還跟鄧布利多認識,他很難相信這樣一個聰明姑娘會主動給自己惹上什麼麻煩。
然而那天夜裏一連串離奇的事故,卻仿佛在迪爾伯腦海里敲響了一記警鐘。回想起來,那天夜裏,他似乎一直在被人牽着鼻子走…
每當自己想要離開禮堂時,就會被各式各樣的麻煩纏上,這實在可疑。
於是,他暫時擱置了對瑞吉的私下調查。
直覺告訴他瑞吉不是一個
簡單的學生然而尋找真相的過程並不比抽絲剝繭更容易。
另一方面,自入學伊始,瑞吉似乎就表現得非常——與眾不同。
卡羅家族、沃夫林家族、普林斯家族、塞爾溫家族、多洛霍夫家族甚至還有一些在他調查名單上的某些家族這到底是純血小巫師之間的正常交際,還是有不為人知的利益關係?
在沒有掌握確切證據的情況下,對一個未成年人使用攝神取念或是吐真劑是不被允許的,何況迪爾伯恩也不願意這麼做。
但他並不打算放棄,這也是他今天叫瑞吉來的唯一目的。
縱然這位天才讓人琢磨不必頭,瑞吉也只是一個青少年,做為一個身經百戰的調查官,總能在言語之間抓住一些漏洞。
「誰會去想到他刻意接近一個學生呢?」迪爾伯恩問自己。
在進入霍格沃茨以前,瑞吉都是跟純血生活在一起。
比起他那些麻瓜家庭出身的朋友們,例如格蘭芬多的莉莉·伊萬斯和媚娃混血古娜,又或是與他天天生活在一起的安東尼·多洛霍夫,迪爾伯恩更願意相信自己親身做出的判斷。
窗外傳來一聲尖利的哨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迪爾伯恩這才發現窗外已是暮色蒼茫,他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時鐘。
「梅林的鬍子一一已經這麼晚了麼?」他故意誇張地拉長了語調,「瑞吉,你批改的怎麼樣了?還剩下多少?」
「還有七頁就批完了,先生。」瑞吉道。
「是麼,那你都拿過來吧,最後這幾張我自己留着看。」迪爾伯恩將手中的書本再次倒扣在桌面上,招呼他近前來。
「你也累了吧,要不要休息一會兒,再喝杯茶什麼的一一或者看看書?」
瑞吉順從地將羊皮紙遞過去。
對方暗示的意味實在太過明顯,於是他瞥了一眼桌上的封皮。
「先生,您也喜歡占卜術嗎?」他順勢問道。
「我沒那個天分,只是隨便看看普威特教授在這裏留了不少好書。」迪爾伯恩漫不經心地翻了翻羊皮紙,看得出來,瑞吉基本上是按照他的要求寫下了評語。
「不過,你剛才為什麼說『也?」他敏銳地問,「還有誰對占卜術感興趣嗎?」
「噢,不是的,先生。」瑞吉說,「只是,我在斯拉格霍恩教授那兒也見過這本書,《預言無法預見的事:使你免受打擊》。我一直覺得這名字有點拗口。沒記錯的話,這是他去年收到的一份聖誕禮物,當時包裹寄來的時候,我正巧就在旁邊。」
「是嗎?」迪爾伯拉過一張椅子,請他坐下來。「是誰送給他的呢?」
「是穆爾塞伯,先生。」
他說着,像是又想起什麼似的,微微一笑。
迪爾伯恩沒有錯過他這一點細微的表情。「怎麼了?」
「沒什麼,先生。」瑞吉答道,「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說來聽聽吧。」
「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先生。」瑞吉堅持道,「只是一點無傷大雅的小玩笑,請您不要在意。」
「你要這麼說,我就更好奇了。」迪爾伯恩支起下巴,「我想這件事是和穆爾塞伯有關,對嗎?讓我猜猜是不是因為他是你的朋友,所以有些話你不方便說出來?」
他身體忍不住微微前傾,緊緊盯着瑞吉的眼睛。
「告訴我吧,瑞吉。你瞧,我可不是那種不通情理的老古板。我保證我們今天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 禍水東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