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鶴軒與農泉對望了一眼,同時對剩下的五個血衛出手。
這五人只擋了不到十招,就全部被斬殺。
胡鶴軒提刀走到那些受傷的血衛前,給每人分別補了一刀,將二十個血衛一一斃命。
兩人接着轉頭對付其它人去了。
陳小刀對上韓玉堂,還有血飲與狂獅對戰的老鳩才是重頭戲。
整個來「添越小區」後金會的人,全部被京霸幫的人包圍。小區圍得水泄不通,根本不會走漏一個。
原本老鳩有希望逃走,奈何在小區門口被血飲和狂獅聯手堵截住。
血飲對狂獅問道:「狂獅,不需要我出手吧?」
「當然!」
狂獅抄起手中的長棍,一招泰山壓頂,舉棍朝老鳩砸了下去。
老鳩揮刀相迎。
「咣!」地一聲,被震得手臂發麻。
好在老鳩刀法精湛,與狂獅能對打一氣。
血飲抱着雙手站在一旁邊觀戰。
見老鳩雖強,但還不是狂獅的對手,百招之內必定會被狂獅斬殺。
另一邊,陳小刀追上韓玉堂之後,兩人連戰三十幾招被陳小刀一掌拍在韓玉堂的胸前。
噗!
韓玉堂吐出一口鮮血,身體踉蹌着退開。
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陳小刀皺了下眉頭,見韓玉堂狀若發瘋,盯着韓玉堂問道:「你笑什麼?」
「陳小刀,任你機關算盡,終究是難保你的同伴。」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哼!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另外派了不少人手去智安酒店抓沈冰的那個女人。」
陳小刀冷笑着問道:「敢問副堂主,不少人手是多少?」
「有三十個血衛,還有七十個我後金會的兄弟。另外還有兩個堂主,以及血衛團的一個高手。」韓玉堂得意說道。
陳小刀笑了笑,說:「不會就這些吧?」
「你......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韓玉堂不解問道。
陳小刀手中把玩着三柄飛刀,說:「我也不怕告訴你,在那邊還有兩百多個京霸幫的兄弟。你不會以為我們只有這點兒人吧?」
韓玉堂大吃一驚。
驚呼道:「你是說他們是京霸幫的人?」
「不錯!」
陳小刀一指不遠處的胡鶴軒,對韓玉堂說:「瞧見沒有,那個人就是胡鶴軒的幫主胡老大。」
韓玉堂目露凶光,對陳小刀厲聲吼道:「你帶這麼多人來,難道是來滅我後金會的嗎?」
「不然呢?你不會以為我們是來旅遊的吧?」
「我後金會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陳小刀怒聲道:「葉扎都已是通緝犯,就你們這些幫凶還想翻起波浪,做夢!」
說完,手中的三柄飛刀,呈品字型朝韓玉堂射去。
韓玉堂急忙揮刀封擋,奈何只將其中兩枚飛刀擋了下來,被另一枚飛刀射中。
陳小刀在擲出飛刀的同時,身形一閃,人已經到了韓玉堂的近前。
跟着一掌擊出,正中韓玉堂的胸口位置。
「啊!......」
韓玉堂一聲慘叫,身體高高飛起,像斷了線的紙鳶,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復又跌落在地。
陳小刀緩步走到韓玉堂的近前,見韓玉堂口中不住吐着鮮血,已經命懸一線。
對韓玉堂冷聲道:「還有什麼遺言,說吧!」
韓玉堂斷斷續續說道:「會長大人會替我們報仇的。」
「會長?」
陳小刀皺了下眉頭。
韓玉堂不說還好,這一說等於兼接害了「後金會」會長馬昊蒼的性命。
陳小刀伸腳在韓玉堂的脖子上一踢。
「咔嚓!」一聲骨裂聲音傳來,韓玉堂當場飲恨西北。
而另一邊,狂獅與老鳩的戰鬥已經到了尾聲。
狂獅揮棍攻擊老鳩的下盤,將老鳩掃倒在地。
身體高高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