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慎哥哥給我寫了很多的信,無比的關心我,愛護我。而且,太妃娘娘,慎哥哥也說了,只給我一個人寫過,不可能給第二個女子寫的。」
李善慈眼前不斷地閃過雲姒嘴對嘴去親霍慎之的畫面,言語之中,帶了幾分宣佈主權的意思。
就算雲姒真的是為了救人,可是李善慈沒有見過這樣的治療方式,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像是柳太妃一樣的大方接受雲姒去親一個喜歡她,她也喜歡的男人。雲姒垂下眼眸不會給第二個人寫。
她抬眸一笑,並無半分狼狽,隻字正腔圓地道:「公主都這麼說了,太妃娘娘也不必再問我了。我得回去了,不能在這裏耽誤。」
李善慈着急地上前去:「哎,你等等,雲姒!」
「我想去照顧慎哥哥,我想他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是我,一定會很開心的,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是詢問,而是通知。
雲姒道:「我是個大夫,要盡最大的可能保證病人的安全。現在他不需要人照顧,只需要個能夠將他從生死邊緣拉回來的大夫,明白嗎?」
她看向了柳太妃,言語之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管管您未來的皇兒媳。
柳太妃知道輕重,伸手拉住李善慈,示意雲姒走。
「善慈,現在阿九還沒有完全好,什麼時候皇帝那邊能夠讓阿九去自己王府醫治,不用留在皇宮之中任由他監視,你再去照顧也不遲。何況你遲早都要嫁給阿九的,不用着急當下,明白嗎?」
李善慈咬咬牙,又想起雲姒嘴對嘴去治療自己未婚夫的那一幕
她忍不住,便問出一個大膽的問題:「太妃,你說,雲姒會不會,喜歡上了慎哥哥?」
柳太妃的瞳孔一縮,緊緊拉住李善慈的手腕:「這種話可不能亂說!雲姒就算是身份不一般,但曾經也是楚王妃,算起來,阿九還是她的九皇叔。就算是和離,兩人也永遠不可能。你這種話要是讓人聽見,可是要讓兩人萬劫不復的。你不會想要看着阿九被人唾棄的,對吧?」
李善慈掩唇,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可是又害怕真的會發生。
「可是,當初陸鶴也在雲姒身邊,做那樣親密的治療,雲姒大可以吩咐陸鶴。她她也心知慎哥哥於他而言的身份特殊,被我看見也就罷了,要是被別人看見呢?」李善慈是絕不可能去做損害霍慎之利益的事情的。
而雲姒,也是她的「六妹妹」。
正因為如此,她心中更加糾結,對於那樣的治療,更是無比耿耿於懷。
柳太妃緩緩地鬆了口氣:「沒有叫陸鶴上,那就是陸鶴不會。若是會,他當初就自己上去治療了。好了,不要多想這些。阿九除了你,能跟任何一個人在一起,唯獨不可能是雲姒,不但本宮不允許,禮教,也不會允許,明白吧?」
這麼說,李善慈心中才舒服,也僅僅是舒服了一點。
雲姒這頭才到了殿內,就覺得渾身再次開始乏力,手腳軟得使不上半點力氣。
陸鶴這時候匆匆過來問:「師父,九爺什麼時候會醒過來,他還會有危險嗎?」
雲姒軟綿綿的靠在椅子上慢慢恢復着精神:「不發燒,脈搏正常,就不會再有危險。什麼時候醒過來九爺傷得太重,流了很多的血,也有可能傷到了頭,醒過來的時間,不好說。」
陸鶴原本帶着希望的眼,慢慢地黯淡了下來。
「雲大夫?」
德勝公公在這個時候,帶着李太醫幾個過來。
沒有徵求誰的同意,便吩咐:「給九王爺看看,傷勢如何了。」
雲姒撩起眼皮,看着這些人行動。
一炷香的時間,李太醫他們才退出來,低聲在德勝公公耳邊說了幾句。
德勝公公眼珠子一轉,看向了雲姒:「陛下交代的,雲大夫記得就好。李太醫等幾位太醫,是特地來扶持幫助雲大夫了,有什麼,直接交給他們就行了。」
皇帝怕雲姒陽奉陰違,故意地找了這幾個太醫,明着是為霍慎之好,實際上,是監視雲姒,監視霍慎之。
「是。」雲姒起身,目送着德勝公公離開。
李太醫幾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