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我們去收建材,發現與我們對接的人有些奇怪,果然這人到了晚上就會變成魂魄狀態,白天又會上另外一個人的身,利用別人的身體做壞事謀利,我殺了他後就獲得了他的異能,這也是為什麼你會覺得我陰惻惻的像個幽魂的原因。」
「但沒什麼大礙,過幾天這個副作用就會消失。」
蘇桃咽了咽口水:「你說的這麼簡單,但估計這人不好殺吧,遊魂狀態...不容易看見又摸不着,還隨時能丟棄身體換一個。」
時子晉沉默了片刻:「對,小簡就是被他上身後,他操控着小簡的身體自殘,當着我的面。」
天。
蘇桃不敢繼續這個話題了。
兩人在月光下齊齊緘默,只聞輕微的風聲。
過了好一會兒蘇桃才問:「那你們下一次任務什麼時候出發?」
想到這個時子晉就不由得揉揉太陽穴:「一個月後。」
蘇桃身體往他那邊挪了挪,還朝他探着腦袋:
「想跟你商量一下,看能帶上我不?」
時子晉側過臉瞅她:
「你是太閒了嗎?桃陽和東陽你都待膩味了?想出去旅遊?」
蘇桃蹬了一腳他的躺椅:
「能不陰陽我嗎?我是那種閒的蛋疼的人嗎?如果不是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我是不願踏出桃陽半步的。」
說完還想再蹬他,覺得他這人特不地道。
時子晉一把抓住她的腳踝:「動口不動腳,這挨着池邊的,你把我蹬下去了,我就拉你一起下去。」
蘇桃只覺腳踝被鐵鎖扣住了一般,絲毫動不了。
她倔勁上來了,另外只腳甩掉鞋徑直往他懷裏踹。
但這點伎倆還不夠時子晉看的,單手把她兩隻腳拎了起來。
蘇桃驚呼一聲,一把摟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不讓去就不讓去,你這欺負人幹什麼?」
「那你跟我說,你去幹什麼?外面很危險,現在不僅有進化喪屍的危險,還有過早入夏帶來的乾熱缺水的危險。」
蘇桃認真的看着他:「我沒法跟你解釋去幹什麼,但我非去不可,這對我對很重要。」
「我得考慮下,帶你出去,你就是我的人,你的安全我就得全權負責。」
岑天驕出來正巧聽了個半句「你就是我的人」。
又不遠不近的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驚覺。
他立馬裝作沒聽到轉身,箍着黨興言的脖子禁止他往後看,還說:
「老黨啊,你比咱們隊長年紀還大,也該考慮下個人問題了...」
黨興言:?
...
蘇桃勒緊他的脖子不撒手:「你必須帶我,你帶我去絕對好處多多,桃陽有的,帶了我,吃的喝的用的都有,一路上可以順順利利。」
時子晉扯她的胳膊:「那你算盤打錯了,沒吃沒喝我們也能一路前行。」
蘇桃抱的更緊了,開始道德綁架:
「你不想想你的兄弟們嗎,跟着你風餐露宿你不心疼嗎?」
時子晉開始掰她手指:「不心疼,他們皮糙肉厚。」
蘇桃雙腳都用上了,樹袋熊似的抱着他:
「時少將你變了,你以前很體恤下屬的,我明天就是跟岑老二告狀,挑撥離間你們的關係。」
時子晉滿鼻子的少女氣息,臉都木了,下了最後通牒:
「再不撒手,就水下見。」
「你答應我,我就撒。」
回答她的是,她被時子晉帶着一起「撲通」入水。
二十分鐘後。
莊婉給蘇桃擦着濕漉漉的頭髮,納悶的問:
「好好的怎麼穿着衣服下水啊,還跟時少將一起。」
蘇桃說:「我現在單方面宣佈跟他冷戰,沒和好之前別跟我提他。」
莊婉愣了下,忽然想到什麼,撲哧一聲笑出來:
「所以時少將沒答應帶你,我就說他肯定不會同意的,他是個很負責的人,若是帶你出去,萬一有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