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想有下次?
蕭慈氣息不穩,抬手蹭過自己的唇。
她總算是知道那些男人為什麼逃不了女人的溫柔鄉了。
這一腳踩進去,誰想爬起來。
人都是喜歡舒坦的動物,喜歡快樂,多少人會拒絕,更遑論蕭慈現在要錢有錢,有地位有地位,唯一不足的,就是家中有個廢物做丈夫,吃軟飯都吃得理直氣壯的廢物男。
外面煙火滿天,是宅內又燃放起了年節還沒有放完的煙火。
蕭慈開門就想要走。
雲墨裴適宜的悶哼了一聲。
她轉過頭去,恰好看見雲墨裴捂着手腕。
原本他生得白,這麼一燙,手腕紅腫,瞧着嚇人。
「我我去找雲姒給你要點藥去。」蕭慈連看都沒有再看他。
她不敢看。
剛才雲墨裴拉着她的手撫弄他自己的胸口,現在他衣裳凌亂。
雲墨裴跟隨在後,沒有出聲。
韓家出了大事,此時雲姒他們正在花園裏面烤肉,韓清流耐着早上的痛苦上門,想要讓蕭慈回去。
空青不由冷笑:「蕭將軍回去能做什麼?那又不是她的親兒子。」
雲姒等着空青說完才抬手制止:「人家已經成婚了,我總不能插手人家的家務事。蕭慈今天沒事,韓將軍自然是知道的。」
韓清流垂着頭,勉力地維持着尊嚴跟體面:「女君大人說的是,不管怎麼說,那孩子都是過繼到了蕭慈名下的,是她的嫡子,這是不爭的事實。女君大人,這畢竟不是朝堂,這是微臣的家事,您就不用過問了吧?」
他心裏是有恨的。
怪雲姒好端端的不把景昀的身份拿出來,害得他兒子打錯了人,現在嫡子也沒了,他的下面更是
尤其是自己的這件事情,他還不敢讓人知道。
一個太監將軍,唯一的兒子也沒了,以後怎麼辦
這一切,都怪雲姒,怪蕭慈!
雲姒淡淡一笑,抬手:「帶着韓將軍去找蕭慈,只是蕭慈現在不知在不在府中。」
韓清流壓抑着行禮:「多謝女君大人成全。」
「就讓他在府中這樣亂走嗎?」空青不解地看向了雲姒。
雲姒朝着十一授意,拄着下巴,撥弄着那塊肉:「他現在損失慘痛,逼急了不知道他會做什麼。我他自然不敢得罪,重要的是蕭慈。且我說人不在,他恐怕會有話說,在不在的讓他自己找去,嬴棣做了那事,現在明面上看是我們沒理,如今我才登位,不好落人話柄。」
空青這才點頭,兩人一起,齊齊朝着韓清流的方向看過去。
煙火將韓清流的一張臉照得更加的陰鷙。
他跟在小廝後面,轉身就甩掉了小廝,卻不知,十一一直在暗處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賤人,家裏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卻不回家,只想着在外面。今日我找到你,定然要對你施行家法,以正為綱!」
韓清流面色陰沉,一眼就看見了前面的一道身影。
是蕭慈。
韓清流立即就要過去。
誰承想,才抬起腳,就看見蕭慈身後還跟着一個人。
那人沒走穩,身子一晃,蕭慈聽見,立即轉身去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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