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優雅的插入兜里,男人鑽入那喧囂中。
有目的的,徑直的走向了吧枱的男人-----城言,看着城言那不時的掃過舞台的眼眸,冷顏少隨着他的目光側目。
台上的司嫣穿着閃着光亮的衣服,正在台上為即將開始的表演準備着,低着頭,看着紙質的手稿般的東西,嘴裏似乎在呢喃,輕輕的點着頭,好似在打着拍。
冷顏少轉過頭,走到吧枱,輕叩着台面,眼裏閃動着不悅。
他輕轉旋椅,沉聲落座,看着城言,開口道「一起喝一杯吧」
「好啊,難得把這裏真正的主人刮來。」說着轉身去調自己做的酒,邊動作邊問「想喝哪種,任意點,保證爽口。」
「找個安靜點的環境,陪我喝點。」冷顏少的臉龐浸染一層憂鬱。
「嗯,那好,找個包間,我們好好喝他個爽快。」說着從吧枱走了出來,走向了冷顏少。
豪華的會所包間裏,炫彩的燈光閃爍着,在身上留下好看的斑斕,冷顏少翹起腿,拿過桌邊的煙點燃,吐着煙霧的空檔輕語道「言,和我坐會!」
城言微笑,優雅的斜靠在沙發座上,同樣的優雅,只是城言少了他的那種過分剛毅,是屬於那種優雅中帶着溫柔。
招牌式的微笑,笑的甜的時候,眉峰一彎,雙眼隱藏在細長的睫毛下,像是動漫里走出來的人物,那過分美的笑容,總是讓人無法忘記。
「要了這麼多?」城言眼眸微沉,看着大理石般光潔的桌面上排放着一列的白蘭地。
冷顏少拿過桌上的酒,眸光一深,沿杯壁慢慢的傾倒白蘭地,看着那淡黃色的清冷液體緩緩的流入,他輕啜白蘭地,握着酒杯的手裏還夾着煙,煙霧在包間內裊裊上升。
「我可是讓都啟開了的,你得陪我喝完它。」說着,將城言面前的杯子裏蓄滿了酒。
「行啊」城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冷顏少,優雅的轉着杯里的液體,輕輕搖晃了一下,微微抿了一口。
「怎麼了,借酒澆愁愁更愁!這可不像你一貫的風格,是公司有什麼讓你頭疼的事情嗎?」說着城言輕輕的微笑,薄薄的唇嗪着笑的模樣,極為迷人。
城言沒注意到冷顏少那微變的眼眸,一絲傷痛略過他的眼,冷顏少沒有立即回話,一口氣將杯中所有的酒下喉,才仿佛找到勇氣來訴說塵封的記憶。
「不是!」冷顏少否定着,卻也沒有說其他的什麼,沉重的放下酒杯,仿佛飲下的是思念。
「言,兩年了,沒有她的消息!」冷顏少沉悶的吸着煙,包間內煙霧瀰漫。
「又想起她了嗎?當初她的離開,或許是她自己的選擇,你又何必如此執着,自己傷感呢?」城言喝着酒,眼裏蒙上一層淡淡的憂鬱,也被冷顏少的愁緒感染。
「今天她離開整兩年了」就像是一團空氣憑空的消失,捕捉不到一絲的痕跡,斑斕的光映入冷顏少的眼眸,卻照不暖他眼裏的那絲寒意,舉起酒杯再次飲下苦酒,燃盡的煙頭也被他狠狠按熄在煙灰缸里。
「我早說話,你應該找個女的了,再次在心裏放一個女人,才能將她的影子從你的心裏刪掉!」城言說着舉杯,冷顏少沖他笑笑,同樣舉起了杯,在空中碰了一下。
確實她的離開,也帶走了冷顏少那顆火熱的心,從此不再有溫度。
「沒想到冷血動物也如此的重情!我還以為你不懂愛呢,那顆心涼的很,這些年沒見你近過女色。」城言將身子往後一靠,陷入沙發中,搖晃着杯中的液體,幾杯酒下肚,城言臉上已經泛紅,而對面的冷顏少仍舊常色,再次倒了一杯。
「說起來,你從未在我面前展示過你如此感性的一面,這樣的你,還讓我一時無法適應。」城言略微尷尬的笑笑,微彎着眼角看着他。
「是啊,只是遇見她,讓我倍感無措罷了,就像你剛才不時看着台上的神情」說着饒有趣味的看着城言,將他的心事曝光開來。
「呃,你這眼,來干一個」城言先行舉起杯,衝着冷顏少微笑着。
砰砰,玻璃杯的碰撞聲在靜靜的空間裏響起,面對面的兩個男人相視一笑,只是一個略帶羞意,被洞察了心緒,一個牽起苦笑,從嘴角將苦澀顯露。
「最近心情真是差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