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桉並不意外。
雖然眼前這個混蛋經常滿嘴都是鬼話,但他的立場確實沒必要要做那種事。
而且,他應該也是喜歡上自己了吧!
不然...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強迫自己做那種事情。
第四...第七次了呢!
白痴!
海部緒子你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煩死了!
都怪這個混蛋!
惱羞成怒。
海部緒子突然衝出去,然後再回來手裏就多了一把手槍。
上膛,對準,一氣呵成。
烏黑的槍口對準了腦袋瓜子。
長野直男人都傻了。
剛才偽裝出來的心疼和真誠僵硬在了臉上。
不是!
這女人腦子有病嗎?!
每次爽完就翻臉,這還拿槍?
長野直男徹底體會到了什麼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生命遭到威脅。
趕緊露出人畜無害沒有傷害性的柔弱表情:「海部你冷靜一下......」
「你在騙我,對不對?」
「沒有,我對天發誓,真的沒騙你!你別衝動。」
「如果你沒有騙我,把手銬帶上。」
「好!我帶!我帶!」
狗命要緊。
長野直男趕緊拿出來手銬,準備給自己帶上。
海部緒子眼睛一瞪:「反着帶!」
「反着...反着我帶不了啊!」長野直男試了好幾次,發現帶不上,臉都快皺成了苦瓜。
心裏暗暗叫苦。
怪不得這女人二十八了還是老處女,動不動就發神經,怪不得沒人要。
「別給我搞鬼,給你三秒鐘時間!」
「三!」
「二!」
「一!」
卡察。
卡察。
眼看這女人竟然真的在壓扳機,長野直男嚇得手忙腳亂,竟然真的給自己反銬上了。
「好了!」
大呼一聲,狗命得以保住。
海部緒子揮了揮槍口,拉了一把椅子:「坐好。」
長野直男屁顛屁顛過去坐下,膽戰心驚,額頭都滲出了汗水。
「長野我問你一個問題。」
「我發誓,雖然我不是好人,但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你。」
「八嘎!你還敢說沒有傷害過我?在六甲山那次你知不知道我差點死掉?」
什麼情況?
這女人頻道就沒有固定的嗎?
但現在槍在別人手裏,隨機應變認慫比較好。
「緒子對不起,因為我第一次遇到你就喜歡上了你,所以才...我真不是故意傷害你得。」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如有半點謊言,會遭天打雷噼。」
「好!那次就算了,拘押所那次呢?」
「那次是因為...因為......」
「因為欺負我很爽,是不是?」
「不是!」
「不爽?」
海部緒子眼睛一瞪,槍口直接對準了長野直男的腦門。
冰冷的金屬質感,即便是夏天也感覺好涼。
長野直男人傻了。
這怎麼回答??
在線等,挺急的。
猶豫了零點一秒,眼看海部緒子手指在動,抱着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想法,趕緊選了一個。
「不是!」
「那就是挺爽的對吧?」
「也不是,海部你聽我解釋......」
「我不想聽你狡辯。」
海部緒子說着,拉開拉鏈,將槍口對了過去。
長野直男差點尿都嚇出來,鬼哭狼嚎慘叫一聲:「雅蠛蝶!」
咦?
怎麼還沒爆?
好像...還有點.....不對勁啊!
睜開一隻眼。
低頭一看。
海部緒子跪在地上,只能看到沾着水珠的滿頭青絲。
嘶!
長野直男倒抽一口冷氣。
小曰本娘們也太變態了吧!
難道這個女人竟然要用這種陰險歹毒的手段來報仇嗎?
太狠了!
也太歹毒了。
如果在最h的時候被一槍爆掉。
就算自己活着,恐怕也會直接成為瘋子吧!
她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蛇蠍心腸。
難道會說最毒婦人心!
長野直男拼命轉移着念頭。
可是對方的手段實在是太卑鄙了。
「可墨跡嗎?」
海部緒子抬起頭,漂亮的眼睛帶着關心問道。
長野直男徹底被整怕了,咬着牙,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為什麼不回答?」
槍口對了過來。
長野直男哭喪着臉:「不爽!」
「你也知道被逼做這種事很不可墨跡?那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雅蠛蝶!」
「......」
被人整了一晚上。
長野直男是精竭力疲,等到最後,一聲槍響,發現是空針撞擊,當場就虛脫了。
一點力氣都沒有。
完全沒有說話和罵娘的想法。
眼睛一閉,困意直接來襲就呼呼大睡起來。
從來沒有睡的這麼沉過。
一直到三竿日上。
烈日從窗外刺在臉上,才映醒了沉睡中的長野直男。
睜開眼。
呼吸了下新鮮空氣。
忽然感覺,活着真特麼好。
氣!
好氣啊!
差點被活活嚇死。
但氣過之後,內心深處卻又一種強烈的舒適。
真刺激啊!
呸!
下賤!
不過這麼說來,海部當時是不是也是這種感覺?
女人早已沒有了影子。
只有手銬和一把槍丟在床上。
拿起槍打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