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打了幾年,協約國的不少高級將領們依然還停留在戰前水平,就像追擊德軍的英國指揮官,他認為既然德國人已經撤退,那就不可能殺個回馬槍反擊,於是英國大頭兵們在宿營的時候完全按照的是非戰時狀態。
他們先是修整了完備的營地,架好了鐵絲網,搭好了帳篷,然後甚至脫掉了軍裝安安穩穩的裹着毯子呼呼大睡,指揮官先生更是在附近的村莊喝的酩酊大醉,於是當德國人發起夜襲反擊的時候,站崗的哨兵一完蛋,毫無防備的營地就遭殃了。
魯登道夫一馬當先,以魔鬼肌肉人的形態出擊,一口氣掀翻了十幾輛卡車,幾十門大炮,甚至還當着一個機槍射手的面故意慢悠悠的朝對方走過去,那名射手機槍子彈都打完了,看着屁事都沒的魯登道夫直接嚇瘋了過去,而後,對方更是直接給其他協約國士兵表演了一下徒手撕機槍。
幾十公斤重的水冷重機槍直接被對方當大餅捏成了一團,然後撕成了兩半,甚至魯登道夫還用自己的牙咔擦咔擦的把鐵餅咬下來幾塊。
於是那些還想抵抗的英國士兵也瘋了!
作為步兵素質數一數二的列強,帶英帝國的士兵們克服了黑暗,地形複雜等惡劣條件,發揮了主觀能動性,一晚上就成功的轉進了三十公里,這放在歐洲來說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但他們就是做到了!
對於這些一晚上能跑回來的士兵,陳默還是蠻佩服的,於是他便一腳把特雷弗踹了出去,讓對方以美國上校的身份,把這些潰兵全部攔了下來。
「你就不怕我挨冷槍?」
特雷弗咽了口唾沫,這烏泱泱幾百號人,要是有一個傢伙心懷不軌,他可就涼了!
「沒事,人沃克被泥頭車創了都沒說甚麼,你怕什麼,站起來!」
於是乎,特雷弗也就只能硬着頭皮鼓起勇氣,將這些潰兵攔下。
果不其然,面對一個陌生的美國上校,英國大兵們壓根不吃這套,可陳默更絕,他抄起機槍對着潰兵的腳下一頓突突。
「告訴你們,我們尼克弗瑞上校已經夠客氣了,要是你們再敢跑,下一次,機槍打的可就不是你們的腳底了!」
看着黑洞洞的機槍,還有一旁的坦克,潰兵們只能罵罵咧咧的掉頭,有坦克在後面押着,這些傢伙想跑都沒法跑,只能硬着頭皮前進。
然後,在一處丘陵地帶,幾百號英國大兵就被兩個德國人堵住了去路。
確切的說,是兩個人造人,陳默按照施瓦辛格捏的,一個傢伙帶着大頭盔提着噴火器,就叫他沒頭腦,另一個傢伙帶着墨鏡穿着一件板甲,手裏提着個狼牙棒,因為陳默沒有考慮到表情,所以這傢伙一直擺着個司馬臉,那就只能叫他不高興。
沒頭腦和不高興是聽從魯登道夫在此等候他真正的對手的,對於這些弱小無助,但是很能吃的英國大頭兵,兩人絲毫沒有客氣就要攻擊,看着噴火器就要燒到自己面前,英國士兵們只能拔出刺刀咬牙硬撐,畢竟前有狼後有虎,不少人發誓,如果他們活着回去,一定要好好的報復一下那些美國人,尤其是那個叫尼克弗瑞的!
不過好在陳默倒也沒真的讓這些傢伙去送死,只不過是因為一場巔峰對決不應該只有選手沒有觀眾才把這些傢伙收攏起來。
「上吧,戴安娜!」
因為拔蘿蔔運動大補後,面色紅榮有光澤的天堂島半神先是狠狠的踩了陳默一腳,然後拔出劍盾一躍而起。
看着一個黑影從頭頂掠過,不少英國士兵倒是不自覺的抬起頭想要看清那是什麼,然後一個個就捂着眼睛嗷嗷叫了起來,倒不是看到了什麼,而是壓根就沒看到,抬頭的傢伙都被陳默施以小小的懲戒,畢竟,女生的裙子,未經允許可是不能窺探的!
如同炮彈一樣落在地上,砸起了老高的砂石泥土的戴安娜以一個蓋亞奧特曼看了都要打滿分的姿態強勢登場,瞬間就讓沒頭腦和不高興轉移了目標。
兩人不假思索的就殺了過來,噴火器呼呼的如同咆哮的火龍,直接就遮蔽了戴安娜的視野,然後不高興整個人就好像離弦之箭,直接從火龍一側飛出,將被火焰遮擋了視野的戴安娜一錘打飛。
「這兩個對手,更強了!」
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