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解釋蘇桃耳尖的聽到了,立馬不扒拉時子晉的手了。
休息室里果然有個老男人等着她上鈎。
估計是焦箐提前把他迷暈了,還下了重手,結果沒人來,搞得老男人憋不住了自己衝出來找獵物。
然後好好的一個宴會就這樣搞砸了。
孔老頭最後是被人綁起來抬走的。
出了這麼一檔子丟人事,大家都興味索然,陸續告辭離場。
長京的許部長看着鬧劇沒說話。
凌天霽只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到太平洋去了,臊得不行,不停跟許常賠笑:
「意外意外...」
許常只是道:「我看那位老人家狀態不太對,你們最好查查到底怎麼回事,可把今天的女眷嚇得夠嗆。」
凌天霽還能說什麼,只能順着說一定徹查。
然後扭頭就劈頭蓋臉的問卓爾成怎麼回事。
卓爾成比他還懵逼,他一整天都忙得腳不沾地,連口水都沒喝上,上哪知道怎麼回事去。
但他也頭疼:「我看剛剛孔老先生那樣,似乎是焦夫人的手筆,只有她能讓人為了情慾不顧任何禮義廉恥。」
凌天霽氣血翻湧:「把焦箐叫過來,她不肯就把她老公喊來!我倒要問問,他們定南是不是故意搞砸晚宴的!膽子可真大,今天這事,定南不給個交代,誰也別想離開新都!」
卓爾成為這事跑斷腿,誰知定南的人都說大半天沒看到焦箐了,沒人知道她去了哪。
卓爾成一個頭十個大,拖着疲憊的身體準備就在辦公室休息了,但剛躺下就被江錦薇的電話吵醒了:
「爾成,你今天還是不打算來我這裏嗎?今天的事情可算嚇壞我了,我——」
她還沒說話,卓爾成就掛了電話,煩躁的恨不得把她的嘴縫上。
氣了一會兒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上蓋了一件女士小外套。
鄧子璐輕輕推門進來,見他醒了,貼心的給他倒了一杯水,準備一個熱好的三明治:
「我看你在宴會上沒吃什麼東西,給你帶了點,餓嗎?現在要吃點嗎?」
卓爾成心裏說不出的妥帖,拉住她的手:「璐璐,過來坐。」
鄧子璐坐在他旁邊靠着他:「爾成,你辛苦了,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嗎?」
卓爾成深深的看着她:「你白天跟我說要請桃陽的人吃飯,有人看到焦箐也跟着去了,然後焦箐就再也沒下過三樓,好璐璐,能告訴我,她去了哪嗎。」
鄧子璐早就猜到他要問關於焦箐的事。
「焦夫人把桃陽蘇小姐的衣服弄髒了,帶她去休息室換衣服,結果她自己先不見了,蘇小姐找不到衣服,只能又回來了,後來我試着聯繫焦夫人,也打不通她的通訊器。」
卓爾成眼中晦暗不明。
鄧子璐緊張的開始冒汗,但她這種人,越是緊張,表現的就越自然淡定。
卓爾成看了她一會兒,轉而一笑,拍拍她:
「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不用操心我。」
鄧子璐鬆了一口氣,趕緊回去了,回去的路上還碰到了風風火火的江錦薇。
看樣子也是去找爾成。
她沒吭氣,繞路沒跟她撞上。
江錦薇自然吃了個閉門羹,灰溜溜得又回去了,回去後就把蘇正藍當出氣筒,弄的是雞飛狗跳。
蘇桃這邊也有點雞飛狗跳,倒不是白天裸奔的事情,而是白貓媽媽把蓉蓉撓了。
手臂上好深一道血口子,搞得凌晨去喊簡開宇過來止血。
蓉蓉自己也嚇壞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委屈極了:
「我、我聽到火焰在房間裏叫,以為沒吃的了,就想進去給它們開個罐頭,我剛推門,它就撲過來對我又抓又咬。」
蘇桃關上門想訓白貓媽媽,但白貓看到房間裏只剩她了,立馬從床底下鑽出來,圍着她叫,還拿大尾巴輕輕的勾着她的腳撒嬌。
蘇桃心裏的火被它的大尾巴掃滅了大半。
她把白貓抱起來,拍它的爪子,試圖教訓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