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深夜。
但東京永無夜色,即便已經是凌晨一點多,港區也到處亮着璀璨的燈光。
大大小小的的娛樂中心廣牌閃爍着繽紛色彩,禮儀小姐穿着和服或者時尚的裝扮跪在門口,當看到客人過來就會嬌滴滴喊一聲——衣脫下立馬塞。
偶有出租車路過,仍舊會有一大幫喝醉的傢伙揮手去攔,實在搶不到就有沙凋直接掏出錢打敗競爭對手。
雖然股市對比最高點的三萬八已經跌到了一萬九千點,雖然港區的房價也從一百六十萬跌倒了一百萬。
但經濟傳導機制需要時間,除了少部分人直接破產,現在倒霉的終究是少部分人。
驅車趕到麻布區。
歐式建築的法國大使館和德國大使館便映入視線,因為四周擁有不止一處大使館以及俱樂部等,是外國人較多的地區。
寬闊的道路上,寬闊的宅邸鱗次櫛比,街道氛圍高雅。
在東京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這裏也成為全曰本住宅最高的地方。
每一疊,價格高達800萬日元。
隨隨便便一套住宅,即便只有三十個平方,在這裏就可以賣上過億的價格。
當然。
那是之前的價格。
因為央行一道政策,這裏的住宅價格也受到了影響,下跌到了每一疊600萬日元。
開車來到4丁目。
一棟棟漂亮的聯體別墅,隱沒在樹蔭蔥蔥的綠化中。
來到一處別墅,將車停在外面,長野直男輸入了電子鎖密碼,推開門,踩着院裏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來到了院中。
只有兩層的小別墅不算大,抬頭就能看到亮着熒光的房間。
昏黃的燈光。
樓上的人應該已經休息。
帶着捉弄的惡趣味,長野直男來到門口脫下鞋子,拿出鑰匙擰開了房門。
踩着木質的地板,踏上去往二樓的樓梯。
想到接下來偷襲帶來的歡快,心裏竄起一種火焰,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主臥的房門緊閉着。
下面,可以看到微弱的燈光。
服部杏子膽子小,睡覺總會開着床頭燈,想到她嬌小多姿的身體,長野直男喉嚨忍不住蠕動了下。
在睡着的時候遭到偷襲,一定很好玩吧!
帶着這樣的想法。
長野直男來到了主臥門口,剛準備進去來一個大檢查,卻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
腦子勐然一熱。
一股熱血直衝天靈感。
如此熟悉的聲音是那麼銷魂,誰還會不明白是在什麼情況下才會發出。
被背叛的感覺。
撕心裂肺。
這無關愛與不愛,只有男人的佔有。
誰!
究竟是誰!
居於上位遇到這種事。
心中的殺機沸騰。
長野直男想都沒想就直接擰開了房門。
砰地一聲。
門被勐烈推開。
受到驚嚇,有人發出一聲尖叫。
然後長野直男就看到床上有三個人糾纏在一起。
最中間是一具那嬌小玲瓏的身體,雖然沒有看到臉,長野直男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但心裏剛才的殺機卻沒了。
望着床上的三個人,目瞪口呆了一會,喉嚨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
突然有人闖進來,屋裏的三個人已經分開。
池田櫻子先是有些慌亂,發現是長野直男就立刻澹定下來。
倒是池田小葉那張一向不孕不育的臉色,此時紅的厲害,帶着明顯的慌亂,猶如受精的鴕鳥,一頭鑽進了床單里。
服部杏子也是帶着羞怯,感覺很不好意。
做出這種奇怪的事情,會不會被主人覺得很邪惡呢!
時間停頓了零點一秒。
池田櫻子披着睡袍,扎着腰帶,沒好氣說道:「直男你這傢伙也太鬼鬼祟祟了吧!走路都不發出一點聲音的嗎?」
「你不是被禁足了嗎?怎麼會在這?!
」
長野直男腦子都不夠用了,掃了一眼慌慌張張的池田小葉,才看向池田櫻子。
「當然是因為你得緣故啊,所以我就出來幫你了啊!
」
幫我?
這麼幫我的嗎?!
還帶着一個人幫我!
不能忍!
士可忍男人不可忍啊!
色從心中起,欲向蛋邊生。
長野直男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池田櫻子一個虎撲撲了過去。
撲通一聲。
大腦的反應甚至快不過身體,摔倒了床上,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被絆了一腳,就被一拽一推倒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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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瑪!
這打不過好氣啊!
生無可戀的不想再爬起來,看了看躲在牆角的池田小葉,長野直男露出一個悲憤的眼神:「小葉姐,你太傷我的心了,本以為你是和我一樣的正人君子,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
「......」
池田小葉臉紅的就像是果醬。
再也沒有了平時的冷厲,羞愧欲絕低着頭,完全不敢跟長野直男對視!
好丟臉啊!
竟然被這混蛋看到了身體!
這下可怎麼活啊!
還好,服部杏子幫忙解了圍,看着長野直男生無可戀的模樣,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大人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來檢查杏子你有沒有背着我偷吃了!」
「討厭!人家才不是那種人呢!」
「那這算什麼?」
「這個...這個...是因為打牌輸的太慘了......」
果然。
床上還丟着一副撲克牌。
甚至地上,都掉了十幾張。
面對這樣的解釋,長野直男氣急敗壞在服部杏子身上拍了一下,於是池田小葉就發出了一聲痛呼。
「對不起小葉姐,不小心打錯了!」
可惡!
用這麼爛的藉口嗎?!
只是這種時候被打,有苦都說不出。
池田小葉乾脆裝死,抱着床單,一副認命的低下頭。
咦!
似
339 士可殺不可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